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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完全可以想象當初狂刀被封印後,三教中人不可能隨隨便便往哪個角落一丟不聞不問,找人看守也不現實。最可行的辦法就是找來忠心耿耿的守護獸,而能夠守護這種級別武器的靈獸,只有麒麟。
麒麟一定因為什麼緣故被霧獸控制了。梁宇寧一邊在湖底撫摸著大木棍,想著如何解封,一邊想著如何解救麒麟,至少要截斷山魈和麒麟的靈力聯絡。
字典全部在他身邊飛轉,梁宇寧集中精神對準木棍,“破”、“撤”、“解”,三個字被他依次念出來,每本字典也同時翻動到想對應的頁碼,放出強烈的光芒照在木棍上。
木棍就和木訥的崔命人的一樣,紋絲不動。
梁宇寧加大力量,甚至使用了“消”、“腐”系列的字訣,終於有點起色,手中的木棍像軸承一樣開始轉動。梁宇寧想要把它放下,但並不能脫手,木棍把他的雙手死死吸住不放,而轉速越來越快。他感到手心發燙,停下法術想借此也冷卻一下大木棍,再想想別的方法。可是這包裹著返日狂刀的木棍完全被激發了,速度快得像是F1賽車的車輪。梁宇寧只感到雙手劇痛,手掌已然被磨破,血肉橫飛。
就在他痛的快要昏死過去的時候,他發現木棍也開始變細,不再是那笨拙的大頭棍模樣,而與古人記載的返日狂刀的樣子越來越像。
疼痛激發了梁宇寧的潛力,他拼命把雙手撤回,不再理會仍在高速旋轉的狂刀,把字典箱子放下,人站在上面,催動咒語:“起!”
就在他站在起步離開湖底的時候,藉著字典上法術的光芒,梁宇寧在遠處的水草中似乎發現了什麼。
那是一個輪廓,彷彿一隻巨大的野獸安靜的埋伏在那裡休息。
他抑制不住自己的激動心情,但不停從雙手流走的血在催促他快點離開。梁宇寧咬了咬牙,做了自己所能想到唯一能做的事情後,才衝出水面,見到蘭斯洛。
“我不在乎什麼麒麟不麒麟的。”甲殼女孩尖聲說,“我們現在怎麼辦,那東西好像開始朝我們這裡來了!”順著她手指的方向,只見那柄殺氣騰騰的長刀,在把山魈的圖形全部削光之後,又四平八穩地朝著湖的這面飛來。月光不再因為它的銳氣而黯淡,但卻好像把所有的光亮都照在了它的身上。黝黑的返日狂刀十二恨,在不平靜地囚仙湖上掠過。它經過一片湖面,湖水就像是被刀鋒劈開似的向兩邊分開。
“真是人間兇器。”蘭斯洛嚥了一口口水,看了看自己手中的不求人,“事到如今,打不過也要打了。”
梁宇寧手上的傷口停止流血,但體力還在不斷流失,他沒有說話,微微搖頭。捷達、莫小邪、爆炸蟲和阿碧都圍在他身邊給他包紮。
阿碧眼中溼潤,一邊為他纏紗布一邊說:“學究哥哥,我們都會死嗎?”
梁宇寧只是搖頭,閉上眼睛,若有所思。
“啪嗒”一聲,一個小東西被扔在營地中央。
“什麼東西?”雷鬼低頭去看,發現是一個溼漉漉的小瓶子,好像剛剛從水裡被扔上來的。
火牛撿起來仔細端詳了幾下,恍然大悟道:“這不就是那個我們用來裝濃清醒劑的瓶子嗎!”
梁宇寧睜眼,用虛弱的聲音笑著說:“麒麟醒了。”
麒麟究竟是什麼?
梁宇寧查遍古籍,記載不少,描述不多。畫像不少,樣子卻各不相同。專業畫師的工筆畫受統治者影響太大,可信度不高,就只能看文人寫意畫,可這種畫的畫風又過於隨意,先秦時纖細,盛唐時彪悍,好不容易到了畫風相對寫實的明清,偏偏又都不畫了,以至於能客觀反映這靈獸本尊的幾乎找不到。
而自從鄭和從海外帶回了長頸鹿之後,所有人都開始認為麒麟這靈獸根本就不存在。不相信奇蹟的人永遠不會看到奇蹟。不知是靈獸拋棄了世人,還是世人“看破”了靈獸,再也沒有過於麒麟的記載出現。偶有民間傳聞,也多是為逢迎當權者顯示當時“國泰民安”而搞的“假新聞”,梁宇寧透過紙面都可以看到造假者可憎的奴才嘴臉。可越是這樣,他的心中越是對這種象徵光明勇猛的靈獸充滿期待。此外,他還有一個極大的疑惑需要解答。
返日狂刀還在緩慢的靠近,與低速不符的是它的飛行竟伴隨著狂風的呼嘯聲,那排山倒海的氣勢一秒強過一秒。
蘭斯洛微微後退了一步,道:“指望什麼都是假的,還是靠我自己吧。”
梁宇寧還是面帶微笑,咬牙道:“我相信奇蹟,就算到最後一秒,我還是相信神蹟。”
站在營地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