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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沒想到竟有人無禮至此,瞠目結舌,手比劍指,指著錢逸群,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
“指指點點多不雅訓。”錢逸群瞥了那人一眼,又道,“如今大敵在前,何不想想為何魔教中人要將我們困在這裡,困住之後又有何yīn謀。”
——真個百無一用是書生。
錢逸群心中暗道。
徐佛掃了堂上眾人一眼,道:“適才馮老先生已經去外面看過了,還是請他說說。”
徐佛身後那年紀最長的清秀老者,看似花甲開外,蓄著一把雪白的鬍子,長及胸口。他等徐佛讓開,往前踏出一步,拱手作了個圈圈禮,朗聲道:“這歸家院已經被人設下了御虛照影陣,可進不可出。諸位還是稍安勿躁,集思廣益,尋到破陣之法。”
錢逸群心道:這位老大,您不解釋一下什麼叫御虛照影陣,讓人怎麼想破解之法?
“在座諸位中,可有用陣的好手?”那老者問道。
徐佛臉上騰起一絲尷尬的笑意,出聲道:“馮老,我們哪敢在您面前說用陣?”
“哎,不可如此,不可如此,怎知來者不如今?”馮老先生擺了擺手,輕輕扯了扯自己的鬍鬚,“不如老朽先來拋磚引玉,這御虛照影陣……”
“只需殺了佈陣之人即可。”馮老先生身邊一個青衫文士上前一步,冷麵冷口,冷聲說道。
“朱賢弟說得是,”馮老先生側了一步,“不過這佈陣之人又是誰呢?”
“何必要找到那佈陣之人?”那位朱姓文士冷冷道,“只要我們切下自己的左手無名指即可。”
“這……老朽還是不贊同的。”馮老先生搖了搖頭,退到一邊。
錢逸群一見這架勢,知道是裡面爭論未果,出來尋求民眾意見來了。
“佈陣者必用靈官訣,斷了無名指就無法捏訣佈陣了。朱楚嶼是想這個法子脅迫佈陣者現身……不現身就只有廢掉了。”周正卿藉著眾人交頭接耳的空,低聲對錢逸群解釋道。
錢逸群也不掩飾自己的無知,回道:“原來如此,周兄真博學。”
“哪裡哪裡,”周正卿面露得意,“這法子聽起來詭異,實際上還真是個最好的法子。”
——好毛線!哥可是專修玄術的,這斷了無名指直接就廢了我的訣、陣兩門絕技,虧大發了!
錢逸群腹誹道。
眾人之中也有用訣的,自然出聲反對,那位朱先生原目窗外,只當沒有聽到。
直到堂上議論消散,只聽到朱先生嘆了口氣:“現在更難了。”
外面傳來鼎沸人聲,原來是在碼頭上接人的那波僕從回來了。之前那位能說會道的健婦走到大堂門口,朝徐佛微微福了福身。
“你們怎麼回來了!”徐佛失聲叫道,尺寸大失。
“不是媽媽傳命我們回來麼?”那健婦一臉茫然。
跟她一起回來的還有外面招徠的鑼鼓手、左右來幫忙的鄉鄰農夫、附近鎮子上僱來的幫雜……
這些人一旦混進院子裡,要想甄別就難上加難。別的不說,若是佈陣之人原本就混在歸家院雜役身上,現在只需要換套衣服就可以冒充外面剛進來的這夥人,逃過甄別。
“先去將那些人安頓了,請他們後面用飯。”徐佛道,“務必要安撫好些。”
“真是一箭三雕的毒計啊!”張文晉突然站了起來,“故意誑了這麼多人進來,不知院裡的口糧能撐幾rì?”
徐佛臉sè大變。
這裡各個都是人中翹楚,早就有人在心裡嘀咕這個問題了。只是誰都不會像張文晉這麼大張旗鼓說出來,否則只會引起更大的恐慌。
實際上那些幫雜進來之後,糧食危機就已經擺在了眾人面前,那些人可不會練氣辟穀……他們只會將一腔怨氣發洩在這歸家院。
“當宜早圖啊!”張文晉搖頭晃腦道。
“楚嶼先生這法子不夠穩妥,”陳象明開口道,“若是那賊人拼著廢了修行也不肯現身,最終還是於事無補,白白傷了自家元氣。”
“能佈下御虛照影陣的人,是說廢就肯廢的麼?”朱楚嶼冷冷道。
陣分虛實,講究的是虛中有實,實中帶虛,符合yīn陽相生太極迴圈之意。只有至人踩yīn陽中道,不偏不倚,創下八大重陣,真正做到了週而復始,迴圈無停。
御虛照影陣就是其中之一。
“那麼,能布這個陣的人能罕見到什麼程度?”錢逸群生怕周正卿無法理解他的意思,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