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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起來:“今天上午有對小情侶來我店裡買衣服,男生是科大的博士,說是每個月幾百塊錢的補貼,全交給女朋友,那女孩子還是不放心,說:不想他讀博偏要讀,還要讓我等三年,可怎麼辦呀。”
林玉朝白非咬牙笑道:“看看,人家也是科大的博士。”
店老闆有些意外的打量了白非一眼,說:“原來你也是科大的博士啊?”
白非面露得意之色。
店老闆又問林玉:“美女你也是嗎?”
林玉說:“不是,我在工作了,剛從濱海回來的。”
店老闆明瞭地笑道:“哦,是為他回來的吧!”
林玉忙說:“不是,我是回來玩的。”
店老闆笑道:“肯定是,這種事我見的多了。其實我也是在上海工作了幾年,為了男朋友來了江城,誰知道在江城找工作那麼難,工資還低的那麼離譜,最後只好開了這家店,想那時我也是個白領麗人,現在守著這麼個小店,真覺得委屈。可是話又說回來,女人心裡總是放不下愛情的,只要他對自己好,也就值了……”
又有顧客進來,店老闆停止了閒聊,去招呼顧客,白非拉著林玉出來,在外面閒走。步行街的一邊,有一家婚紗攝影店在做促銷宣傳,白非說:“林玉,我們也去看看吧。”
“不看。”
“那去拍幾張?”
“不拍。”
“為什麼不拍?”
“以後我要自己設計,自己拍婚紗照,而且我也會PS,肯定比影樓裡拍的有意義,是不是?”
“老婆,我突然想到一個問題,結婚要穿西裝的,可是我穿西裝很醜,怎麼辦?”
“哈哈哈。”林玉誇張地捂著肚子笑著,“你終於知道自己丑了呀,哼,除了我,你還真以為會有小妖精來**你呀?”
白非偷笑:“這麼說,老婆你是在**我啊?”
“嗚嗚,我是說錯話了,我收回。”
“說出去的話,嫁出去的女,潑出去的水,都收不回了。”
“白非,你皮又癢了呀?”
從步行街出來到了廣場上,兩人都走累了,就找了個地方坐下來休息。
在他們幾步遠,有三個不大的男孩站在一處喝可樂。一個男孩喝完後,把可樂罐遠遠地朝垃圾箱拋去,可惜沒有丟進去,可樂罐撞到了箱壁被反彈到地上。
白非叫了一聲:“哎喲,不準。”
那個男孩不爽地朝白非看了一眼。另一個男孩也把空可樂罐朝圾箱扔去,還是沒有扔進去。
白非又說了一句:“還是不準。”
第三個男孩子也一口氣把可樂喝完了,把空罐子扔過去,這個勁兒使大了,罐子越過了垃圾箱。
白非不屑地咕噥道:“一點都不準。”
林玉無奈地嘆息道:“話真多。”
三個大男孩喊道:“你準啊?那你來試試。想打架是不是啊?”三人說著就要往這邊來。
林玉把白非推到了地下商場的電梯上。
白非還在抱怨:“幹嘛要推我呀?誰怕打架啊?就那幾個小屁孩兒。”
林玉有些氣惱地說:“你不怕在大街上打架,我還怕丟人呢!你真以為你處處人緣好,誰都喜歡你啊?你又不是人民幣。”
吃過晚餐,又在外面閒逛了一會兒,天黑了才一起往小屋走。
白非要繞近路從一處拆遷地走,那一片的房子都被拆完了,只留下幾面矮牆,滿地碎磚。拆遷彷彿是城市不會停止的運動,不時就有一片被拆的七零八落的。幾天前林玉去師大,看到師大西街也開始拆了,曾經在整個大學城都有名的風味小吃店已經不見了。
兩人小心翼翼地穿過中間的一條小徑,晚上這裡幾乎沒有人,只有一個男人在幾面矮牆前徘徊了一會兒,又在一面牆下站著,似乎還在張望什麼。
林玉只管注意著腳下,小心地往前走著,白非卻衝那人喊道:“你是在找路嗎?那邊沒有路。”
林玉說:“你又在好心氾濫了。”
伴著林玉的話音,只聽那人粗魯地吼了一聲:“管你屁事。”
林玉嚇的一驚,還沒弄明白什麼事兒,白非就拉著林玉,磕磕絆絆一口氣跑出了拆遷地。白非神秘說:“嚇我一跳,你知道那人在幹什麼嗎?”
林玉喘息甫定,說:“白非,你能不能別男人女人老人小人兒都招惹啊?你累不累?”
白非嘻笑著說:“不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