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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門上又一道金光閃現,酒壺冷不丁地便被人奪了去。秦叔寶似乎早有預料,在一旁笑吟吟地看著尉遲恭咕咚咕咚地將一整壺瑤池佳釀給喝了個精光。
“老恭,你這可是原諒我了?”秦叔寶說著,便上前將尉遲恭一把抱住了。兩人身材相仿,秦叔寶輕易地便在尉遲恭臉上留下一吻,但隨即眉頭就皺了起來。此時兩人身上還都穿著厚重的盔甲,抱起來手感可真是一點都不好。
尉遲恭喝了人家的酒,所謂吃人的手短,此時也不好推開秦叔寶,但原諒之話是決計不肯說,只道:“哼!別以為一壺酒就能將你做的那些事扯平!”
“那你要如何才肯原諒我?”雖然手感不好,但秦叔寶還是不願放開尉遲恭,生怕他一放手這人又要跑回那畫中。
“哼!”尉遲恭只冷哼一聲,卻不願再多話。
“老恭,我們相識多久了?”秦叔寶突然問道。
“一千多年了吧。”他們位列仙班已經一千多年,尉遲恭記不清他們相識的場景與時日,但大概是這個時間不會錯。
“已經一千三百五十載了。”秦叔寶說著,眼神中帶上了一抹懷念之色。
“嗯,哦。”尉遲恭見秦叔寶這幅模樣,不知為何覺得臉有些燒紅,轉而想起那日秦叔寶赤身裸/體在自己身上的場景,更是心猿意馬了。
“老恭?”秦叔寶伸手撫摸上了尉遲恭的臉龐,雖然他已經大概猜到了尉遲恭在想什麼,但他還是決定裝作無知。
“咳,沒什麼,你想說什麼?”尉遲恭不自在地轉移話題。
“老恭,你可還記得我們是何時互通心意的?”秦叔寶親暱地蹭了蹭尉遲恭的鼻尖。
“自,自然記得。”尉遲恭微微推開了秦叔寶,心跳不知為何突然就開始加速了,腦子也有些混亂。
秦叔寶見狀,也不戳破,而是開始回想起了當時的場景:“那時我們已經同僚五百年,這五百年間我們朝夕相處,我一直心悅與你,卻不知該如何開口。幸得那次天下大亂,妖魔橫行,我為救你差點元神俱損,你才肯從了我。”
說起這段往事,尉遲恭的臉更加紅了。秦叔寶長得英俊,很是招人喜歡,但不知何時起,他竟然也對秦叔寶也產生了那種感情。若不是那件事,或許兩人就要錯過了吧,只是他一直想不明白,秦叔寶究竟喜歡自己哪一點。
“可我們互通心意五百年,你都不曾肯於我親熱,你可知我有多難耐?”秦叔寶越說越委屈,說完,便小心翼翼地吻上了尉遲恭的唇。
這是除了那次之外,兩人的第一次親熱,尉遲恭難得沒有躲開。秦叔寶喜出望外,吻得愈發賣力了。夜間的小山村內,一家普通的小屋門前兩個正在擁吻的男子,正在處於忘我狀態中,甚至還發出了嘖嘖的水聲。
最終,還是尉遲恭受不住,覺得太羞人了,才推開秦叔寶。
“老恭,你可是原諒我了?”秦叔寶得寸進尺,手悄悄伸進了尉遲恭的盔甲之中。
尉遲恭感受到了秦叔寶的動作,臉色一變,一把推開秦叔寶,一個閃身便回了畫中。
秦叔寶皺著眉頭看像尉遲敬德的畫像,很是不明白究竟哪裡出了錯,老恭反應怎會這般大?不應該啊,他的計劃怎麼會出錯?
閃身回到畫像中的尉遲恭心有餘悸地鬆了口氣,還好他警惕,不然就該讓秦叔寶得手了。
又是一夜,秦叔寶不死心,又不知從那順來一壺美酒,將尉遲恭引了出來。
“老恭,你昨晚怎麼了?”秦叔寶雙手環住尉遲恭的腰,很是委屈道。
“沒,沒什麼!就是,就是突然有些困了,沒錯,就是困了!”尉遲恭慌忙之中扯了個十分不靠譜的藉口應付道。
秦叔寶聞言,眼神立即暗淡了下來,問:“老恭,你是不是厭倦我了?”
聽著秦叔寶略帶心酸的語氣,尉遲恭有些心虛道:“沒事,沒有的事,怎麼會厭倦呢。”喜歡都來不及了。
“那你為何不喜歡與我親熱?”秦叔寶說著,手又伸進了尉遲恭的盔甲內。
尉遲恭下意識地想要逃離,但還是壓下了自己的衝動,低聲道:“叔寶,那個,我覺得我們就這樣挺好的。”
秦叔寶聞言,眉頭一挑,聲音中不自覺帶上了一絲怒氣:“難道老恭你不喜歡與我親熱?莫非你是嫌棄我這幅皮囊?抑或當真是厭倦我了?”
“沒有,沒有!”尉遲恭是緊張得頭與手都在慌忙地搖擺,就怕秦叔寶生氣,當真離他而去。他好不容易才能與叔寶互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