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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佑聽著這些陌生,但含義又熟悉的話,想起當初人間時彼此掉換立場的交談。一時間都忘記憤怒發作,生出陣荒謬感,面前這不陌生的女人臉上的凜然正色,理直氣壯的語氣。
煞有介事的讓他很想笑,旋又覺得這話反駁不得,這是的徐青的確有立場這麼說這麼認為。
當即動手止住傷口流血,告訴她匯合座標,道分頭行動。
徐青也不多言,一轉身,展開步子飛一般小時在沙塵迷霧中。
陳佑待她出發一陣,調整過來滿身傷勢痛楚,追她留下的痕跡尾隨而去。
現在的他很好奇,徐青的被能量光束擊穿的胸口中,還鑲嵌著金屬碎片,距離數處緊要穴道極近,這樣的傷勢非需精通內功穴道的人相助處理不可。他就像看看,她能挺多久不求人為止!
徐青賓士的路徑一直繞回到片刻前的激戰邊緣,最後尋了件較完整的機甲換上,復又朝匯合座標方向奔去。
陳佑也從滿地殘骸中收集套較完整機甲換上,吊在她後面一直到達匯合地點。
陸無上四人,到的更早。突擊之刃受著傷,腰際被能量槍擊穿,左臂喪失活動能力。
徐青的臉上看不出任何受傷和虛弱跡象,雙方簡單交換戰鬥過程,各自取出隨身攜帶的能量丸。希望取過檢查鑑定後,最後只留下兩顆。
道:“其餘遭受磁波破壞已經變異不能服用。”
言下之意,這兩顆也必須儘快服用。
陳佑做主道:“突擊之刃傷勢較重影響行動,必須維持基礎體力,一顆分配給她,大家可有異議?”
眾人自是沒有,突擊之刃也不推辭,接過吃下。陳佑正要道出徐青傷勢時,她已先開口道:“除零三主事的槍傷和斷臂傷勢外,我們餘人皆都安好,這一刻建議分配與他。”
眾人也自沒有異議。
陳佑又是好氣又是好笑,心一狠,暗想就讓你撐。
掃眼那個假使俘虜,道:“我的體質很優秀,這些傷勢憑自愈也能很快恢復。鑑於人質具有重要價值,這假使體內脂肪經過迅速流失,未免其不能支撐,剩下這可分配於他,誰有異議?”
希望開口道:“零三主事既對自身傷勢有充分把握,這分配方式個人予以支援。”
除徐青不言語外全都表示同意,陸無上便將能量丸喂進假使嘴裡,服下後,很快就見他從淹淹一息狀態中恢復精神。
“最後一顆維持體力能量的東西都給你啦,離開這裡後你最好有足夠多的情報告訴我們,否則,很難不讓人宰了你!”
陳佑輕笑介面道:“如果兩天內無法離開這鬼地方,我們或許還撐的住,他和那位神帥是絕對沒活。”
那假使恢復過精神後,眼裡流露出對眾人的感激,聽他們商量半響前進路線,忽然猶豫著插話道:
“我……我知道怎麼走最有機會在一天內到達安全海岸。”
陳佑點頭道聲很好,旋又詢問眾人對此態度。
突擊之刃頗有些擔憂假使提供資訊的真實度,這一次,陳佑和徐青的意見難得統一。陸無上和希望和認為假使理當明白哪怕眾人葬身此地,也必定拉他們陪葬的事實,故而表示支援。
旋即陳佑著兩人負責記憶假使提供的路線方向,自在旁坐下,大量強撐裝做沒事的徐青。
她卻故作不覺,自顧靜靜坐那歇息,臉上仍舊看不出絲毫虛弱痛苦。
當路線一確定,領導和希望,陸無上分別揹負神帥,假使和傷重暫不宜趕路的突擊之刃,一行人頂著炙陽高溫,滿天沙塵,奔走快行。
五個小時後,一行人到達片焦黑石頭土地,中央有不能喝的水泊處暫做歇息。機甲的高溫和氣候造成水份大量流失,陸無上和領導,希望三人臉色都已非常難看。
看著那湖泊中遭遇化學劑破壞無法飲用的水源,各都覺得難受。歇息不久,再度出發,希望道還能堅持,仍舊負上體重最輕的假使,陳佑堅持之下將神帥安放背上。
照安排,徐青該接替陸無上負突擊之刃出發,陳佑見她毫不遲疑的硬撐接過,心裡狠狠心,故作不知其傷勢沉重般,只道出發。
途中,虛弱的陸無上一失足,滾落沙丘,待被領導扶著追上隊伍時,喘著粗氣自嘲道:
“我們幾個像不像幾隻快死的老狗?”說著,吐出舌頭,手裡比劃道:“這樣,舌頭吊老長,氣喘吁吁虛弱不堪的將死老狗……哈哈……”
這比喻實在難聽,也不很形象,卻都懶得搭話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