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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一掃前段時間以來的陰霾,難得地晴朗起來。這原因麼,一來是終於老天給了他一個公款腐敗的機會,二來老闆說了,只要今天幫他把那幅畫拿回去,上次撞車的損失便可以一筆勾銷。
就拿一幅畫這麼簡單?
就連張偉業自己都不相信,天上居然真的會掉餡餅,可事實好像的確如此。
對此,張偉業也只能歸結為自己人品爆發。唔,難怪“胡瞎子”說自己到年底就會時來運轉,看樣子還真不是蓋的。
正怡然自得間,突覺身邊好像多出了一人。
扭頭一看,一個學生模樣的年輕人,肩上揹著一個畫筒。唔,老闆說的應該就是他了。
由於上次和蕭晨見面是在深夜,黑燈瞎火的,加上當時張偉業只留意跟車,並沒仔細看人,所以他萬萬沒有想到,面前這個看起來有些靦腆斯文的男生就是害自己欠了一大堆爛賬,以至於現在只能淪落到頓頓以泡麵充飢的罪魁禍首。
蕭晨也沒多說,徑直把畫筒從肩上摘下來,隨隨便便往吧檯上一放,揚手要了一紮生啤。
“就是這幅畫?”
一想到自己只需把面前這畫筒拿回去就可以還清欠款,張偉業的心不由得狂跳起來,呼吸也有些急促,狠狠吞了一口唾液,伸手就要去抓。
眼看指尖距離那畫筒只有不足一厘米的距離,眨眼間,眼前驟然失卻了目標。
一抬頭,畫筒卻又重新回到了蕭晨手中。
“畫倒是沒錯,人卻不對。”
張偉業愕然。
“叫邱揚親自來拿。”
蕭晨懶懶吐出一句,張偉業卻大吃一驚。
“你……你怎麼知道……”
蕭晨漫不經心地擺擺斷張偉業的發問,哼道:
“我過去跟朋友隨便聊幾句,你跟他說,半個小時不到我就不等了。”
說罷,蕭晨自顧回身準備閃人,走出兩步,又像是想到什麼,突然倒轉回來,逼近那張目瞪口呆的臉,邪邪地一笑。
“對了,忘了提醒你一句,別再*近華拉拉,她是我的女人!”
***
還沒到蕭晨限定的時間,邱揚就出現在uper吧裡。
“聽說你急著找我?”
坐在蕭晨旁邊,邱揚揚手要了一杯威士忌,側臉問道。
“貌似著急的是邱總吧?”
蕭晨不疾不徐地從桌上撿起一顆開心果,剝了殼,把果仁拋起來用嘴穩穩接住。
“那……”
邱揚似乎真的很急,眼睛死死盯著蕭晨背上的畫筒,張嘴正要說話,卻被蕭晨打斷。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邱總好像欠小弟一頓宵夜吧?”
一提起“宵夜”二字,邱揚臉上突然抽搐了一下。
上次“一品鮑參堂”那頓整整吃掉了他二十三萬八,這筆帳至今還掛在他頭上,老爺子對於此等“敗家”行為大為光火,揚言要從他次年的薪水裡每個月扣出兩萬來還債。
扣錢也倒罷了,更關鍵的是為了爭奪經營權,幾個堂兄弟明裡暗裡都瞪大了眼睛找碴,經過那一次“宴客”,邱揚辛辛苦苦掙得的一點形象又損垮不少。
蕭晨這一說,無疑是往邱揚傷口上撒鹽,新仇舊恨一時湧上心頭,怒火在眼底一閃,卻又瞬間消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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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二四)磨刀霍霍向肥羊】………
邱揚不是傻子,明裡暗裡幾次交手下來,都是以他的失敗而告終。顯然,眼前這個男人絕對不僅僅是一個普通推銷員那麼簡單。憑他在牌桌上那份泰定,憑他可以輕鬆擺脫自己的跟蹤,憑他能在頃刻間反敗為勝,不但順利救出人質,還能一口識破自己的身份,試問,一個推銷員能有這等能耐?
可不管怎麼說,現在還不能跟這傢伙撕破面皮,畢竟那畫還著落在他手上,只有得到這玩意,才能同那主兒搭上線,到時候一筆價值不菲的報酬自然免不了,更重要的是,等攀上了那座強大的*山,家族經營權自是唾手可得。
想想日後呼風喚雨的好日子,邱揚狠狠咬了咬牙,我忍!
當下,擺出一副任君宰割的慷慨樣,邱揚含笑應道:
“就這一桌吧?好,只要這場子裡有的,你們想吃什麼就隨便點,別客氣!”
邱揚說這話卻也是動了一點心思,他把請客的範圍巧妙地限定在uper吧之內,並且限定物件只此一桌。剛才進門的時候,邱揚就曾大致打量過,這裡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