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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鼓點和煽情的歌聲,一群生打扮的男們嘻嘻哈哈地在舞池中扭腰甩胯,盡情地張揚著青的活力。
一進門,蕭晨便指著不遠處幾個空“車廂”詢問秦瘦要坐哪兒,秦瘦帥氣地甩甩頭髮,指著一個燈光略顯昏暗的“車廂”說道:
“像我這樣拉風的男人當然要調,坐在太亮的地方會招蜂引蝶的,就坐那兒吧……”
蕭晨跟在秦瘦身後,一邊往那邊走一邊很贊同地點頭附豪:“你的確不適合坐在太亮的地方,免得在杯子裡找到你自己的頭皮屑……”
“我日!吃了那麼多的泡泡糖,你嘴巴還是那樣的臭!”
“不過你的‘臉皮功’倒是與時俱進了……”
兩個人互相臭著,走進那“車廂”坐下來,一個服務生很快走過來為他們點酒。
這間小酒吧果然有些特,就連服務生穿的服飾都統一成類似列車員服裝的款式,當然是改良過的,上衣用彈十足的萊卡面料和略偏瘦窄的剪裁將服務生應該有的身段恰到好處地烘托出來,而下面則換成長度剛剛過臀的A字百褶裙,以抓住男同們的眼球。
制服MM,這個噱頭果然能吸引到不少男顧客。
不過,蕭晨和秦瘦的運氣似乎不太好,為他們點餐那個“制服MM”無論是胸部還是腰臀,都讓兩個資深打望專家大失所望,連裙子都比一般人的要長,差不多快到膝蓋了,蕭晨甚至懷疑她(他)是不是男扮裝。
身材差也算了,那MM臉上也沒什麼看點,後腦上用發盤成一個髮髻,再加上一副厚厚的黑框眼鏡,讓她看起來像一個老式修,總之與這青火辣的場合格格不入。
曾經有人問:比一個恐龍更讓人覺得恐怖的是什麼?
答案不是兩隻恐龍,而是一隻化了妝的恐龍。
現在蕭晨和秦瘦深深體會到這個答案的萬分準確了,那個“制服MM”醜便也罷了,偏偏臉上還刷了一層厚厚的麵粉,黑黑的眼圈,猩紅的大嘴,這樣的極品恐龍估計一輩子也難遇到一次,如果不是基於禮貌,兩人早就奪門而逃了。
好在那“極品恐龍”幫二人點完酒就沒再出現,兩人才得以重新找回喝酒敘舊的心情。
幾碟小菜,兩打藍帶很快送上桌來。
“老規矩?”
“誰怕誰!”
兩人對視一笑,各裝啪啪啪”拉開三罐啤酒,悶不作聲便往喉嚨裡灌,兩分鐘不到,桌上便多了六個空罐子。
秦瘦仰頭喝完最後一口,把空啤酒罐瓶子往桌上一頓,反手抹去嘴上的酒沫子,這才悻悻然地說道:
“丫的,不玩了,總是比你慢一口……”
蕭晨嘿嘿一笑,伸手夾了一個滷兔頭放進秦瘦碗裡。
“吃吧吃吧,吃完不夠再叫。”
“你還記得我愛吃這個啊?”秦瘦心頭頗有些感動,連忙把兔頭塞進嘴裡,免得流露出來,吃了一半才回想起蕭晨的話,猛抬起頭:
“呃,難怪你丫今天這心,本來就是我請客啊,媽的,你的無恥不減當年啊……”
一說起當年,兩個人的話匣子就開啟了,從雜技班上每一個生的身材相貌,再說到每一個老師的狠毒刻薄。到最後,話題不可避免地回到秦瘦最迫切想知道的問題上:
“你那時候為什麼突然蒸發了?”
“因為我怕熱。”
“去你的,說真的呢。”
“其實,是因為想要我的人太多了,那些隊我都想去,又最怕選擇,所以,乾脆一個都不去,直接跑回我山西姥姥家摸魚去了。”
“你丫牛啊,知不知道當時我們多恨你啊,白白浪費了那麼多好機會,可恥啊!還有,班上李曉梅那幾個丫頭片子還為你哭了好幾場……”
“是嗎?哈哈,早知道我就不走了,李曉梅長得也蠻不錯的,先收著好了。”
“收你個頭啊,她現在是我老婆!”
“呃……我是說幫你收,不過,你小租坨牛屎,咋把那朵鮮插上的?老實交代,是不是霸王硬上弓了?”
“呸,你以為我跟你一樣無恥麼?我們那可是最純潔的愛情……”
“得得得,再說下去我剛才那些都要白吃了。跟我來這套,就你那丫,還純潔呢,‘甲醇’差不多,說吧,怎麼把上的?”
“呃……別說得那麼難聽嘛,其實,我們那段純潔的愛情是從英雄救開始的……”
“英雄救?拜託換一個新鮮一點的橋段好不好?你看,我剛才不也英雄救了,咋沒見得那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