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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現在,不可能的成了可能,幻夢也成了現實,如果面前這個人真真切切就是暗客,那不是意味著暗客一直都活在自己身邊?
天吶,我居然和暗客“同居”了這麼久!
不可思議地呆了半天,當華拉拉恢復正常意識後的第一個念頭居然是——
寫一本《和暗客同居的日子》,肯定會一炮而紅。
不過嘛,要是大家知道暗客在生活中竟是這樣一個又色又懶又貪吃的臭小子,估計會很失望的吧?嘿,活該,誰讓你這臭小子平時總欺負我,我這八卦可比“八卦二人組”的驚爆多了,嘎嘎……
看著華拉拉瞪圓的一對杏眼突然眯縫起來,兩道彎彎的小月牙兒裡,或驚,或嗔,或喜,或怒,最後竟匯聚成兩道狡黠的奸笑,蕭晨沒來由地打了一個哆嗦。
“呃,算了,當我沒說……”
蕭晨說完這話,正要轉身閃人,哪知華拉拉果然是不按牌理出牌,就在蕭晨已經打算放棄的時候,她突然仰起頭來抿嘴一笑。
“我信了。”
華拉拉笑起來就像嬰孩一樣,純潔無邪,可不知怎地,蕭晨看了總有些覺得心裡發毛,該不會又有什麼陰謀吧?
看著蕭晨一臉警惕的模樣,華拉拉心頭真是哭笑不得,以往在心目中辛辛苦苦樹立起來的暗客的高大形象至此徹底宣告倒塌,唉,人生果然就是一場YY啊。
突然,華拉拉想到一件事,仰著臉問道:
“那麼,剛才是你救了我?”
蕭晨往嘴裡扒了一大口飯,一邊咀嚼飯粒一邊含混反問道:
“不然你以為呢?那幫壞蛋天良發現了麼?”
說完,也不等華拉拉反應,又繼續嘟囔道:
“你也真是的,不是要參加比賽麼?怎麼還到處瞎逛?你又不是不知道,每年一到年底就不安生,這陣子屋裡又在鬧賊,你一個女孩子家……”
“有繩子沒有?”
華拉拉突然打斷了蕭晨的訓話。
“呃?”
蕭晨一愣,不解地問道:
“你找繩子幹嘛?”
華拉拉兩眼一翻,搶白道:
“上吊啊!唉,見過‘唐僧’的,沒見過像你這麼極品的,一大盤飯還堵不住你的嘴……哎,你別吃完了,給我留點兒!”
***
一番風捲殘雲之後,話題繼續。
“對了,我好像聽見有個壞蛋讓你拿群神拜壽圖來贖我,到底怎麼回事啊?”
華拉拉似不經意地隨口問道。
蕭晨猛地一拍腦門。
“哎,你不說我還差點給忘了……”
說著急匆匆奔回客廳,從沙發上抓起外衣就往屋外跑。
“喂,蕭晨等等我啊……”
華拉拉忙不迭地放下手中的空盤子,緊跟著追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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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一三)GAME OVER】………
12棟。
燈光依舊燦爛。
合唱依舊在繼續。
而一幫“黑社會”則各自歪七倒八地坐在地上,或抽菸或打牌,還有幾個不知從哪弄來了兩瓶紅酒,猜拳劃令,玩得正歡。
蕭晨推開大門,看到的就是這樣一派“和諧”的場景。
一見蕭晨去而復返,“黑社會”們心裡一虛,忙不迭地站起來,“暗哥”“暗哥”地招呼個不停,大多數人西裝釦子已經解開,領帶更是橫七豎八擺了一地,一個個跟散兵遊勇似的,看起來更像難民了。
蕭晨衝他們擺擺手,沒多理會。被天雷劈得多了,總會產生抗體的。
相比之下,那幾個“搖滾歌手”倒顯得老實多了,雖然音量比剛才弱了很多,不過,畢竟他們不是錄音機,像這樣接連不斷地吼了快一個小時還沒唱錯歌詞,也算很難得了,對俘虜要優待,要求也不能太苛刻不是?
可惜,好像不是每個人都和他一樣“善良”,蕭晨念頭才剛轉完,就聽見一個脆生生的聲音在他身後響起。
“都沒吃飯麼?大聲點!最後一遍總得讓我聽清楚吧?”
不用回頭,蕭晨也知道這刁難的要求也只有那黴女才提得出來,果然,一扭頭就看見華拉拉那一臉如嬰孩般單純無邪的詭笑。
聽說還要唱大聲一點,混混們心頭叫苦不迭,嗓子都快冒煙了,哪裡還有那餘力?但當隨後“最後一遍”那四個字一入耳,眾人頓時精神齊齊一振,音量陡然推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