第75章 不請自入 (第1/1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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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酒把完脈後,便站起身來,走到師父身邊,她腦子裡已經有了治療的方子,只見師父正在他自己的藥箱裡分揀藥材。 她連忙把自己出來的時候帶來的止血散,和一些藥材也拿了過去。 師徒倆嘀咕了一陣後,又配好了一包藥遞給一旁等著的老頭家人手裡。 “這藥八碗水,大火燒開,小火熬至一碗。” 一個年約三十幾歲的婦人連忙接過藥包,點頭離開。 又等了一會,麻沸飲終於熬好,老頭兒子端了過來,幾人又給躺在炕臺上的老人勉強灌下去大半碗。 等到差不多藥力發作的時候,於懷恩讓老人的兩個兒子按住老人的肩膀,自己和老人另一個兒子按住老人的手,示意小酒開始拔出樹枝。 這是小酒第一次面對這樣複雜棘手的病例,她手心裡也捏了一把汗水。 見其他人都就位了,她便站在炕臺邊,一手輕輕按在老人腹部,樹枝刺入的旁邊,一手握住樹枝。 她抬眼看了看師父,微微一點頭,口中深吸了一口氣,握住樹枝的手開始緩緩發力。 樹枝十分緩慢的從老人的腹部被抽離出來,樹枝大概出來兩寸來許,就有一個斷裂的岔頭露了出來。 小酒和於懷恩見狀,都皺緊了眉頭,樹枝上有分叉,說明老人小腹部的傷勢很可能不止是刺穿這麼簡單了,分叉的樹枝還有可能還會刺傷腹內的其他柔軟的器官。 接著樹枝繼續被小酒慢慢拔出,老人開始大聲呻吟起來,手腳不住亂動,老人的幾個兒子滿頭大汗的看著小酒手裡的樹枝。 於懷恩大聲道:“按緊了他,別讓他掙扎。” 隨即又衝小酒點頭,小酒現在也是一頭汗水,樹枝一點一點的從老人腹中被拔出來,終於,完全拔了出來。 老人的慘叫聲又變成劇烈的喘息聲,他幾個兒子剛想鬆手,於懷恩卻道:“別鬆手,還要檢查他腹內有沒有其他傷勢。” 三個莊稼漢一聽,趕忙又把他們老爹死死按住。 小酒用帶來的酒把手洗了一遍,開始用手指在老人腹部的傷口周圍按壓探查。 老人的慘叫聲又起來了。 傷口周圍還是有血液流出,只是樹枝造成的創口很小,無法直觀的探查他腹內的狀況,小酒湊近了傷口,將傷口稍微崩開,聞了一下,除了血腥味,沒有其他的味道,如果腸子被刺穿了,腸內的糞便消化物滲出就會有其他的臭味。 檢查完後,小酒就鬆開手,示意檢查結束。 於懷恩讓老人的兒子坐在他身邊撫慰他。 小酒走到一旁,一邊用酒水洗手,一邊對於懷恩道:“師父,暫時看不出腹內臟器受損的跡象,但是不排除有這個可能。” 於懷恩面色凝重,“先縫創口吧,腹內如果有傷,如果是小傷,大半都會自愈,” 小酒驚訝,這個時代居然就有自愈這種醫學說法? 隨即點頭,“先喝兩天藥,如果腹內沒有其他傷勢,應該會好的很快。” 麻沸飲的藥效揮發到了極致,老人終於不再呻吟,沉沉睡去。 於懷恩便對小酒道:“今晚我不回去了,要在這裡守著,你回去吧,今晚就在家裡,和你師孃睡,我不回去,她會害怕。再說,家裡還有一個重傷病人呢。” 小酒點頭,把自己藥箱裡的藥全都拿了出來,留給於懷恩備用。 張海生一直在院子裡等著,見小酒出來,忙迎上來問道:“怎麼樣了?” “暫時沒什麼事,師父今晚要住在病患家裡,我要回去和師孃睡。爹,你也別回去了,那邊還有個重傷病人,你今晚睡看診房。他要是有個不方便的時候,我和師孃也不好幫他,有你在就好多了。” 張海生一聽,臉色馬上就愣住了,“我?” “嗯,怎麼了?” 小酒扭頭看了她爹一眼,“最多就是今天晚上和明天白天,等明天晚上,師父肯定回來。” 張海生頓時苦了臉,“可是我倆不回家,你娘也不放心啊。” “哎呀,家裡有大牛小牛,院子後的造紙坊裡還有劉師傅呢,你一會把我送到師父家,再趕著大黑回家跟娘說一聲,再趕回來吧。” 父女倆說話的功夫,已經走出了這家人的院子,上了牛車。 張海生一邊趕著大黑往於家村走,一邊愁眉苦臉的道:“我讓你趙叔來行不?咱倆還是回家。。。。。。” 這句話一說出來,還沒說完,他就知道不行,於夫人一個婦道人家在家裡,怎麼可能容留不認識的外男在家過夜? 重傷病人自然不算在內。 小酒蹙眉,看著她爹,“爹,你咋這樣?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推三阻四的?” 張海生嘆了口氣,“好好好,我知道了。” 兩父女很快又回到於家,小酒下了牛車,就跑到院門前,咚咚咚的敲門,“師孃,我回來了,快開門啊。” 她話音剛落,院門一下子就被拉開,小酒藉著牛車上的氣死風燈,看到院門內站著一個一身黑衣的男人。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