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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真不知道你最近都幹了些多出格的事情。”
好傢伙,原來是你們兩個出賣我的。看我回去怎麼收拾你們。藤原銀牙暗咬,在心裡列出了一長串這兩個叛徒的處罰措施,準備回去立馬實施。
“操偶師的秘密不可告訴外人,你難道忘了你的誓言了嗎?那個傢伙叫什麼……橘……橘夏木是吧?”
“是。但他不是外人。”
“他是你的血親麼?”
藤原一怔,道:“不是。”
“是你的妻子麼?”
“不是。”
“那怎麼不是外人?”狐狸老太眯著那本來就是一條縫的眼睛道。
藤原張了張嘴,剛想說些什麼,卻聽到圍牆邊傳來一聲巨響!
“什麼人?!”老太猛喝一聲,手——不,正確來說是爪子——一甩丟出一雙筷子,權當暗器向發出巨響的那棵大樹上擲去。
只聽得一聲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慘叫聲響起,藤原的心猛地一沉,然後飛快地跳動了起來!
那個白痴,到底在這裡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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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光搖曳。
那是地獄之火嗎?
看來我真的被上帝老伯伯給拋棄,直接掉到地獄裡面來見路西法大哥哥和撒旦大哥了。反正我一直很好奇他們倆到底是不是同一個人,這樣剛好有機會問一問本人了。
只可惜我沒能在有生之年裡看見我身為一個菜鳥記者寫的稿子刊登在雜誌上在大街小巷裡販賣。看來我真的只能掛著菜鳥的名號乖乖地光榮犧牲了。
不知道這能不能申報為因公犧牲。不過,這也不是我該考慮的事情了。
“橘子……橘子?”奇怪了,難道是我幻聽?為什麼我聽到藤原在叫我的名字?
“橘子?!你醒了嗎?回答我啊,橘子!橘夏木!”確實是藤原的聲音,可是為什麼我能聽到他的聲音呢?難道我還沒死嗎?
啪。一滴冰冰涼涼的似乎是液體的東東滴在了我的臉上,我直覺地伸出手去,卻在半空中就被另一隻手抓住。
“橘子!……橘子!”藤原的聲音幾乎都帶著哭音了,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我努力地眨眨眼睛,終於抬起了沉重的眼皮,視線忽然開朗,原來剛才看見的火光不是地獄之火,而是旁邊的蠟燭光。而藤原眼裡泛著淚光,正坐在我旁邊從高往下看著我,我試著動了一動,卻發現渾身都在疼。
“藤原……”我一開口就把我自己嚇了一跳,這還是我的聲音麼?怎麼沙啞的跟十幾年沒喝水的木乃伊差不多哩?
“你嚇死我了!”藤原一把把我抱住,彷彿要把我捏碎一樣——其實我估計我從樹上摔下來以後骨頭也碎的差不多了,只是現在碎的更徹底一點——反正本來都在痛,也不差這一點了,我也懶得掙扎,就老老實實地讓他抱著。
“我不是讓你乖乖呆在家裡的嗎?為什麼跑到這裡來啊?!還爬到樹上去幹什麼?要是地上沒那麼多矮樹叢的話,你早就摔死了!”
原來是那些長得茂密的不象話的矮樹叢和雜草救了我啊,這樣子的話以後叫它們雜草也太沒禮貌了,應該叫它們‘救命恩人草’比較好一些。
可是我還是全身都疼的很呢!矮樹叢的緩衝能力絕對比不上我從前的學校的體育課時使用的那又薄又硬又破年久失修的墊子,不然我這身強力壯從不缺鈣的銅皮鐵骨怎麼會摔成現在這種跟蘇打餅乾差不多的狀況?
藤原摟的我是越來越緊,我甚至可以聽到我那已經可以媲美世界上最酥脆的餅乾的骨頭髮出的咯嚓咯嚓的聲音了,我一邊翻白眼一邊用盡吃奶的力氣從牙縫裡擠出微弱的抗議:“藤原……我的骨頭……你快勒死我了……!”
“啊!對不起!!!”藤原立馬放手,我砰的一聲砸在了那老舊到已經和水泥地板差不多硬度的榻榻米上,這回真的是傷的不輕,我現在連眼睛都抽筋,只能保持在翻白眼的狀態。
看來雖然從樹上掉下來的時候保住了性命,但是我的背運還是異常頑固地揪著我不放,再這麼下去,我就真的會掛在藤原的手上了。真是奇怪啊,為什麼那傢伙右手骨折了還能差點把我勒死呢?
我努力地扭動脖子向藤原的右手看去,卻發現他手上的石膏已經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