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瓏山,那裡一定有人能治好你。我認識的妖怪不少,有本事的也不少。”
“浮瓏山……你的家嗎?”他笑,“你的後遺症痊癒了。”
咦,他不說,我居然沒發現。樹妖,浮瓏山巔,我離家出走的前前後後,全部歸位,自然之至。
“起來!”我把他的胳膊架在肩上,從地上拉了起來,這傢伙,已然輕得像片羽毛。
“劉伯溫說,這是我的‘絕處’。”他衝我搖搖頭,“回家去吧。如果你真的想幫我,得空便去看看她,看看朱棣有否信守承諾。然後,永遠不要告訴任何人,世上最後一把西溟妖刀已經死了。”
他推開我的手,坐回了地上,閉上眼睛。
“自己去看,老孃沒空!”我惡狠狠地回絕。
透過他的臉,我已經隱隱看到身後那條流動的暗河了。這個樣子,他撐不到回到地面。
我深吸一口氣,突然抓起他受傷的手臂,照準那傷口,一口咬了下去。
他猛地張開眼,邊推我邊吼:“你瘋了!”
他那點力氣,當然推不開我。
我將自己體內的真元,灌進了他的傷口,這一口,不知損去了我多少年的修為,我只覺得頭昏眼花,烏鴉在耳邊呱呱叫。
他停止了透明化,傷口裡也不再溢位藍光,雖然仍是虛弱,但一時半會應是死不了了。
“你與我,並不是很相熟。”他呆看了我半晌,卻冒出這麼該死的一句話。
“你好歹……也說聲謝謝唄。”我喘著粗氣,“為什麼不把她帶走,交給朱棣,她未必會好。”
“我想過帶她離開。可我最終發現,我不可能帶走一把對主人念念不忘的刀。”他無奈地笑,“同生於世的兄長也好,轉生為人的魄也好,我抗拒接受他們的宿命,拼命想要做一些改變,可到最後還是徒勞。”
“真是個糾結的妖怪。”我白了他一眼,“刀不一定是刀,人不一定是人。只會完全親人他人意志的東西才叫工具,該做不該做的,都去做的,才叫工具,這跟你是哪類妖種沒有半點關係!這麼簡單的道理你是有多想不通?!”
反正,我不能眼巴巴看他死,他早就不是一把刀了,可這廝自己還不知道。
“走,回上頭去。你有大把時間去糾結以後的生活。”
我拽著他跳進了暗河。
11
如果,世上的臭道士都能像我的後遺症那樣徹底消失就好了!
雨到現在還沒停,漆黑如墨的天空下,還沒走出村口,我便又跟道士們打起來了。注意,是“道士們”。
這些傢伙看起來,可比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