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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王,使領地內的力量消耗在內耗之中,無力製造事端。”
塞弗伯爵微微的點頭,這也是他正想採取的做法。但蘭斯卻用眼神給了塞弗伯爵一個否定的意味,繼續說道:“扶植影王的做法好處明顯,但相應的難度也是極大的。那就是維持兩個影王之間的均勢。兩個影王內鬥,消耗全城的戰力,必然難以反抗領主,到其中一方戰敗之時,新領主已經確立了統治。然而,當新領主有一位外敵時,這種方法就有一個極大的風險:處於劣勢的影王會迅速倒向外敵尋求幫助,這樣以來,便引進了第二個強大的勢力,這塊領地很可能在潛移默化之中再易其主。”
聽到此處,塞弗伯爵的額頭立刻冒出了一層冷汗。蘭斯的話明顯有所指,瑪加爾局勢未定,溫沙不就是那個窺覦已久的外敵?
“所以,扶植影王這種做法是萬萬不可的,智者不會採取這種做法。”講到關鍵處蘭斯故意停下來,好整以暇的拿起嵌在牆壁中的一顆夜明珠把玩起來。
“敢問教皇大人,如果不用影王,又該當如何呢?”塞弗伯爵用袖子擦了一下額頭,態度誠懇的問道。
“很簡單。影王的用途無非只有一個,約束民眾。只要我們跨過影王,直接將民眾約束到手裡,那外敵想要作亂也無妨了。民眾就是我們的眼楮,沒有一個斥候,可以在處處危險的城中生存。”
塞弗伯爵一聽,心中大不以為然。把民眾約束到手裡何其困難!連瑪加爾家族都做不到,自己一個佔領軍的身份又如何做到?這不是痴人說夢嗎。
蘭斯卻只一笑,對塞弗伯爵的態度不以為意:“我問你,瑪加爾的人口有多少?”
“內城居民與附近農戶合計七萬人。”
“七萬人。”蘭斯重複了一句,手指輕輕一彈,那顆夜明珠飄飄悠悠的飛回到牆壁中,一閃一閃的發光,仔細一看,光芒中顯露出一棵白樹的幻影。
“十天之內,我將三萬名虔誠的聖神教教徒,七十名傳教士移居到瑪加爾,帶著十萬銀幣,傳教、種田,一月之後,你說瑪加爾的教徒會有多少?”
塞弗伯爵對蘭斯的奇思妙想驚詫不已,但仍提出了自己的疑問:“大人,瑪加爾的新教徒未必值得信任。”
“三萬耳目已經足夠了,沒有一個斥候能生存下去。況且,我們不知道瑪加爾新教徒是否虔誠,溫沙人就更不知道。他們對新教徒的戒心只怕比我們更重。稍有點頭腦的指揮官都知道,在一個無人可以信任的城市展開騷擾絕不可能。如此一來,溫沙雖然仍與我們敵對,但利用瑪加爾再做文章卻是再也行不通了。”
塞弗伯爵低頭沉思,半晌無語。蘭斯的計劃實在太值得玩味了,大概也是此時唯一可行的辦法。用教徒帶動教徒,用信仰統治城市,這其中有太多的可能性值得思考,而這個計謀可以擴充套件到何種地步,更是巨大得令人吃驚,越是思考就有越深的體會,塞弗伯爵像著了魔一樣的無法掙脫出來
但蘭斯卻不給他更多時間,“除了瑪加爾,我們第二個頭疼的麻煩在費倫。或許這個麻煩更大、更重要。塞弗伯爵,我問你一個問題,為了我們大家的利益,你切不可隱瞞:你是不是已經用費倫的鐵和一些諸侯達成了秘密的戰爭協議?”
“教皇大人,您連這個也知道了嗎?我和克蘭的希曼公爵之間有秘密協定,一旦戰爭爆發,我阿穆爾像克蘭提供鐵礦石與兵器,而克蘭則幫助阿穆爾抵抗溫沙入侵。”塞弗伯爵反正焦頭爛額,便把蘭斯當成了救命稻草,對他和盤托出了。現在是討價還價的時候,自己的底牌藏得太多反而不智。
“呵呵,這不就是所謂的‘遠水不解近渴’?克蘭幫我們,你要他越過艾哈邁來幫嗎。”
“但希曼公爵實力強大,對溫沙至少是個威懾!況且……況且……”塞弗伯爵猶豫起來,眼神躲躲閃閃,不敢看蘭斯的眼楮。
蘭斯早已從塞弗伯爵的精神體波動狀況猜出了他的想法:“如果溫沙軍擊潰了阿穆爾軍,你便打算到克蘭尋求政治避難,對吧?”
塞弗伯爵難堪的低下了頭。這種事對於一方領主來說委實太令人羞愧,因此塞弗伯爵對任何人都沒有提過。
“你已經給他們不少鐵礦石了吧?”
“但他們也付了錢,克蘭一直是我們最大的買家。”
“錢有何用?真正開戰,你能拿金子來做長槍?我真懷疑你和特倫特伯爵是否一個腦子!”蘭斯毫不客氣的斥責道,“這真是可笑,戰爭還沒開打,你就要把鐵礦石源源不斷的送給克蘭,來換取一個不知道會不會有用的同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