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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在執法團部分裡像在墓園,那麼如今陳佑所處的地方就是座墳墓。
空間有限。每天所見的只是兩個沒有感情的人和兩個幾乎沒有感情的人造人。
他們永遠沒有多餘的話。陳佑感到很安靜,也感到安靜的可怕。
而成為主事的陸無上,再不能如過去般偷懶閒晃,個人閒暇時間大大縮減,自然不能如過去般跟陳佑沒事在通訊器中閒聊。更時常抱怨說早知道不當什麼在主事,如今出去找女人的時間都沒有,只能在辦公間找團裡地人造人解決問題。
漸漸的,陳佑領會到徐青過去話的意思,這的確更像文職。來來往往的也只是各方面的資訊。其中還有些來自如今紫國執法團內部亂七八糟的申請。
如今的紫國執法團不復以前模樣,沒有明確敵人的威脅後,已經成為類似許多國家特務機構狀態。多是對於戰鬥部以及目前政治體制改革狀態後政務人員地調查確認,間中還夾雜大量自願安身紫國的成員紛爭。
這些只看的陳佑頭大,漸漸更發現,原本冷靜優秀的英雄機構成員在紫國安定後,反而會造成比改造後民眾更多的麻煩和事端。雖都瑣碎且不造成多大危害性,卻也讓人不厭其煩。
陳佑想要在工作時候認真修煉內氣也難得清靜,只要他在,人造人和改造人必定事事前來細稟,這的確是規矩,讓他想要拒絕說壓後都不能。
終於一天,不厭其煩的陳佑決定外出。只有他外出後,那些原本他可聽可不聽的情報才不致對他形成騷擾。
二級執法主事的事務是在太過清閒,必須處理的事務極少。
陳佑在明堡都城日月驅車尋找著清淨地,這番才出門不久,通訊器又響起。
當即停車路旁,辨別頻道是來自紫國執法團主事呼叫。
接通一問,不由色變。
原本抱怨瑣碎事情太多的他,此刻只希望這件不算瑣碎的事情不曾發生過。
待聽罷那頭敘述,發愣半響,忍不住怒聲質問道:
“查談皇月教的事情,原來留下的資料中已經很清楚的說明揚凡本身的乾淨,你們做什麼考量,去從他身上入手逼問線索!”
通訊器那頭,傳來紫國執法主事一絲不芶的聲音道:
“稟二級執法主事,根據情報已確認揚凡是皇月教主親生弟弟,皇月教僱傭兵到達紫國,最近查出極可能是受委託意圖製造恐怖襲擊混亂,打擊我們紅國宣稱的安定形象,讓別人對我方保護民眾的能力質疑。
但皇月教不久前發覺我們的調查跟蹤後集體隱匿極深,再抓不到任何線索痕跡。為免事情發展至最壞地步,最後決定從揚凡身上尋找線索。”
陳佑這頭聽著,怒聲喝道:“制度在哪裡?機構制度在哪裡!只要並未參與反組織事務,本身清白。任何情況下不得以任何理由對其騷擾影響,作為主事,你不知道?”
“回稟二級執法主事,鑑於情況特殊,故而曾遞交過申請並得許可。”
“許可?五天前的申請遞交我已經明確駁回!誰許可的?”
“三級執法主事。”
“三級執法主事?紫國執法團事務只規我和總部管,其它執法主事什麼時候有權干涉!誰又允許你違背制度在申請駁回後不往總部遞交而投望其它主事手上的!”
“回稟二級主事,個人認為此事不可不為,故而以特殊條例透過其它三級主事申請行動許可。”
陳佑氣呼呼的冷哼道:“好。既然行動許可令是三級主事所允許,此事的尾巴你自己去找他談。
我不會對此事負責以及過問,你們逼迫揚凡導致其妻意外受傷,激起其怒性致使紫色三座大樓倒塌,死傷上千,時候更被揚凡擊殺十數成員逃逸無蹤。這麼偉大的行動,真讓人讚歎!”
陳佑冷冷譏諷罷,結束通話通訊,並設定免擾模式隔絕紫色執法主事的呼叫。
心頭又氣又恨。當初對揚凡進行調查,知其確實清白後特別在交接事務資料時進行備註。
就是擔心接任事務者因為情況不明對他造成意外騷擾和傷害。
從感情角度而言,陳佑對於揚凡這種明明戰鬥力驚人卻乾淨清白,一心只想跟李平簡單生活的人有種尊重甚至是敬佩。
理智角度而言,紅國的制度也明確規定,雖然事實上許多人偷偷違背,但既然存在他就希望實際貫徹而絕不想對他們造成傷害。
然而,事情因此演變成這樣。
揚凡無論處於什麼理由,都註定成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