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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陸無上也不知是顧著看女人沒聽見,還是裝作沒聽見怪人陳天的話,自顧看著並不斷催促陳佑回頭。
連徐青都在船頭看著催促道:“親愛的,快來看呀,那女孩好漂亮呢!”
陳佑這才帶著對陳天無法消除的疑惑,走近他們。背後又聽見跟隨身後的陳天感嘆的聲音:
“無頭蒼蠅般亂撞的孩子啊!看不清命運的道路,那遠方的人在招手,身邊的人在微笑,錯身而過的人在回眸。怎麼分辨肯定歸屬的港灣和宿命啊……
陳佑聽著微愣,總覺得這怪人陳天的話總都不是無的放矢,卻又不能肯定這話是在說誰。
徐青已伸手將他拽近,捧著他的臉朝一直說的人兒望去。
此刻的十二點鐘正方向,湖中一艘遊船上。遊船,陳佑首先注意到船身上印刻的碩大樓國國徽圖案,心下詫異三分,才注意到船頭一個白衣迎風飄擺飛動的女人。
她單手支著下巴,比黑夜更深的眸子含情脈脈的遙遙凝視著他,哪怕在風中飄動的黑髮搖擺時明明已遮擋臉眸時,彷彿也能讓人清晰看見後頭的目光。
陳佑看過去時,那女子伸展抬起隻手,眸光微動,會說話般的似讓他去牽。
這一刻,陳佑忽然想起若干年前的師傅,在湖邊涼亭朝他招手。
這一剎那,他忽然覺得天地一片安靜,只有那個女子無暇的面貌,彷彿無比熟悉的眼眸。
船身那屬於樓國的劃滿傷痕紋路硬幣模樣的徽章,不由自主的在他腦海中放大,清晰。
第一百六十六節 怪人怪思
她是誰?為什麼這樣看著我?
她是樓國的人,她是誰……
這疑問產生的聲音不斷在他腦海中反覆迴盪,一個理所當然的念頭猜想,不由自主的浮現。
她是陳青,應該是,一定是她。只有她會這樣看著自己,她是樓國的人啊!
“嘻嘻,親愛的,她很漂亮呢吧?”
徐青的詢問聲響起耳畔,將陳佑從那種忘卻一切的天地拉回現實。見他沒有答話,徐青又道:
“親愛的,她好像讓我們把船靠過去呀!嘻嘻,認識她好不好?這麼漂亮的女子連我都喜歡呢。”
怪人陳天這時湊近上前,吹聲口哨,哭喪著臉道:“過去吧,錯過這麼迷人的小姑娘可是人生錯失。”
陳佑看著他怪模怪樣的表情,忽然覺得不可笑和古怪。想起見到他至今的表情和感嘆話語,忽有所悟。他在說著應該笑的話時總掛著悲傷的表情,說著悲傷的感嘆時卻總是在笑。
是否就像生命,欣喜總伴隨著悲傷,悲傷之後又有快樂降臨。它們彼此交織糾纏,沒有人能分開,如果快樂跟隨的總是悲傷,悲傷之後總是快樂。笑和哭是否一樣?
誰說她是陳青?他覺得是,像只無頭蒼蠅,毫無把握全不能確定,帶著等待和期待心情,將認為可能的物件都規劃其中。豈非愚蠢可笑?
這麼想時,陳佑思緒越漸清明,未婚妻曾說過不能見光,即便是忽然改變主意願意見他也絕不可能在這種大庭廣眾之下,如此肆無忌憚的久久凝視他,更何況在徐青和陸無上這兩個紅國機構成員眼皮底下。
先前的念頭不過是個一廂情願的誤會念頭。
這般想通,心下便也輕鬆。
疑惑道:“那可是樓國的船,為什麼如此明目張膽的停靠這裡?”
陳天確定似的反問道:“陳佑小兄弟,不過去嗎?”
“不。”
陳天聞言就笑。著船上工作的人離開,吩咐只是繼續遊湖。
陸無上和徐青彷彿被他提醒般齊聲輕呼道:“真是樓國的船!剛才只顧看人沒留意。”
陳佑啞然失笑,人已跟隨背轉身體,不再留意背後地視線,問道:“明堡的立場仍舊未確定麼?”
便聽明涯字語清晰的回答道:“主張靠攏紅國的目前只有以我為首的部分官員,老輩的教派元老更堅持維持中立立場,父親和大部分官員對樓國為首的反紅國聯盟提出的幫助資助很有興趣。剛才我們看到地船上女子是樓國外交部負責人長女辛瑞德拉是負責洽談的主要人員之一。”
陸無上聞言恍然道:“原來就是她啊!最近正準備對樓國方面主要任務進行追蹤調查,她可是重要人員之一。”
陳佑聽著直皺眉頭。
陸無上見到。奇怪道:“你不是認識陳大叔麼?難道不知道明集團跟我們的關係?就像徐家差不多,機構在明堡的工作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