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諾頓眾人也是幾經遷逃,最後才選擇了這個易守難攻的山谷。
普什卡與諾頓低聲商議了片刻,便佈置作戰計劃。
這山谷主要防範的位置有三處,即上方的谷口、西側山壁的通道和水潭。亞巴頓種類齊全,除了地行獸外,還有飛行獸和水獸,可以從各個方位進攻。
樂天生旁聽了片刻,覺得有些無聊,轉頭四下張望,忽見米琪向他連連招手,便走了過去。
“天生哥哥,你看糰子是不是病了?它有點不對勁啊。”米琪滿臉惶急地拉住樂天生的手說道。
“糰子?”樂天生不解地重複了一遍。
“就是小貓熊啊,我給它起的名字,好聽吧。先別管這個,你快來看看。”米琪把樂天生拉到小貓熊旁邊。
小貓熊糰子正趴在地上喘氣,嘴邊放著生肉、水果、牛奶等等各種食物,卻連瞧都不瞧一眼,眼睛微閉著,一副病歪歪的樣子。
周圍一幫小孩子也關切地看著它。
“我哪會給貓熊看病?”
樂天生心裡犯嘀咕,但一看到米琪那滿是期待懇求的目光,便什麼話都說不出來,半蹲到糰子身旁,伸手按了按小傢伙的額頭。
糰子歪側著頭,睜開眼睛盯著樂天生,喵喵叫了兩聲,伸出粉紅色的舌頭舔了樂天生的手掌。
樂天生忽然有種奇怪的感覺,似乎糰子身體裡什麼東西正在緩緩流失。
那感覺恰恰同他畫符時的美妙感受相反,不禁十分難受。
他想了想,在左掌心畫了道通靈符,按在糰子身上。
糰子體內有股淡淡的氣體,與他畫符時流入體內的氣體相同,只不過在慢慢減弱,用不了多久就會消失。
“難道是這個原因?”樂天生拿捏不準,但看糰子越來越沒精神,連頭都抬不起來,米琪和周圍的一幫小孩子急得快要哭出來了,決定死馬當活馬醫,便在糰子額頭畫了一道通靈符。
符一畫成,那溫潤如水的氣流順著雙手浸入體內,同時一部分湧入團子的體內,將那即將消失的氣流補充起來。
不一會兒,那股氣流充斥它全身,糰子頓時變得精神了,從地上坐起來,左右瞧瞧,先衝樂天生喵喵叫兩聲,然後抓起水果大快朵頤。
“哇!天生哥哥,你太了不起了。”米琪大聲歡呼,一把抱住樂天生的脖子,在他臉上狠狠親了一口。
親過之後,她才覺得有些不妥,面孔微紅,偷偷瞧了樂天生一眼,見他正發呆,才鬆了一口氣,心底卻又有些失落,也不敢再說什麼,跑過去跟糰子玩耍去了。
樂天生卻是十分不解,為什麼這小傢伙體內會有畫符之後產生的氣流?望著糰子,他感覺自己似乎做了件很重要的事情。
這場寒風足足颳了三天。
這裡的三天指的不是三個晝夜,而是按地球時間算的七十二個小時。
儘管人類在無數星球上落腳之後,一晝夜的時間長千差萬別,但他們卻固執地使用著一天二十四小時的計時方式。
這似乎是某種懷舊,又似乎是某種象徵意味的紀念,就好像大部分人無論生活在宇宙中的哪個角落裡,這輩子總要回一次地球一樣。
那個地處偏僻的小小行星,已經變成了一種精神的寄託,深深烙刻印在每個人類的心底。
寒風過後,百木凋零,原本綠油油的山野變成了黃白相兼的顏色,黃的枯葉,白的冰霜。
但僅僅一個晝夜,冰霜融盡,草葉重發,山野由冬至夏,再次翠綠一片。
乘著飛行器前往大漠的樂天生,見證了這短暫的從冬到夏的變化,不禁在心中感慨造物的神奇,要是始終待在深藍星上,或許就沒有機會見識這種神奇了。
在宇宙中那段旅行的枯燥,曾讓他對父親始終樂此不疲地一輩子奔波感到困惑,但現在他有些明白了。
一晝夜後,飛行器抵達了樂天生飛船墜毀的地方。
看到飛船裡的物資,皮爾斯好像惡狼一樣眼冒綠光,一頭就撲了進去,這個摸摸,那個看看,對外界日新月異的技術嘖嘖讚歎,然後又哀嘆自己落伍趕不上時代,一會兒哭,一會兒笑,真好像瘋了般。
皮爾斯是武器及飛艇專家,既不是獵人也不是海盜,跟諾頓是好友,當年想搭諾頓的順風船去十字星,結果竟倒黴地落到這裡。
眾人一齊動手,把飛船上的各種裝置搬上飛行器,隨後在皮爾斯的堅持下,順著飛船墜落的軌跡向前,把沿途散落的各種物資都收集起來。但唯一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