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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麼怪物!”九厥從沙發上彈起來,指著那扇子問我,“你幾時又搞來了扇子妖?”
“這位帥哥,我不是扇子,我只是寄居在扇子裡的幽靈,我叫白駒。我的故事,說來話長,所以我就不說了。”
最近太忙,搞得我都快忘記不停裡還賴著這個傢伙了。他之前拼死抗爭,怎麼也不肯附身蒼蠅拍,我放他一馬,將他折中安排在一把普通的紙摺扇上,命令他在不停打工一年還債,工作內容是給我扇扇子趕蚊子,要知道秋天的蚊子是最厲害的。任何東西,垂死掙扎時的力量,往往出人意料。
“對我而言,沒錢的日子才是末日,只要我的金子還在,那表示這世界依然美好。”我揉著微微痠痛的肩榜,“我從來不相信2012。不過是瑪雅人的一個玩笑。我現在只想吃飽飯,然後繼續找那殺千刀的貨。如果在今年結束之前他依然始終,我就單方面宣佈雙邊關係破裂,永不復合。”
話音未落,房間內所有人都聽到了一聲巨響,很像沉重木材轟然倒地的聲音。
等等,聽起來怎麼那麼像有人把不停的大門給踹飛了呢?
最近這個月,因為分身無暇,不停的大門已經被我掛上“暫停營業”的牌子,誰敢這麼無禮?!
衝出房門一瞧,我家大門真被人給踢倒了!那麼厚重的兩扇木門,四分五裂地散在院子裡。這得多大腳力多大仇,才能幹出這麼混蛋的事!還有這店門是材質上等的木料,很貴的,好嗎!
陰暗的光線下,狂風暴雨從洞開的門口席捲而入,強勁的氣流越過前院,閃電般折斷了沿途遇到的所有花草,拼著一股斬草除根的狠勁迎面撲來,這力道竟把屋簷下的我整個朝後推開了兩步。
九厥在後頭撐住我,望著被徹底破壞的大門,說:“真剽悍的妖風!”
就在這時,一道微小的白影自門外飛奔而進,狼狽不堪地竄進了我的懷裡。
這……這不是紙片兒是誰!這小混蛋終於肯回來了麼!
在我跟九厥驚詫的目光裡,紙片兒抬起頭,用交代遺言的語氣,斷斷續續說:“有人追……賭場……壞蛋……男主人沒出來……”話沒說完,這沒用的傢伙就厥過去了。
別的沒聽明白,有追兵倒是清楚的,這不,已經追到家門口了不是——兩個身著黑色西裝,身材粗壯得快成四方體的男人,各騎著一條水桶粗的黑蛇,氣勢洶洶地從門外衝了進來。這股能折斷花木的妖氣正是從兩條黑蛇大張的嘴裡噴出來的。曾經聽說蛇這種動物長到一定體積之後,只需張口吐出一股厲風,便能將附近的小動物全部捲入口中,看來傳言很可信。
但,我不是任人宰割的小動物,不停裡的每一個人都不是別人的宵夜。
“這兒可不是動物世界!”我反手關上身後的房門,抄起豎在一旁的晾衣竿,跳到那對醜陋不堪的怪物面前,“說說理由先,我再考慮要不要對你們動手。”
四方體男人的臉也長得真醜,又扁又平,還黑,從眼珠裡透著兇蠻,指著我,用一種完全沒有音調的聲音說道:“願賭服輸!客人輸了一條胳膊,我們來取,不給不行,跑多遠我們追多遠!”
死孩子什麼不好學,學人賭博?我壓下怒氣,說:“欠債還錢也是公理,如果你們只為討債而來,也不好讓你們空手而回。這樣,那傢伙的胳膊你們說值多少金子,我雙倍賠給你們,你們弄壞的大門我也不追究了,如何?”
“客人輸了一條胳膊,不給不行!”四方體們咬死不鬆口,兩條黑蛇囂張地朝我吐著芯子。
“沒商量?”我從來不喜歡在自己家裡跟人打架鬥毆,但這兩位現然不把我放在眼裡。
“一條胳膊,不給不行!”機器人一樣的聲音聽得我心煩,而對方的耐心顯然比我更少,兩條大蛇已經勇往直前地朝我撲過來,大嘴裡噴出的口臭燻得我想暈過去。
刷刷,幾道利光從空中劈過,輕而易舉將黑蛇與它們的主人凌空斬成了兩截,那幾塊碩大的身軀頓時激縮成兩個薄薄的長方形,輕飄飄地落在地上,瞬間被大雨淋得透溼。
“經驗證明,看起來越兇狠剽悍的,越是小角色。”九厥跳到我身邊,扔掉手裡的水果刀,“這把刀以後不要再用了,聞起來好像臭臭的。”
走上前一看,地上躺著的,卻是兩張很普通的撲克牌。
我與九厥一人一張拾起來,沒看出端倪,只是這撲克的背面有點意思,中間印著一條長著翅膀的大蛇,被四個一模一樣,只是朝向不同的符號包圍著。
“這大蛇旁邊的四個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