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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青回來時,都已經聽說這事。
一進門,看陳佑臉色後,搭上他脈搏略做探察,便失笑著甩開道:“裝神弄鬼。怎麼回事呢?”
陳佑覺得不必全瞞,便輕笑道:“大概是你父親或者趙家,找人殺我。湊巧被人拍攝過程,今天守護機構發生點事情,琢磨著藉故給警務方面找麻煩。”
徐青先是問了刺殺經過,便誇獎說,就知道他耐命。又大感興趣的問起守護機構的事情。
聽陳佑說了後,大不滿意的搖頭道:“這事辦的真不漂亮。影像資料能馬上弄到手嗎?如果可以,拿給我,一定演的比你們漂亮!”
“倒是可以。不過你打算怎麼辦?”
徐青卻故意賣關子不說。
只道儘快把影像資料拿給她,等著看結果就行了。
次日。
滿城風雨,冒出無數相關報道,其中許多都帶著強烈的政治氣息。
將守護機構發生的事情,以及行動結果一一簡述,最後直指警長,明顯的引導著別人做出一個極似事實的假設。
警長有意阻撓守護機構打擊赤月聯盟恐怖組織隱伏的成員,後因一名守護者關係,未能成功。赤月聯盟以及警務方面因此之故,懷恨在心,當天設計謀殺洩憤未果。
陳佑不由看的好笑,心想這編排可真夠離譜的。
再過一日,鋪天蓋地的新聞又冒出來。牽扯出一大堆警長几度指使阻撓守護機構打擊邪惡的事情‘真相’。更有無數所謂的報料稱掌握警長諸多與恐怖組織勾結的證據。
隨後,警長被撤職查辦,換了旁人繼任。
這中間,徐青一直不見蹤影。到這訊息終於公佈後,陳佑終於見到她回來。
一進門,就帶著得意笑容問道:
“怎麼樣?”
陳佑不惜稱讚,連忙道:“果然漂亮!”
又問起具體。這才知道,那警長不是徐家以及交好勢力的人,本就一直想扳倒。這番一鬧,她就回去尋父親說了,又與趙家等一些交好的商議定下辦法。這兩天功夫,不僅給那警長栽贓一堆水洗不清的罪名,更蓄意將火燒到背後的人身上。
兩天功夫,被撤查調換的各系統人員多了去了。
陳佑聽著很是好奇,就問道:“構成事實的罪名有這麼容易栽贓麼?”
徐青輕笑道:“那還不容易?我著家裡人從守護機構裡頭把那幾個抓到的赤月聯盟人帶回去,不合作的滅跡,透過紅國研究院提供人造人替代,攝錄認供過程。
不是也是。他們理虧,我們方面據理而為,哪裡還跟他們客客氣氣的理論?直接帶人把要抓的全抓了,某些棘手頑固份子全部讓他們畏罪自殺。”
陳佑聽著份外心寒,遲疑著道:“就沒人插手?”
徐青輕哼著道:“不說了嗎?我們是據理一方,還容旁人插手?誰管,我就把火往他身上引,唯恐被殃及池魚還來不及呢,誰還敢管閒事?有遇到橫的,也被我一槍斃了!
斃就斃啦,我說他反抗,大不了回頭再給我譴責幾句,或者象徵性來點懲罰。有什麼關係呢?
再說,這次我們勢大,紅國陣營的全都齊心而為,哪怕他們。警務系統機能越快被取代,守護機構就越快正常運作,喪失警務系統,對紅國的進一步發展有百利而無一害。”
陳佑第一次跟徐青談論這些事情,聽著她的這些話和作為,很覺得有些難以相信。
試探著問道:“你負責這種事情?”
徐青失笑道:“是我爭取的。以前也做過幾次,這次事情對紅國立場而言意義不小,父親雖然生氣,也不會為此影響該做的事情。不過事情一完,他就叫我滾出家門咯。嘻嘻……”
“沒看出來,你手段倒是挺狠辣。”
“沒辦法呀。雖然應該為別人的處境和生命考慮,不過很多事情上,這不是最重要的。對自己身邊人的處境和生命負責,更優先。寧死一個敵人,不傷一個同伴。下手就不能讓對方翻身,翻身就得輪到自己人倒黴。”
旋即有高興道:“新警長啊,其實是紅國方面的人。雖然在某些立場上仍舊需要迎合某些人意願,但往後對守護機構的干涉和阻撓絕對會少很多。
也是盡力了,後面的利益群體也很複雜,這會火燒的不夠徹底。許多重要職務仍舊沒能給燒死。只能往後找機會了。”
說罷,見陳佑似乎不太喜歡說這些,便打住。
挽著陳佑,親暱的將臉貼近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