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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著,而他們已經去世了。大人也是知道,在下是父親在荒山野嶺中撿回來的孤兒,那時在下才兩歲。”
“在七歲時,在下又成了孤兒,其中緣由,大人也是知道的。”
加里奇老臉一沉,道:“你難道對那件事耿耿於懷?”
二十四年前,塔姆-霍爾德從荒野中撿回年僅兩歲的傑森,讓他有了一個溫馨的家庭。但在他七歲時,塔姆-霍爾德被發現與一個羽族罪徒存在交往,構成知情不報的連坐之罪。於是塔姆-霍爾德經過三天粗糙的秘密審判,就被草率的處以死刑。當時他結婚不到一年,新婚妻子剛好懷有八個月懷孕,因為過於悲慟,她早產加難產,最後一屍兩命。
然而三個月過後,羽族的一件醜聞被公開,表明與塔姆-霍爾德交往的羽族並非罪徒,只是一個因為工作不順心,所以外出散心的聖堂武士,只是與真正的罪徒極像,所以被錯誤的逮捕和處以重刑。既然這羽族是無辜的,那麼塔姆-霍爾德自然也是無辜的。
對此,羽族進行了豐厚的物質賠償,使得霍爾德家族從小貴族立刻飆升到二流貴族。
“是的,大人,當時在下以靈魂起誓,絕不放過任何一個合理痛毆羽族的機會。”傑森平靜的說道:“這些年來,在下一直留意與羽族結怨的強者。二年前,在下得知‘漆黑之翼’雷茲與某羽族強者有宿怨,便刻意與他交結,目的就是等待這羽族強者復仇的一日。”
加里奇結果了傑森的騎警佩劍和警徽,輕聲嘆道:“你好自為之把。”傑森十六歲進入騎警隊,恰好過去了十年。這十年中,加里奇看著傑森一步步成長,已經隱約猜到這年輕人外表雖然清秀隨和,但實際上是個深藏不露的一流強者,所以並不擔憂他的安全。
在這間客廳的樓上,安德森正在向五個後輩簡述當年的恩怨情仇。為什麼是簡述?因為簡述可以忽略某段醜聞。事實上,如果這段醜聞公開,雷茲,薛藍,甚至整個‘夜隼’都會遭到羽族的追殺。所以說,安德森如果想不擇手段的報復,那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不過如果這段醜聞公開,不僅受害者本人不得不自殺,而且所有親友在族內也不再有立足之地。
羽族是一個偏執於光榮無暇的種族,換一個角度來說,他們是一種非常虛榮的生物。
對於十年前的事情,羽族的相關人士只以為安德森被雷茲擊敗,折斷雙翼囚禁了半年。對羽族強者而言,這已經是一種奇恥大辱,但還算不上令人羞愧欲死的醜聞。
說故事後,安德森坦然向後輩道歉,表示自己不該衝動,導致把他們牽扯入剛才的危機。
羽族雖然固執,但不是傻子。在剛才的情況下,安德森如果貿然出手,那面對的不僅是雷茲的反擊,還會遭受現場十多個精靈的圍攻,從而引發一次羽族和精靈的混戰。
原因很簡單,安德森是武者,雷茲是鍊金師,武者突襲法師是一種人人得以誅之的大忌。
雖然當時沒打起來,並不表示危機已經度過。安德森當時的怒氣爆發雖然僅針對雷茲,但也扇了精靈族一記耳光,朝蒙格瑪學院臉上吐了一口濃痰,向在場所有客人放了一記響屁。
如果僅是扇精靈族的耳光,他們自然不會在意,可蒙格瑪是耶路蘭的象徵,在場的客人大都是耶路蘭各界名流。如果他們不處理好這爛攤子,羽族在耶路蘭的形象將一落千丈。
三大異族都非常重視在耶路蘭的影響力,如果他們導致羽族在耶路蘭的形象一落千丈,那麼後果相當嚴重,不僅他們會被送上法庭,他們的親友也會遭到很不光彩的牽連。
妥善解決的方法只有兩種,一是安德森公開道歉——雖然這麼做很孫子,但毫無疑問是最穩妥的方法,至於報復,可以來日方長的商議;二是安德森公開當年的戰敗史,以及戰敗後遭受的屈辱,以‘洗涮恥辱挽回榮耀’為理由,向雷茲發起決鬥挑戰——這是最直接的方法,如果他們勝了,那沒人會同勝者過意不去,如果他們敗了,那沒人會同死人過意不去。
安德森不可能道歉,所以只好考慮第二種方法。但怎麼讓雷茲接受決鬥呢?
首先,戰敗史和戰敗後的屈辱要怎麼公開,雷茲會做出怎樣的反應?這些都是棘手問題。
其次,雷茲是鍊金師,在表面意義上是‘文職工作者’,他有充分的理由去拒絕決鬥。
所以安德森鬱悶了,五個羽族少男少女也鬱悶了。
冥思苦想了半晌,鷲羽士伊格納斯提出一種古老的決鬥方式‘無限制血祭決意’——大致規則如下:群戰模式,各方四到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