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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傅足,跟著他走來走去。16ks。一路線上看書可以想象這頓飯吃得多麼辛苦,呵呵。
突然,門外一陣“嘭嘭嘭”捶門聲。
仙銘開門,驚訝,還未來得及出聲,門外人已閃入。
這個人一眼看到傅足,不由分說拉著他出門去。
夥伴們未阻止,鬨笑。
“笑什麼,這是我朋友。”傅足告訴他們。
夥伴們早就從小色的呱呱嘴裡知道此人的特別事件。
古靈見到此人無不舒服感覺,她相信傅足。
門外。
傅足甩開他,特別好奇地說:“武純青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你陰魂不散啊你。”
是的,來人正是武純青。
他笑說:“傅足,我們心有靈犀,你不知道?”
“你胡說八道。你再亂說,我扒你皮。”傅足笑說。他抓起他一把黑髮,“頭髮變黑了,眼睛中也沒有痴痴的東西了,恭喜閣下重獲新生啊,我就知道你行的。”他滿臉欣喜欣慰。
武純青拍拍俊馬,說:“上馬。”
“幹什麼?”
“見一個你最想見的人。”
“誰?”
“我二叔,你師父。”
傅足驚喜:“空先生!”
武純青看著他吐出令人震驚的兩字:“弟弟。”
傅足被震得倒退三步,按按暈糊糊的大腦,揮手笑說:“武純青你少給我扯近乎。”他心中慘呼,空先生這麼專情的好男人怎麼會有這樣的歪侄子。
他進屋去通知一聲,然後帶著武純青與馬匹瞬間消失。
他剛走,客廳內鬧成一團。
小色拍著巴掌怪笑,鼓勁:“好,使勁打,誰出拳最厲害,賞誰一個小色的香香吻。”
“啊,別打了,不看僧面看佛面,他好歹是傅足的大舅子呀!”古靈大叫,著急,無奈,好笑。
一群傢伙們正在毒打鐵家安,秋後算帳,修理他乍見傅足時的傻樣,呵呵。
勸阻無用,古靈坐椅上作壁上觀,搖頭苦笑。真不知道傅足在這群傢伙中怎麼舒服得起來。要是她可受不了,僅是噪音不斷就能要她的小命。
武純青的臨時居所。
“先生!”一聲頗是親切的呼喚。親切發自內心,什麼稱謂不重要。
武峻正在客室的桌邊翻閱書籍,燭光照亮滿室。聽到呼聲,他抬頭看到想念已久的面孔,他站起,高興不已。
傅足一個箭步撲進先生懷中,緊緊環著先生的腰,下巴頓在先生的肩上,閉著眼睛感受闊別很久的親人的溫暖。一舉一動很自然,很親切,但是洋溢著那麼的迫不及待,宛如離家很久的孩子重又回到親人身邊。
“足兒,這是你嗎?”武峻感嘆,撫摸他懷中孩子的頭髮,“長這麼高,令我不敢相信。當時,你說去牛市上賣牛,怎麼一去不回了?”
“先生,我貪玩爬山,不小心跌山谷裡去了,被困了兩年。待我出來找先生,你已經走了。”傅足簡單說一下當年失蹤經過,隱去了被土派的少掌門打入深谷的事實。這些事不必說,他不想說。
他們坐在長椅上,聊聊分別後的遭遇。
武純青坐在傅足旁邊,微笑著看他們敘說別情。
傅足伸出右手,幾塊形狀別緻的彩色小石頭坐在掌心。
他看著先生說:“先生,還記得我們的紅屋頂白牆壁的家嗎?我離開山谷就回家了,可是先生已經因為找不到我傷心地走了。這些小石頭我一直帶在身邊,這是我和先生一起浪跡天涯時撿拾珍藏的,身上帶著這些小石頭我就感覺到先生在我身邊。”
武峻目眶濡溼,拿起一塊滿含溫情的小石頭緊緊握著,環著傅足肩膀的手用力擁擁他。短短几年朝夕共處,沒有血緣關係的他們是如此關愛懷念對方,這種感情多麼令人感動,上蒼賜予人類多麼豐富的感情。
飯桌上,傅足又吃了很多。雖然晚飯已吃過,心情特別高興,胃袋似乎也增大了。
傅足喝著鮮美的蘑菇湯。
武純青說:“傅足,這是蘑菇湯。”
傅足笑說:“你當我是白痴啊,不知道是蘑菇湯啊?”
武純青重複,強調:“這是蘑菇湯。”
頓時,傅足恍然大悟,知道他指的是什麼了?
他笑,用筷頭敲一下武的腦袋,用力地。
武峻不知道他倆打什麼啞謎,也不想過問。他看著他倆溫和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