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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現在,自己的“床”正被三位美女“法官”的翹臀霸佔著呢。
看著那幾尊英明神武的颯爽身形,蕭晨眼前突然浮現出一排鏽跡斑斑的鐵柵欄。鐵窗內,一個身影瑟縮著;鐵窗外,三個聲音獰笑著——
坦白從寬,牢底坐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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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一四)本故事純屬虛構】………
蕭晨一張臉皺得跟苦瓜似的,朝坐在“證人席”上的華拉拉瞥了一眼。
“你先說還是我先說?”
華拉拉狠狠朝蕭晨瞪了瞪,似是怪他把火頭引到自己身上。
果然,蕭晨話音剛落,“主審官”尹之嫻立刻掉頭望向華拉拉。
“對了,拉拉,這一大半天你都去哪兒了?比賽也不來,害我們差點兒就輸了。”
聽尹之嫻一說,華拉拉這才想起下午那場比賽,一臉關切地問道:
“我們贏了麼?”
“當然。”
尹之嫻驕傲地揚了揚下巴,隨即便嘰裡呱啦開始描述她們如何神勇,如何險勝06計算機班那幫蠻妞的情景,直到吳丹霓在旁邊輕咳一聲,尹之嫻才發現自己好像跑題了,趕緊把話題從爪哇國拼命拽了回來,繼續審判。
華拉拉也知道瞞不過她們,當下便把自己如何打算搬回來,又如何被人綁架,最後被人搭救的事大致說了一番。
當然,這期間曾無數次被驚呼聲打斷。
這也不全怪尹之嫻太過大驚小怪而忘了自己扮演的角色,華拉拉終於肯搬回來就已經很值得讓人興奮了,而後發生的一切更像是天方夜譚般匪夷可思。
綁架?以往在電視上倒見過不少,但發生在自己身邊卻是破天荒頭一遭,那種感覺自又截然不同。因此別說是尹之嫻,就連一貫鎮定自若的徐慧兒聽了也不免變色。吳丹霓更是心頭暗驚,若有所思地朝蕭晨瞄了一眼,後者微微點點頭表示回應。
“那後來你怎麼得救的呢?”
華拉拉縴纖小手往“被告席”上一指。
“我也很想知道呢,這得問他了。”
話聲中竟充滿了幸災樂禍之意。
如她所料,主審官的目光焦點又再重新調準對向蕭晨。
“哇,蕭晨哥,是你麼?蒼天啊,你一個人PK他們六個,簡直太有才了,怎麼搞定的啊?快說來聽聽。”
面對尹之嫻連珠炮似的發問跟詠歎,蕭晨渾身汗如瀑布,無可奈何地聳聳肩苦笑兩聲,才將自己在比賽時接到綁匪電話,被忽悠著繞著城裡城外繞了一個大圈子,最後用“蜂眼”將眾人麻醉,救出華拉拉的事老實交待出來。
蕭晨那交待中省略了不少情節,尤其是惡搞“黑夾克”那段,更是隻字未提。饒是如此,這番經過也足以讓幾個女生像是在聽神話一般,情緒隨著蕭晨的講述急遽波動,或急得捶胸頓足,或驚得目瞪口呆,當說到讓壞蛋“吃”同伴的臭襪子,幾個女生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華拉拉更是笑得捂著肚子蹲在地上喘不過氣來,渾然忘了那時候她還在床上昏睡呢。及至最後,蕭晨說起一幫綁匪整整齊齊跪在地上合唱了整整一個小時“征服”的時候,尹之嫻更是悔得腸子都綠了,哎,早知道最後那一罐啤酒不該喝的,要不然剛好就可以趕上最後一曲了。
突然華拉拉像是想起什麼,站起來衝蕭晨問道:
“不對啊,我明明記得有六個壞蛋,怎麼後來唱歌的只有五個?”
蕭晨一噎,這笨丫頭,哪壺不開提哪壺。
總不可能跟這幫美女說那個壞傢伙後來被自己請去“欣賞”AV了吧,蕭晨乾咳了兩聲,只是含含糊糊地說那人因為提供臭襪子有功,所以提前釋放了。好在華拉拉並沒繼續追問下去,但這節外生出的枝節卻也讓蕭晨驚出了一背的冷汗。
“對了,蕭晨哥,他們要的那幅畫到底是怎麼回事?那東西真的是在你手上麼?”
這個問題其實一幫美女早就想問了,苦於一直沒有機會,這下終於被尹之嫻開口問出來。話才一問出口,房間裡頓時安靜下來,尹之嫻、華拉拉、徐慧兒,都無一例外地把耳朵洗得乾乾淨淨的,等著聽蕭晨的回答。
蕭晨朝吳丹霓望了一眼,後者心知蕭晨是顧及自己的身份,淡淡應道:
“你隨便說吧。”
說真的,對於這幅害得她家破人亡的鬼畫,吳丹霓還真不知道它的來歷。
蕭晨想了想,攤攤兩手無奈地說道:
“好吧,我就給你們說一個故事,不過,首先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