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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紅色染缸,渾身上下染的火紅,不知道的人還真以為它是一隻紅狐狸——不過這樣的話,小白就不能叫小白了,應該叫小紅——那模樣直讓我想起那天被紅顏料染紅了銀髮的藤原——那次可真的是把我嚇死了,看來,什麼時候要警告藤原一下,顏料這種東西可是不能亂放的啊。
“藤原!”我大方地打了個招呼,雖說藤原這傢伙性格比較古怪,但是比起若實姐那女版混世魔王來說可是好了太多,再說,他可是讓我脫離菜鳥成為重要記者的重要採訪人物,自然要搞好關係。
只是事情發展再次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只見藤原回過頭來,挑了挑眉,道:“我認識你嗎?”
那嗓音依然是非常熟悉非常好聽的男低音。但是——
等等,我沒聽錯吧?他剛才確實是問了句“我認識你嗎?”吧?這沒血沒肉沒良心的傢伙,就算記性再不好也忘的太快了些吧?我明明跟他做了整整五天的室友——實為兩天的採訪外加三天兩夜的劇團生活——而且昨天才分開,怎麼今天就將我這個記者忘得一乾二淨?過分!過分!
“喂喂!藤原,這也太不夠意思了吧!我們昨天才分開耶?!怎麼今天就忘記我了?還有啊,你怎麼把頭髮染回黑色了?不過這樣也滿適合你的。小白染成紅色就不好看了哦,還是快點洗回來吧。”我說著輕輕用指間戳了戳舒服地趴在藤原肩上的小白,突然——
喀嚓。
“咦?!啊啊啊啊啊啊啊——”悽慘的叫聲響徹雲霄。我不顧四周行人的視線,慘叫著拼命甩動手,想方設法把那隻死死地咬在我的手指上的狐狸甩掉!
“啊!混蛋狐狸!居然又咬我!!!”隨著我猛力一甩,小白在空中翻了一個完美的後空翻,穩穩地著地,然後哧溜一聲又爬上了藤原肩膀。
疼疼疼疼……我淚眼迷離地看著我那破了皮的手指,這回真的要上醫院去打狂犬疫苗了!
“這麼說,你是雪的朋友?”藤原問道。
“啥……?”我晃晃我那完全搞不清事情狀況的腦袋,但還未等我做出任何反應,那個人就伸出了手揪著我的衣領把我拽了過去。
“唔……”我猛地睜大了眼睛——藤原……藤原居然吻了我!!!!
而且還是一個法式深吻!!!連舌頭都伸進來了啊!!!!!而且這裡還是在大街上!而且……而且……最重要的是——這是我的初吻啊!!!!!!!!!!
不過……他的吻技確實很高超……當我的腦子因為驚訝外加缺氧而失去了思考能力的時候,這是唯一出現在我腦中的想法。
當他放開我的時候,我還保持著昏頭昏腦的狀態,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在人海中後,我才反應過來——
剛才,他確實說了“你是雪的朋友”吧?
這麼說,他不是藤原雪?
這麼說,我是被一個第一次見面的陌生人——而且還是男的!——堂而皇之地在大庭廣眾之下奪去了初吻?!!!
咦?!我不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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準時出現在咖啡店的若實姐很快地找到了對著杯冰咖啡發呆的我。
“喲!小夏!我來了!”
“嗯……”我呆呆地應了一聲,腦子裡滿是剛才的畫面:我被吻了我被吻了我被吻了我被吻了我被吻了……
“怎麼了?”若實姐問道。
“嗯……”我還是呆呆地應了一聲,除了剛才的畫面外我那cPU嚴重過熱已經陷入宕機僵局的腦袋再接受不了別的資訊:我被吻了我被吻了我被吻了我被吻了我被吻了……
轟隆!
巨大的響聲將我短路的腦子重新啟動,我看看旁邊塌了一半的牆壁,再看看若實姐還在冒煙的拳頭,立刻清醒過來:“若實姐好!”
完全像是黑道的小毛頭見到大姐大的動作,刷地站起,刷地鞠躬,大聲地問好,然後戰戰兢兢地服侍在一旁——我靠著條件反射出色地完成了這一系列動作。看著大姐大滿意地點點頭,我才長長地吁了一口氣——總算保住這條小命。
“小夏,照片拍到了嗎?”非常優雅地拿起一杯冰咖啡小口嘬飲,若實姐用溫柔的語聲問道,完全不像是剛才那一拳轟掉半面牆的空手道高手加暴力女郎。
“拍到了,當然拍到了!”我擦著冷汗,把照片和稿子遞了過去,剛才發生的事早已被我鎖進箱子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