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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是頭菜鳥都要整天隨身攜帶相機以防不時之需,更不要說我還打電話通知你有新聞,你居然連相機都沒確認一下就拎個破包屁顛屁顛地跑過來!真是千百年來都沒看見過像你一樣菜的菜鳥!……”
5555……我淚眼婆娑地望著口沫橫飛連口氣都不喘水都不喝不用打稿就能在幾秒內嘰裡呱啦一長串並且還有永遠地持續下去不停訓人的若實姐,其實我真的不是故意不帶相機的,只是昨晚把相機拿出來保養以後就忘記放進包裡了,更不用說被若實姐那XX的XX的恐怖威脅一下,更是來不及確認地三步並作兩步地飛奔過來,趕到編輯部後立刻被若實姐揪到了這不知是在哪個山頭上的富家宅院中——真不知道那些富人是怎麼想的,走了一兩個小時都沒看見人影,要是沒有若實姐帶路我這個路痴恐怕就迷失在山林中活活餓死。
話說我們為什麼會莫名其妙地來到這個同樣莫名其妙的深山老林中的某富家宅院中呢?其實是這樣的:這家宅院的主人小林藏人——某家大型律師事務所的律師兼負責人——在收到了不知誰寄來的奇異的詛咒人偶之後三天內暴斃身亡。警方千查萬查查不出個所以然來,只好以急病猝死結案,因為相信不管哪個國家都不會將詛咒殺人當作刑法制裁物件。
但是,遇上了這種不可思議事件的時候,就該我們記者出馬了。想我們個個都是靠著一張三寸不爛之舌五寸金剛之筆寫遍天下無敵手吹破牛皮不低頭趾高氣揚顛倒黑白,比律師還胡攪蠻纏比偵探還防不勝防,抽絲剝繭無中生有來保證少許的銷售量,如今這種警方解決不了的看似平常但稍加修飾就能變為一篇吸引無數讀者的現代怪談,就算是我們雜誌社也不能不放手一搏,緊急抽調一資深記者外加一菜鳥前來取材。
算算我們的旅行時間也有好幾個小時了,到現在才發現沒帶相機確實是我的失誤,但是現在想回去拿也來不及了。再說,能說會道的若實姐自己不也沒帶相機嗎?自己不能以身作則還說我……哼,不公平!
“死夏木!你是不是在想我沒帶相機還說你?!”若實姐杏目圓瞪柳眉倒豎嚇得我靈魂出殼。怎麼我身邊的人一個個都會讀心術,還是我的思想真的可以完全從臉上看出來?
“你這……”若實姐剛想開口繼續那說上三天三夜估計都不會停的訓話,一個清冷卻在我聽起來無比悅耳猶如天上仙樂的熟悉聲音響起:“橘子,你的相機。”
哇!藤原,我真是太感動了!你真是我的神仙我的救世主我的幸運星,我愛死你了!
我感激涕零地望著藤原,就差沒激動地將他一把抱住,小心翼翼地從他手裡接過能救我一命的相機。我的寶貝相機啊!你終於回到我的懷抱裡了!!!
若實姐光是看到藤原就忘記了所謂的相機問題,只見她雙眼放射出奇異的光芒,就像拜見神明一般用顫抖的手握住藤原沒受傷的左手,並且以那種溫柔的能滴出水來卻讓我寒毛豎起雞皮疙瘩掉一地的小女生口氣道:“藤原大人,您一路前來一定很辛苦吧,這種地方很難找,真是麻煩您了!”
“不,沒什麼麻煩的,我一路問路過來,很容易就找到了。”藤原仍是用那招牌型百試百靈比萬精油還厲害比神秘媚香還能讓任何雌性生物——沒準對雄性也同樣適用——神魂顛倒的101號笑容,讓身為千人殺萬人斬之邪惡魔女的若實姐也拜倒在他的西裝褲下,不過更讓我在意的是這幾十裡見不到一個人影的地方藤原你是向誰問路的啊!瞄瞄藤原背後那從剛才就在晃來晃去的灰白色影子狀物體,我還是決定忽略這個不知道的時候會讓我心癢癢知道了以後恐怕幾天睡不著覺的問題,拿起相機準備取材。
在拍了幾張這山間豪宅的照片後,我們按響了門鈴。在寬敞的客廳接待我們的是小林藏人的遺孀。這位大概三四十歲的新寡婦穿著一身黑的喪服,兩眼紅紅地帶著哭腔為我們講述著這個奇異的現代怪談。
話說小林律師是個具備白的能說成黑的黑的能說成白的活人說死了死人說活了的五十年不遇的才能的律師,幫人打贏的官司不少,收取的費用更可觀,嫉妒的人不少怨恨的人挺多,總而言之想殺他的人多如牛毛雜亂到各行各業黑道白道各色人種什麼都有。只是這位律師一向小心謹慎,僱傭數名虎背熊腰的大漢保鏢24小時跟監保護,日子也就這麼相安無事地過了下來。
沒想到前幾日他們夫妻在這裡悠閒地度假的時候,一隻毛色如火的紅狐狸叼著一個小白布包哧溜哧溜地鑽進花園,把那布包丟在了他們喝茶的茶几上。小林律師覺得好奇就把布包開啟了。這一看不得了,白布裡包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