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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錢,豈不就是向你自己要錢?”咦?我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右掌心。
“我直等你履約呢。”他笑道,“這麼多年,你一點動靜都沒有。我只怕你是忘了這樁事,又正好路過你家附近,所以才順便來提醒提醒你。”
“我不喜歡用刀。切菜都由趙公子代勞了。”我看向窗外,繁星寧靜,微風輕擺,極好的一個夏夜,“其實,你是來看看第朋友有沒有被人欺負的吧?”
他大笑:“看來是沒有。例是你欺負他人更多。”
敖熾好像是被欺負過,但根源還是在於他欺負過我呀!哼!
“天亮之後要去哪裡?”我記得他說只住一夜。
“北邊一座小城。”他的臉色變得沉靜,充滿了某種期待,“那裡有戶人家,不久前剛剛得了三胞胎。我想去看看他們。”
“咦,這一次,是轉生成三個了?”我打了個呵欠,“那你快去吧!不過房錢!一個了兒都不能少!”
“當年我也沒有收過你飯錢啊,還頓頓都給你肉吃。”
“你的飯錢早過了法定追討期了!”
“……”
尾聲
天微亮的時候,我看著他提著簡單的行李,走出了不停。跟當年在浮瓏山上,我看著他下山時的背影一樣。他停在門口,回頭,說:“我等著真正來履約的那天。”
“可我不想把你變成一把。”我繼續埋頭組裝趙公子,“就這樣多好,又高又帥,能跑能跳。”
“你總會有需要一把刀的時候。”他笑。
“朋友比刀好用多了。”我頭也不抬地說,“快滾吧!不給房錢的人真可恥!”
“白雲無盡時,後會當有期!”他很文青地甩下一句詩,大步離開,揮了揮手,還是沒留下房錢。
等我把趙公子復原完畢之後,太陽已經升得很高了。還好這傢伙只是盔甲,也不是第一次被大卸八塊了。趙公子活動著脖子,悶悶不樂道:“打蚊子也有生命危險。”
紙片兒站在他頭頂大喊阿彌陀佛,說:“我最怕你有閃失!你死了我就要一個人做家務!”
“我討厭你。”
“喂,你後背癢癢撓不到的時候是誰幫你?老闆娘嗎?是我呀!”
“我討厭你。”
我坐在草坪上,看這一大一小兩個傢伙互相吐槽,十分歡樂。不停裡沒有工具,只有朋友,哪怕是兩個怪物幫工。
我回到屋裡,一道金燦燦地光線簡單要晃瞎我的樹眼——一把重要十分可觀的足金菜刀,不知幾時嵌在櫃檯上,映著我那張快笑爛了的臉。其實,為什麼不乾脆再送我個金菜板呢,配成一套多好。
小丑
楔子
“我在東海,安好,下週回。”——放下手機,我繼續悠閒地整理我的金子,金條金鍊金墜子,越發心花怒放。
搞不清楚是這些金子逗我開心,不是敖熾的簡訊讓我鬆了口氣。沒人的時候,我也不怕承認,我還是想念他的。
天氣熱得不像話,來不停的客人也少了,最高興的就屬紙片兒,沒有生意正好偷懶,一大早就不見了它,不知道裝成麻雀還是蚊子飛到哪裡玩兒去了。電視臺暑假劇場正在播《三國演義》,趙公子一邊剝大蒜一邊看得津津有味,尤其有趙雲出場的鏡頭時,他更是目不轉睛。
今天不是週末,日上三竿,城裡處處忙碌,上班的上學的川流不息,只有不停裡一片懶惰,從老闆到幫工,沒有一個幹正事的。
正拿起一個金鐲欣賞時,外頭突然傳來九厥的大嗓門:“哇!老闆娘,這是啥?!”
收起金子出去一看,九闕蹲在廳裡,面前站著一個一尺來高的木頭娃娃,套著花布裙子,眉眼婉轉生動,連手上的指甲都細細刻畫。被染成淡紅的小嘴,彎月似的上翹著,勾出一個恰到好處的笑容,既不張揚也不含蓄,透著股讓人一見就開心的喜慶。
“你什麼時候有收集這個的癖好了?”九厥指著木娃娃問我,“來找你一起吃午飯,誰知一進來就看到這個小傢伙站在這裡。”
他揚頭,這木娃娃竟也學著他的樣子,將腦袋向我這邊扭過來,黝黑的大眼睛好象還眨了兩下。
“從外面跑進來的,不是我的。”我走過去,也蹲下來圍觀這個不速之客。嗯,有些妖氣,很淡很淡。
看這木料,古舊之意明顯,我猜這木娃娃的真實年紀,未必比我年輕到哪裡。
就我所知,通常那些上了年紀的木偶人,都不是尋常物,要麼本身便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