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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古劍。
“道長,我看到顧媽媽了。”張文晉悄悄擠到錢逸群身邊,低聲道。
錢逸群嗯了一聲,心道:這真是都趕在一塊了!眼下要對付這三個建奴,倒不好抽身去找李香君。
他見誠聞和尚袖手旁觀,淡定自若,知道這兩個建奴武士還沒到山窮水盡的地步。不過照眼下的戰局,白楓獲勝只是時間問題,倒不用擔心。
那兩人體力氣力消耗極大,又無從補充。白楓的劍法之中卻有自生自養的意味,不急不躁,收放有節,在一進一退,一攻一守之間消磨敵人,增強自己。
——這劍法果然厲害!若論制敵殺人,或許不如猿公劍法。若論修行,這劍法絕對完爆憶盈樓的所有套路!
錢逸群曾聽鐵杖道人論說法、術,只以為是人心不同而導致氣質分別。現在看來,原來法與術的根本區別卻是在於立意!
術是走向目的,法是邁向目標。
雖然一字之差,豈能以道里計!
錢逸群看得投入,陳繼儒、王心一卻暗自驚心。兩人與誠聞相距最近,生怕那建奴突然出手擒拿他們當人質。想走卻又怕驚動建奴,原本沒有擄掠人質的心思也被啟發出來。只好呆坐席上,倒像是泰山崩於前而sè不變的高士。
誠聞突然喊了一長竄女真話,看那神情像是在斥責這兩個殺敵不力的隨從。
那兩個隨從聽了這話,登時扔了禪杖,跳後一步,雙腳同時落地。他們弓起後背,口中喉喉作聲,漸漸雙眼赤紅起來。
“速速斬殺他們!”錢逸群情急之下叫了起來。
白楓催動劍意,仍舊是不緩不慢地踏步上前。誠聞一甩僧袍的大袖,登時一股勁風來襲。
錢逸群暗道:這招很熟悉啊!
顧妖女曾經用過!
莫非他們有什麼關聯?
“小心那風!”錢逸群喊道。
白楓猝不及防,已經被勁風衝到,退後兩步,腰間無力,雙手扶膝,用力甩頭。他只覺得頭暈目眩,耳畔雜音大作,天旋地轉,內中yù嘔,整個人像是掄起來甩了幾圈。
這才是真正的九yīn風,較之顧氏所改的版本,更加凌厲,直衝神魂。不過誠聞和尚的修為不足,尚且不能連扇出第二風,使得白楓戰意不怯。
趁著這個機會,那邊兩個隨從也完成了施法。只見他們原本便醜陋的面孔變得愈發醜陋起來。一個是嘴巴伸長,赫然是張狗臉;另一個鼻頭上翻,長成了豬臉。他們扯掉了帽子,光溜溜地頭上長出了又黑又粗的短毛。繼而雙手也變得扭曲詭譎起來,一個是利爪,一個是尖蹄,除了尚能直立,再看不出一點人樣。
“妖怪啊!”有人大喊一聲,朝門外逃去。
錢逸群的道心在這些年中打磨得無比堅定,又見過了應龍本尊,哪裡還怕它們?他暴喝一聲:“妖怪也是肉長的!大家並肩打它!”
當下有兩個膽大,果然抽出傢伙,羅列一圈,虛虛指著那兩個妖怪,卻不敢上前。王守貞、守忠兄弟,扶了二位老人家,悄悄後退,總算沒有引來妖怪的襲擊。
誠聞又喊了一溜女真話,兩個妖怪登時朝眾人撲去。
錢逸群往後一跳,手中流鈴一振,靈蘊源源不斷朝白楓湧去。他身中屍狗一魄已經凝成胎兒,蜷身抱體,因此散發出去的靈蘊格外jīng純。
白楓猛然間感覺到一股龐大的靈蘊襲來,心中慌亂,自起屏障,竟將這股靈蘊盡數攔在體外。他心中暗道:這貌似是從身後來的,不知道誰這麼無能,放暗箭竟都如此無力。
“靠!”錢逸群靈蘊豐厚也不夠這麼浪費的,心中猛然想起李巖的交代,這個法術頗有雙面xìng,一者願意給,二者願意納,缺一不可。他叫道:“白芥子!放鬆些,讓我靈蘊進去。”
“憑什麼!”白楓心起戒備,暴喝一聲已經迎向那豬狗雙妖。
這世上莫名奇妙的法術太多,天知道到底有多少,若是隨便就信了別人,有九條命都不夠死的。
錢逸群怒火大熾,手中流鈴打個不停。
顧大姐在外面看到妖怪就想逃跑,突然見這道士竟然取出帝鍾打個不停,心中嚇了一跳,暗道:我也常見道士搖帝鍾,還不曾兩rì間見兩個道士用同樣的手法。莫非他跟三茅峰上的那個道士是同門?看來此地不宜久留……
顧大姐轉身就要跑,沒留神撞在一堵牆上。
那牆烏黑一片,看上去就像尋常無月之夜,伸手不見五指。顧大姐伸手摸了摸,心中暗叫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