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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走。”
我們回頭,龍王盯著我跟敖熾,指了指斜前方一家小餐館。
“你不是看我很不順眼麼?”我狐疑地瞪著他,“不怕跟我一起吃飯會壞了你的胃口?”
“聽敖熾說,你經常纏著來店裡的客人們給你講故事,還要逼他們喝一種很難喝的茶?”他反問我。
習慣性散播不實言論,是敖熾最該死的一點,我火大地掐住他的耳朵:“什麼叫我逼他們喝茶?”
“我只是說你泡的茶難喝而已!能喝得下去的人都是怪物!”敖熾捂住耳朵,朝龍王大喊,“你怎麼胡說八道呀!”
“既然那麼難喝,誰會主動喝?以她如此母夜叉的性格,肯定以逼迫他人為樂。”龍王振振有詞,“這麼推斷有什麼錯?”
唉,他們還不如不解釋。
九厥與翎上左展顏見狀,想笑又不敢笑。
“呃,我想現在不停裡應該聚集了一大堆等你們回去的傢伙,既然你們三位都餓了,就吃了飯再回來吧。我們几上先動身回去,就不打擾你們一家了。”九厥朝我擠擠眼睛,拉上其他兩人匆匆告辭而去。
“為什麼不讓他們一起回來?不停裡的飯菜應該比這裡好吃的多吧?”
“傻啊你!沒看到那三位都火爆浪子麼!一語不合打起來的話,不停的房頂都會掀翻的!讓他們在這兒,把該說的都說了,就算掀桌子,也別掀自家的嘛。不停裡的傢俱花了不少錢呢!萬一真打壞了,她又要千方百計找我們集資了!”
“不知那家墨西哥餐館買意外險沒有?”
12
人餓了,吃什麼都香!
路過的侍應生,驚訝地看著我跟敖熾面前堆積的空盤子,誠惶誠恐地問我們還要不要再來一點。
“不要了,給我們來壺茶吧。什麼茶都行,解解油膩。”我摸著圓滾滾的肚子說,最近我的食量還真是比以前大了很多,已經快與敖熾持平了。
龍王坐在我跟敖熾對面,姿態優雅地喝著紅酒,這樣一副年紀輕輕的好皮囊,就算是我,都還是不太能接受他已經是“爺爺輩”的人,還有,明明是他喊餓,把我們拎到這裡來,自己卻一口食物也不吃,只是一邊喝紅酒,一邊看著我們倆胡吃海喝。很奇怪,家的感覺——大吃的孩子,看著孩子大吃的父輩。
“你眼裡充滿了問號。”龍王突然說,其實他都沒看我。
“你們什麼都瞞著我。”我啜了一口紅茶,“你的兒子,敖熾的親爹,東海的龍,為什麼會變成一和蛇?”
敖熾皺皺眉,悶頭喝茶,喝得太快,燙了舌頭。
窗外,已初見夜幕,晝夜的分界線下,街頭越發熱鬧,喧鬧,音樂,久違的釋放。
龍王看著外頭來來往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