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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陳佑掃一圈,心裡正感滿意呢。
挨著他醒的女孩兒就不滿抱怨道:“你自己剛才不也哭那麼久,憑什麼不許我們哭呀!”
陳佑聽這話心裡一虛,臉上微紅。嘴上卻理直氣壯的喝道:
“我身邊認識的人全死完了,我哭是應該,你們呢?哭什麼哭!”
他這話兒一說完,那女孩立馬就哭上了,邊哭還邊叫喊著道:
“我娘也死了,我爸也死了。都被個銀色的車子撞死了,嗚嗚……”
緊接著,旁邊兩個,也跟著又哭上了。嘴裡喊著差不多的話兒。
陳佑這才知道,他們都死了雙親,還真哭的應該,就不好意思罵他們了。
回頭一看,最後醒那小子沒哭,反倒好奇起來:“你怎麼不哭?你爹媽都還在?”
那男孩揉揉鼻子,輕描淡寫的說話道:
“我爹媽啥模樣都不知道,哪知道他們死沒死。”
陳佑心想,得,是個更可憐的。
就伸手拍了拍那男孩肩膀,語氣帶著歉意道:“剛才打你一巴掌,你別怪我,我是怕你醒了就跟他們一塊哭,煩。”
那男孩不太領情,拿眼睛瞟他一眼,輕聲道:“想怪也不成啊,誰經得起你一腳踹的。”
陳佑就惱了,縮回手道:“都跟你說好話陪不是了,你還小心眼記恨也由得你。還求你原諒不成了?”
那男孩抬眼看他下,緩了臉色,道:
“算了,沒真怪你了。咱都一夥子可憐人,這趟能從那鬼地方活著出來聚一塊,都該感謝老天爺了,這一巴掌哪還值得真記恨啊?”
男孩這一說,旁邊三個都陸續不哭了,挨個插起話來。
有說這個白褂可憎的,老拿粗針管兒戳他大腿和屁股,有說那個白褂可惡的,老把些五顏六色的藥水兒注射進他身體裡,疼的他死去活來他們還看著笑,嘴裡還說效果不錯。
最後那女孩兒說了,大臉那個白褂才最下流,好多回夜裡沒人時把她身邊水抽乾淨了,拿手指摳她下邊。
幾個孩子亂七八糟說了實驗基地的事兒,突然就有個孩子問起來,咱們身上衣服哪來的?怎麼出來的?
三個孩子就搖頭說也不知道。
就最後醒那個答話道:“具體也不知道,沒昏過去前,聽白褂嚷嚷說什麼殺手組織的人來襲擊基地了。沒準是被他們救出來的吧?”
就有孩子道:“才不是呢。殺手都是最壞最兇殘的人,都比白褂還可怕,哪能救我們呢!”
又有孩子接話道:“是不是白褂發了好心,把我們給放了?”
女孩兒就反駁道:“胡說!白褂哪會發好心,說不定是英雄後來去了,把咱們救的。”
“呸!我爸說過,英雄就是紅國的走狗,全不是好東西!”
“會不會是老天爺救的咱們啊?要是人救的,怎麼會把我們扔這種地方?”
……
陳佑聽著他們爭吵,心想,自個也算救了他們,再者也答應不能透漏幾個飛騎的事兒,乾脆就居這功吧,還能止住他們這眼見沒休止的爭論。
就清了清嗓子,叫他們先別吵。
開口道:“是我把你們救出來的,當時聽見槍炮炸啊響的,玻璃震碎了,就把還或者的你們救這了。”
“你怎麼沒受傷吶?”
“因為我機靈。”
“可是,你一個人怎麼把我們四個抱出來的呀……”
“還不是仗義,來回跑多少趟,把你們一個個帶出來的。”
“你怎麼把咱們扔這路邊啊。”
“我不認得路,又怕回頭找不著你們,當然是順大路跑,放路邊啊。”
……
四個孩子最後都或多或少的相信了。
有孩子提起往後怎麼辦時,都沒有主意。女孩兒就說,陳佑既然是他們的救命恩人,往後就聽他的,三個男孩兒都答應了。
陳佑也不推卸,四個孩子如果跟他一塊兒,當然得聽他的,自幼當慣小頭兒的他,可受不了聽其它孩子的。
於是,在他帶領下,一夥孩子順著飛車行駛道,踏著薄薄的積雪前進,等待著有飛車路過。
這時的陳佑,完全沒想到,他已經開始一段新的路途。
第十五節 戰火,難民
陳佑領著四個孩子,在飄雪的蜿蜒山道上行走了約莫半個小時。
道路前方的遠空,忽然閃亮起一團深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