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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宿,明rì天明瓊花觀開了門方才能去辦理暫住、掛單手續。他反正是隻要有個蒲團便能過夜,當天便在錢衛的房間裡坐了一宿。
狐狸受到了應龍的驚嚇,還是躲在床下不肯出來,就連羊腿都得送到床下才吃。它聽了錢逸群講述應龍滅度的故事,心裡很想發表一通高論,卻為了表示自己的憤慨,硬是忍住沒有說話。
錢逸群對此也無可奈何,自己當時的確有童心未泯的意思,偏偏這個玩笑開過了頭,只好說盡好話之後回觀裡去了。
誰承想,到了觀裡就被陳監院請去了,先是婉轉批評他不該徹夜不歸,然後又道:“你可認識紫蓉道長的弟子李一泉?”
“認識啊,李一清的妹妹。”錢逸群道,“紫蓉道長還讓她來助我準備論難的。”
“是,原本是我的意思。”陳致和道,“只是你說要她跟你一同上臺論難,這恐怕有些不妥。”
“莫非是有什麼規矩麼?”錢逸群見自己計劃被打亂,頗為不爽。
“主要是一泉她實在過不了自己的心關。”陳致和無奈解釋道。
有些人天生無法面對大場面,三五人面前可以侃侃而談,一旦站在大眾面前,便支支吾吾一句整話都說不出來。李一泉從小就內向,容易害羞,別說到時候登臺論難,光是想想就足以讓她在單房抖抖瑟瑟邁不出門了。
錢逸群聽陳監院這麼一說,心道:罷了,昨晚白白幫雪花庵搬家了!道爺我心情極度不爽,這些經書可別指望我還回去!不過救了柳定定倒是意外之喜,還得想法子聯絡上柳大叔和阿牛師兄。
“厚道長意下如何?”陳監院見錢逸群不出聲,只得追問道。
“唔,實在如此也沒辦法,總不能強人所難。”錢逸群道。
“道長昨晚去借書,可借到了?”陳致和又問。
“差不多吧。”錢逸群打了個哈哈,“我還要去準備論難,先告辭了。”
“有勞。”陳監院拱了拱手。
錢逸群辭別陳監院,想想初十rì的論難便有些煩躁。他回到玉皇閣,見李一清迎候在門口,雙眼一翻,快步從他身邊掠過,懶得跟他囉嗦。
李一清不知道錢逸群不待見他,只以為道長是生妹妹的氣,還追上解釋了半天,讓錢逸群一早上就有種疲憊yù睡的感覺。
好不容易打發了李一清,錢逸群取出昨晚的戰利品,那疊收不進金鱗簍裡的經。雖然上面的字仍舊是一個都不認識,也猜不出是蒙還是藏,抑或是梵之類,但總算發現這經不是手寫,不是版印,而是拓印的。
有人先在石頭上刻好了經,然後用紙一張張拓下來。如此一來,紙上所帶的聖力竟然超過了金鱗簍能夠收納的範圍,真不知道原始石刻到底是何方神聖。
錢逸群拿著一疊佛教經,一時不知道該如何處置,索xìng找了個半空的木函,將這疊佛經放了進去,上面再用道經壓住。他怕rì後萬一有用找不著,又在木函上刻了個小小的萬字圖形,放歸原處。
辦完了這事,錢逸群總算有時間考慮一下初十rì的論難了。他已經知道有個烏斯藏僧人要當眾發難,幹掉他來換取得登巴的女兒,卻不清楚這位藏僧是否會得到白眉老祖斃命的訊息。若是他在論難之前便得到了訊息,恐怕也就不會輕易動手了吧。
……
就在錢逸群為論難而頭痛的時候,揚州城裡的一間黝黯的房間之,兩個男人正沉默對峙著。
這是一家暗娼jì館,不曾在官府備註,只是私下裡接待一些老客。住在這裡未必舒適,卻十分安全,正適合一些風聲鶴唳的驚弓之鳥。
謝宣跟了白眉老祖三年,也得授了三五個yīn山法術,尋常驅邪騙錢看風水十分勝任。他本以為自己命旺,無論什麼事都能逢凶化吉,誰知跟著師父下了一趟玉鉤洞天之後,整個人生都變了。
想起昨晚那個宛如惡鬼一樣的殺手,謝宣就無法抑制自己內心的驚恐。師父白眉老祖是他見過人最厲害的人物,竟然被一擊秒殺,連討饒的機會沒有。
而眼前這個男人,竟然在第二天一早就找到了這裡!
謝宣手背上的青筋跳動,吃不準是跟他說話,還是出手試試這人的斤兩。
第三十九章小金山妖人授首,廣陵郡道士揚名(六)
一旦有了任務,時光就跑得飛快。
初十rì很快就到了,也就是錢逸群登臺論難的rì子。鑑於和尚總是不肯吃虧,陳監院自然也不肯讓錢逸群獨自一人上臺受禿賊詰難。不論是否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