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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眾唐家子弟此刻正與崑崙派門人激戰,刀光劍影殺將開來,戰況很是激烈。
雙方所屬也都已經殺紅了眼,此刻都是奮不顧身,毫不留情地攻向彼此,儼然一副不是你死,便是我亡的陣勢。
即便是往日無怨,近日無仇的局面,那又如何。任何人一旦面臨,各自所屬勢力的利益紛爭之時,也唯有鮮血才能夠洗刷乾淨一切,唯有以戰方能止戰。
崑崙派雖人數不多,卻個個都是成名於江湖中多時的高手,戰鬥起來威力也不容小覷。
俗話說,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便是這個道理。
何況,此刻崑崙派眾人更是佔有地利的因素。
即便是,面對著人數多出數倍的唐家子弟不顧一切的圍攻,絲毫沒有任何的退讓,寸土必爭,一時間不落下風,倒也不至於大敗。
這地勢顯然易守難攻,即便是唐家子弟人員眾多,一時半會也難以見出成效,也難以衝破崑崙派的層層防線。
若不是因為此刻,是在這巴山城內的鬧市區,人流來往不絕,唐家子弟怕會誤傷到周圍的平民百姓,頃刻之間便能衝破這重重的障礙,一舉拿下這裡。
或許,也正是這個原因。
導致唐家子弟出手之時,多是畏首畏尾,並沒有使出每一個唐家門人,行走江湖之際必備且最是擅長的暗器毒藥技能。
世人皆知,唐門以暗器毒藥聞名於天下,而這一旦使出必又是一場血雨腥風,恐怕也會使得這附近的平民百姓,多多少少受到殃及。
呂興州很明顯也正是看出了這一點,他賭的也正是這一點。
他賭唐家不敢在此大動干戈,不僅僅是因為這裡是巴山城,是唐家苦心經營之地。
更是因為一個名,樹大招風名大欺人,一著不慎便是臭名遠揚天下皆知,而這個名聲對於唐家以及所有的勢力來說,在很多時候都是極其重要的。
所以,呂興州才敢如此肆無忌憚,才敢以這件事情為基礎用以制衡整個唐家。有太多的時候施以道德之上的綁架,可以省下來不少的事情。
明眼人也都能看出來這一點,但是敢這樣做的除了崑崙派,恐怕再也沒有其他勢力敢了。
試問,這件事若是在其他地方發生,又有誰敢如此這般,又有誰敢獨自面對著一群唐家子弟。
別說是一群唐家門人,哪怕是一個唐家的子弟,也沒有一個人敢這樣做。
當然。除了一些不要命的以外。
莫不要說是他崑崙派,就算是權勢通天的官府之人,恐怕也是不敢的。
不是沒有人敢去這樣做,而是沒有人承受得起,做過這件事情之後所要承受的一切後果。
也恰恰是這個後果,才是致命的存在。
也恰恰如此。
除了崑崙派以外,再也沒有人膽敢如此肆意妄為。
“既然,他是你唐家的少年才俊,那就再好不過了。”陳逸又是說道:“我這人沒有別的愛好,就是喜歡扼殺少年才俊,死在我手中的天才不知有多少了,也不怕多一個唐家之人。”手上招式卻是絲毫不敢鬆懈,面對著慕容羽強勢而快速的攻勢,他嘴上說的雖是如此輕鬆,心裡卻是越戰越是心驚,內心不由得暗自駭異,唯有盡力格擋,靜候出手的時機。
“你這老小子除了胡吹大氣還會做什麼?喜歡扼殺少年才俊?你如今還好意思說出這句話,莫不要說別人了,連我都替你覺得臉紅。”唐瀾嗤之以鼻的說道,“你先想好怎麼脫身再說吧,我看你別說脫身了,說不得馬上你就被斬殺於劍下,還他媽的在這亂放屁,希望你別死的太慘才好。”言語之間盡顯挖苦之意。
陳逸卻也不動怒,也可以說就算他有心想怒,也怒不出來,慕容羽劍招又是一陣急功,絲毫不給他任何機會。
陳逸身形不敢遲疑接連避讓,大顯狼狽之態。他沒有想到自己會如此狼狽,也沒有想到這少年的劍法竟然如此的嫻熟,很明顯這跟自己的粗心大意有關,若不是自己低估了眼前這少年的實力,又怎會落得如此窘境。
也就在這接連避讓之間,陳逸運起一口真氣,陡地身形飛起,如大鵬展翅飛翔一般,沖天而起,接著手掌成鷹爪狀朝著慕容羽的劍抓去。
手掌抓劍,以血肉之軀對抗利刃,這豈不是螳臂擋車,沒有什麼不同,這豈不是跟作死,沒什麼區別。
眾人此時都是同一種想法,這陳逸恐怕是瘋了,如果不是瘋了,他又豈會做出這等行為,這種只有腦子有問題人才會做出的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