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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量的凍氣湧入,以冷卻場地,否則今天的考試恐怕要到我們這組為止了。不過那麼強大的凍氣,還真不是一個級別的,我對自己說。
回到現實,場中的銀騎士還在衝殺,不過對方敗相已呈,只是早晚問題,看得出來題目被他包圓了。翼的能力沒的說,我自己也是非常佩服的,入學時,我們因為都喜歡吟唱魔法也作過一陣子好朋友,不過或許是我太苛刻,總覺得這個傢伙透出一股圓滑的感覺,做事通常不計後果,不擇手段,也就漸漸和他疏遠了。後來決裂是因為那樣一件事:這個傢伙組織了個吟唱魔法沙龍,整了幾個人在裡面瞎搗騰,因為愛好我自然找到他提出加入的意思,誰知道他支吾了半天說了句:“你也可以來看看。”我立即勃然大怒:“難道我的能力只是去看看麼?”不過我沒有吼出來。一直以來我引以為傲的能力,被人貶的一文不值。這傢伙平時看起來象是和善的樣子,原來只是表面的一層偽裝,難道把自己的用心掩蓋起來不累麼?我不容許別人踐踏自己的淨土,於是就和他絕交了。事後大鍋評價我說的是:“疾惡如仇。”沒辦法,我的眼裡就是揉不得沙子,平時生活,朋友相聚,待人處世,我可以一片詳和,而原則問題卻是寸步不讓,孰是孰非,我當然相信自己的判斷能力,所以在瞭解我的人眼裡,我大概就是“有主見”和“驢都拉不回來”二者結合的怪胎。
夜幕低垂,奧場的人流早已散去,冷冷的風吹起地上的落葉,紅紅的火楓打個旋,重又落到地上。白天的喧鬧早已不在,我卻遲遲沒有起身,直到今天的考試結束,我也沒有再提起勇氣看上小白一眼,真讓人懷疑平時的灑脫和開朗是否已離我而去。抬頭看看四周,奧場上一片空曠,周圍的樹林也顯的那麼靜謐,只在偶爾風起的時候才晃動樹梢,擦過放射著清輝的月亮。月光下,自己身旁的影子有些佝僂。
“大鍋他們該吃過慶功宴回去休息了吧,亦或意猶未盡地跑去狂歡?”我這麼想著。大學裡的生活可以是無所事事,一片悠哉;也可以是風花雪月,無限浪漫;更有每日三點一線的腳步匆匆者,在我眼裡,對這種人是不屑一顧的,當然不是蔑視,只是我不屬於他們,那不該是我的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