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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佑嘆氣道:“這事跟你真說不通。不提了,明天見吧。”
說罷,兩人各自進入通往來時的暗道,離開執法團大樓。
陳佑頗為此事無奈的離開暗窯,一路回去。
不想到門口時,發現門開著,裡頭有許多說話聲響,還有徐青的抽泣聲。
心裡不禁疑惑,旋即被一個念頭嚇住。莫不是出入暗窯時被人見到,上門告狀吧?
誰說不是這樣?暗窯老闆的一剛去做事的親戚,下午鬧騰時也湊巧在圍觀,見到他去那地方,當即義憤填膺的找上門說了,一路來時,見著誰對誰說,到他家門時,已經成群結隊了。
陳佑一邊聽著這些熱心人的數落責備痛罵話,一邊感嘆眼線法力無邊的力量。
當人群終於散去。
徐青果然嘻嘻哈哈的笑了,為自己的表演,也為陳佑那一副知錯要改的模樣。
陳佑心裡鬱悶,聽她這一笑,自己想想,也覺得好笑。
笑罷,徐青忽然問他:
“你去那地方幹嘛?”
陳佑本想說當然是找女人,卻聽她又道:“可別說是去找女人。我才不信,家裡放著夜瞳你不要會去找那種姿色的才怪。當然,也別說是在那兒做事。”
陳佑不禁感到頭疼,想了想,還是道:“就是找女人。那女人一直認識,跟我有深厚感情,一直就找她。不過礙於她不幸的命運和職業,實在下不了狠心跟她發展進一步關係,只能這樣。”
陳佑只能這般說,執法團中那人造人的身世,本也是這麼編排。
徐青笑吟吟著問道:“真的?”
陳佑道:“追問那麼多幹嘛,注意你干涉的範圍。”
徐青揚手將一側椅墊拽將起來,朝陳佑甩將過去,臉色也跟著變了。
怒容滿面著道:“你太過份了吧!簡直太羞辱人了,咱倆可就那一回,你還是酒醉糊塗不清醒,怎也沒到你厭倦膩味地步,你就這麼去找個下賤無恥的妓女?你長眼睛了嗎?”
陳佑當然沒被打著,卻對她這話感到不痛快。
當即正色道:“幫你一回事,明確告訴你,跟你沒那層超友誼關係,我很不喜歡旁人管我的事情。你惹的麻煩夠讓我煩了,你再添亂,這事告吹。”
本以為徐青還會發作,不想她卻忽然笑了,瞟眼陳佑,自顧好笑,直到他臉上露出莫明其妙的神色時,才調笑道:
“你真苯。說謊都不會。你根本不是去找女人,既然不是嘛,其它原因我倒的確不該過問。這事就算啦,不過你得注意點影響,這事傳開後,我父母知道你是這德性,更有理由不接納啦。”
陳佑不由詫異,不知她是否試探,嘴裡不以為然道:“本來就是去找女人,反正你管不著。至於對幫你一事的影響,我會想辦法。”
徐青更好笑模樣道:“在行家面前說謊,還想硬撐呢?指點你一招,省得往後被別人識破。
以你不在乎得罪我的性格,以及口中跟那女人關係如果是真的,聽著我話裡說的她不堪,肯定會替她辯護,對我的中傷會更憤怒。知道自個破綻在哪了吧?”
陳佑心下頗有些尷尬,又覺得真有點行家面前班門弄斧的味道。
便虛心道:“有機會多指點指點。”
徐青很滿意他態度,長嗯一聲,道:“不用客氣。撒謊的技巧儘管找我就是啦。”
旋又道:“明天一早就出發去登記,鑑於此事的影響,為防我父親從中作梗,必須迅速出擊。沒問題吧?”
陳佑對此沒有異議。
次日一早,便隨徐青到達婚姻註冊登記處。
負責辦理他們事情的人很年輕,也是徐青的朋友。兩人順利完成註冊登記後,聽從她朋友建議,又由陳佑在紅國進行一次註冊等級的申請傳送。
如此一來,就是紫國方面徐青父親有法子清除兩人註冊記錄,卻也奈何不得紅國籍貫的陳佑。
徐青對此事的順利辦妥感到十分滿意,一副笑吟吟的模樣,多翻道謝。
陳佑看看她臉上的笑容,再抬頭看看天上的陽光,開口道:“比陽光還燦爛。”
徐青聞言撲哧笑出聲,拽著他胳膊,依靠著道:“那是,這事一成。未來一片光明。”
旋又道:“現在就去見見我母親吧?”
不待陳佑答應,迎面路上稀疏人群中,奔出個衣著華麗,一頭長髮飛揚,那張白皙美麗如畫的面龐,仿若通話裡的精靈。
一對明亮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