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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場鬧劇來得快也散的快,說散便散。自然也有無數的勢力前來看熱鬧。
隨著官府的戒嚴慢慢的鬆懈下來,圍觀的人群眼見沒有什麼熱鬧可看,也漸漸開始散去。
只留下,一群憤憤不平的崑崙派弟子。
“陳護法,這幾日還請約束一下你門下弟子,儘量不要隨便外出,這巴山城內這幾日不是很太平,倒不是本官對你崑崙派之人有什麼偏見,更不是故意為難你崑崙派,還倒是希望你能明白。”張總兵語氣緩和的解釋道。
“這個還請總兵大人放心,我崑崙派有豈是如此不明事理之輩,不管在任何時候我崑崙派都不會袒護門下弟子。若這件事情,真的有作奸犯科之人,我必第一時間交給總兵大人處理。”陳逸說道。
“如此,甚好,倒是有勞陳護法了。”張總兵應道,接著又說,“本官還有公務在身便不再久留了,就先行別過。”
“我送送您。”
“不必了,還請留步。”張總兵說完,便翻身上馬。
儘管如此,陳逸還是很客氣的送走了張總兵。
等待一眾官兵絕塵而去,陳逸轉身便向院內走去。
剛走進院內,便停下腳步向著身後的呂興洲說道:“青峰,人到底在何處?”情緒平穩,宛如若是隨口一問。
陳逸如此一問,卻是讓呂興洲頓時感到不妙,他寧願陳逸此刻是大發雷霆一番,也不願意面對這樣平靜的陳逸,他知道恐怕陳逸大概也猜出了七八分的模樣。
根據他對陳逸性格的瞭解,陳逸越是平靜,越是代表著他心中怒火越旺,一觸即發,隨時都會引爆。
呂興洲不由得覺得五雷轟頂,連忙跪下了身子,頭都不敢抬起,賠罪道:“屬下罪該萬死,還請護法責罰。”聲音顫抖,很是畏懼,他不知道陳逸將要怎麼懲罰他,所以他很是害怕。
有太多的時候,往往越是不知道將要發生的事情,越是最可怕的存在,讓人更是毛骨悚然。
“……你何罪之有?”陳逸問道,“莫非,此時你也有參與?”
呂興洲還忙磕頭,腦袋磕在地上嘭嘭作響,嘴上卻是說道,“屬下該死,還請護法恕罪。”他並沒有否認,顯然,這件事多多少少與他,有脫不掉的干係,甚至有他的授意。
“該死?你確實是該死,死一百次都不夠的。”陳逸怒道,“豈有此理,你們簡直是越來越無法無天了,不把我這個護法放在眼裡了。這等重要的事情,你們都敢越過我私下處理,還有什麼事情,是你們不敢做的,你倒是說給我看看。”
他根本沒有想到,這件事真的是自己門下之人所做,儘管他之前已經有所懷疑。
他依舊不敢相信。
他很是憤怒,恨不得此時一掌斃掉呂興洲,但是他並沒有出手這樣做。
事情已經發生,就算他殺了呂興洲,也無濟於事,只是落實了這一罪名。為今之計是想著如何的善後,如何的補救一番,才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何況,這呂興洲除了這件事沒有告訴自己以外,平時做事倒是盡心盡責,卻也是一個難得助手,而今又是用人之際,留著他比殺掉他的用處,大上太多了。
一想到這,陳逸語氣稍微緩和了一點,故作生氣的說道,“你起來吧,這件事等以後回到崑崙,我再給你算賬。”
“多謝護法不殺之恩。”呂興洲渾然不顧頭上的血跡,連忙感恩道。
顯然,他並沒有使用內力護住自己的腦袋,這一次次的磕頭,卻也是血流不止。
“死罪可免,活罪難逃,這件事必須想辦法給我解決掉,不然就算我饒了你這一次,我們這裡的所有人恐怕也很難離開這巴山城。”陳逸緩緩說道,不由得嘆了一口長氣,“下去包紮一下傷口,這件事情你跟青峰兩人親自處理,不容有失。”
“屬下必全力以赴,不敢有失。”呂興洲起身,應道。
陳逸似乎又是想起了什麼,接著又是開口吩咐道,“另外,你馬上帶我的令符去找影青,此刻巴山城戒嚴,如果有人能夠在無聲無息中離開,恐怕也只有他了。你告訴影青就說是我說的,讓他在最短的時間內,調集附近的崑崙派弟子,不惜一切代價的前來馳援。”說完,便拿出一道令符交給呂興洲。
這道令符是他身份的象徵,也代表著他在這崑崙派裡的地位。
他之所以拿出這道令符,也代表著事情已經到了很是急切的地步了。
這件事已經到了不容有失的地步,一旦處理不當,很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