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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仍舊不能讓陳佑安心,像揚凡這樣有本領的人,倘若真是個普通人倒罷,既有這樣個哥哥,皇月教真能任由他埋沒天分在紫色嗎?
“調查最近入境記錄。儘量弄清楚皇月教主到紫國的目的。”
陳佑吩咐罷便切斷通訊,獨自琢磨半響,還是沒有頭緒。但心裡的始終感到不安,皇月教並非尋常的教派,而是個僱傭兵組織,倘若這次竟需教主親自領兵前來,要做地事情絕不簡單!
正想間,護從通報陸無上來訪。
陳佑甚感厭煩。剛要開口說不見,旋又想到揚凡的事情,便想問問意見。
這才著護從領了他進屋。
陸無上的模樣讓陳佑很吃驚,素來注重儀表的他這時頭髮亂糟糟的,衣服爬滿皺紋,還帶著股怪怪的難聞味兒,他的手臉彷彿十天沒清洗整理過的模樣。
陳佑沒好氣地皺眉著人造人先帶他去客房整整,客房中放有陸無上的衣裳,實際上那間就是為他配備。
陸無上目光渙散無神,微微點頭示意不反對。轉身就隨那男人造人出了門。
陳佑又一次詫異於他竟不換個女人造人服侍洗浴。
旋又懷疑是否故意裝成這般悽慘頹廢模樣以便求事。
半個小時後。被人造人從頭到腳仔仔細細清洗五遍的陸無上回來,仍舊無精打采的模樣,脫口就道:
“這幾天我在垂暮森林。”
陳佑一聽。笑了。垂暮森林是另一處類似煉獄之地處於極強烈磁波影響的地帶,由於機器無法運作之故,那裡一直是野獸生物的天堂樂園,幾千裡範圍內連一個活人都沒有。
“你快說吧,別賣關子。”
陸無上苦著臉發出串輕笑聲,讓人覺得像極個神經質。
便陷入回憶敘說起那天陳佑將突擊之刃丟給他後的事情。
飛灰的戰場中,當他俯身看清趟著人的面容時,說當時心情滋味百般,既為有機會雪恥感到高興又恨不得將他生吞活錄洩憤。
突擊之刃,也就是於歡受夜瞳內力衝擊不輕。到戰鬥進入收尾階段時扔沒醒轉,陸無上帶著她徑直飛回指揮船的私人單間。
當於歡在陸無上以內力相助下清醒過來時,被他脫地一絲不掛。他取下多餘地面具,衣冠整齊的獨自坐在床邊,用一種嘲弄的眼神目不轉睛地盯她看。
清醒過來了解到自身情況的於歡,面對他竟沒顯露絲毫詫異錯愕,只露出很不以為然的笑,其中夾雜著幾許嘲笑。
“婊子,可真有你的啊!有這本事辨別出我的真身還設計這麼一場戲報復我當初裝扮零三戲耍你感情的事情。可惜。他媽的老天就是向著本少爺,讓你露底了!”
於歡的態度很平靜,不像作為戰鬥部主事時的一本正經,說話做事完全遵循制度規章。
她好整以暇的審視遍赤裸而乾淨地身體,柔聲道:“可真謝謝你,還替我把身子清洗的這麼幹淨呢,當真是一隻體貼主人的狗。”
陸無上被這話氣的牙癢,卻強自壓忍怒氣道:
“本少爺大肚得很。突擊之刃,當初我裝零三騙你上床二十三次,也任由你報復踢爆我下體二十三次。我傷害你感情,你他媽的用這法子也把我傷的夠絕的。現在你我該是兩清了吧?”
突擊之刃輕笑道:“行啊,我本也打算遊戲結束後你我仇怨兩清。”
說罷,起身就要衣裳機甲。
陸無上卻道:“話還沒說完之前你走不出這裡。”
於歡一臉好笑狀的坐下,做個請的手勢道:“路少爺繼續說吧。”
回憶到這場面時,陸無上停頓下來,那模樣,後來地話似乎極其讓他感到丟人。
陳佑懶得催促,只道:“沒打算說來煩我做什麼?讓我看你這噁心模樣?”
陸無上也沒回嘴,語氣黯然的道:“說就說吧,反正丟人事你本就知道太多。”
當時他沉默很久,於歡越等越不耐煩,看他的眼神越是不屑夾雜著嘲笑。
終於,陸無上鼓起勇氣道:
“我是覺得咱倆也算結下很特別的情緣對吧?既然仇恨兩清,往後如果搞的像陌生人似的也沒意思,再者你想,我們彼此身份都清楚明白,你知道我是零六也一定猜到零三是誰。
你和我可謂因此存在無法改變的特殊交情,我今天也不跟你油嘴滑舌說多的,我就是覺得你和我性情還挺相投的,因為報復的遊戲結束了,不如開始段沒有報復和恨的遊戲吧。”
於歡聽著,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