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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夜,倒是別有風情,更是有無數人睡不著覺了。
然而,慕容羽卻是睡得相當的死,或許是因為他一身功力俱廢,神識方面有些衰退的原因,也或許是因為他傷勢還未痊癒的緣故。
不過,這些原因都已經不重要了。
對於他來說,這一夜,他睡得很香就足夠了。
是的,他已經記不清楚,他多久時間,沒有睡過這麼安穩的覺了。
第二日,天色剛剛一亮,慕容羽還未起身,張浚便派人來到丐幫之中,接慕容羽進宮去。
眾人倒也不敢阻攔,更是放心不下慕容羽的安危,又是安排了唐唐與帝軍暉兩人隨行作以照應。
到了皇宮天空已經是紅紅的一片,太陽像是從水中浮出一樣,隨著剛剛睡醒的雲朵升起,照耀在臨安府的各個大街小巷,更是照耀在這臨安府最宏大最豪華的建築群上。
皇宮的外牆如血般纓紅,這種紅色像是經歷過無數的血液浸泡千百年,才能凝聚出的一種色調,甚至是比天空的太陽,還要鮮豔的顏色。
遠遠望去,像是一頭沉睡的猛獸,平靜而恐怖地注視著整個天下。
慕容羽看著這高高的宮牆,以及牆下方深深不知盡頭的道路,內心深處竟然莫名其妙的湧出,一種無法控制地緊張。
宮門前虎視眈眈的侍衛檢驗過眾人後,確認完眾人並沒有攜帶任何的兵刃武器,略帶一絲自傲地點點頭,慕容羽這一行人,才老老實實地走了進去。
皇宮內的道路極其的寬,即便是並排行駛數十輛馬車,也不會顯得有任何的擁擠。
中間的廣場,更是讓人頓生豁然開朗的感覺。
初晨照耀在皇宮的屋頂上,琉璃瓦反射出令人炫目的色澤,看上去十分莊嚴。
每隔十步,便可以看到手持利刃的禁軍,在嚴陣以待地守護著這裡的安全。
顯然,這些人都是為了保護這皇宮的存在,看起來也是十分的威嚴,讓人更是望而生畏的感覺。
這也是皇宮獨有的氣派,其他的任何地方都是難以看到的存在。試想,若是連整個皇宮大內都能任由江湖中人穿行往來,這豈不是會成為天下之人茶餘飯後的笑談。
慕容羽等人小心翼翼的跟在引路的太監身後,不敢有絲毫的懈怠。
來來往往的宮女侍衛更是多不勝數,或腳步匆忙或是嚴陣以待,慕容羽卻也是偶爾四周打量著,在宮牆下低頭行走的宮女太監,偶爾抬起頭看一看屋頂探出的簷角,各色的花紋紋理,讓人更是不由得暗自稱奇,覺得煞是好看,這便是天下間最強大的勢力之一了。
此刻還未到上朝的時間,殿外密密麻麻的站滿了各屬勢力的大臣,在殿外小聲的商討著各自的事情。
一見慕容羽到來,張浚也是不由得面漏喜色,忙是上前相迎,“我還以為賢侄要等一會才能到呢,沒想到竟然是來得那麼快,來來來,我且引薦一些同僚與賢侄相識。”
顯然,張浚介紹與慕容羽相識的這些官員,皆是屬於他的勢力。
慕容羽倒也是一一見禮,不敢有絲毫怠慢。
就在眾人正介紹的間隙,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突然傳來,“相爺,今日來的倒是早啊,是不是昨夜寂寞難耐睡不著,今日才這麼早的跑來嗮太陽啊。”語氣極其的欠揍,讓在場的眾人都是不由得暗自皺起眉頭來,這人的嘴巴可真臭。
然而,儘管如此,卻是沒有人敢出手。
因為,這裡是皇宮,不是民間坊市,也不是所有人都能想做什麼就做什麼的。
畢竟,一旁還有虎視眈眈的御林軍守衛著,更是沒有一個人敢於冒著生命危險去嘗試嘗試,當然,除非是有人嫌棄自己的命太長了,那就另當別論了。
除了地位顯赫的幾個人以外,再也沒有別的人敢在皇宮內撒野了。試想,有誰願意因為一言之快,落得個滿門抄斬,誅滅九族的罪名。
不用去想,張浚也是知道這說話之人是誰。
在整個朝中,除了他的秦檜這個勢利小人以外,還能有誰敢在這當眾譏諷他。
張浚也並非是甘願受辱之人,就算這裡是皇宮,有些事情他也是敢於去做的。
不為別的,正是因為,他就是這為數不多敢在皇宮前肆意妄言的幾個人之一。
他眉頭一皺,看都沒有看秦檜一眼,而是向著一旁的御林軍說道,“來人吶,哪裡跑來的狂犬在這亂吠,我看你們這些御林軍真是做事越來越不盡力了,還不趕緊給我亂棍打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