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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放眼看去,這屋子雖然也叫別墅,可裡面卻實在沒有什麼能叫小偷們看得上眼的值錢貨,於是美女們圍著蕭晨一通調侃,笑話他這房東寒酸,家徒四壁,讓小偷白跑了兩趟。
對於美女們的嘲笑,蕭晨也只能無可奈何地聳聳肩報以苦笑,他總不能說這幫“小偷”們到這屋裡來是想找國寶吧?反正他們要的那東西遠在萬里之外,蕭晨倒也無所顧忌,只是抱著看好戲的心態,他倒要看看,這幫傢伙到底能折騰些什麼出來。
可第三次,當華拉拉放學回來,發現被自己藏在床板夾層裡的畫軸不翼而飛的時候,她終於發出一道久違的“華氏獅子吼”。
“我的畫丟了!”
一衝進客廳,華拉拉就衝躺在沙發上玩PP的蕭晨嚷嚷。而後者則報以無視,連頭也沒抬,繼續津津有味地盯著螢幕,嘴裡懶洋洋地應道:
“你哪天要是不丟東西那才怪了。”
“……”
華拉拉一噎,隨即悻悻嚷道:
“我不管,東西是在這屋子裡丟的,你既然收了房租,我就找你。”
蕭晨目光終於從PP上挪開,盯著華拉拉似笑非笑地說道:
“那麼你的意思是打算賴定我了?”
“你……”
華拉拉滿腔怨念,在蕭晨的油腔滑調面前竟發作不出來,就像是秀才遇到兵的感覺,心裡那個急啊,只恨不得把蕭晨手上的PP給生吞下去。
這時候,徐慧兒和尹之嫻聽到動靜,也從樓上跑下來。
“……反正東西是在你這屋子裡丟的,你就得負責賠給我。”
既然有理說不清,索性華拉拉也不講道理了,徑直蠻橫地張口耍賴!
尹之嫻見勢不對,趕緊插嘴打圓場,問道:
“拉拉,你丟了什麼要緊的東西啊?”
“慧兒那張畫。”
徐慧兒一聽這話,輕籲一口氣,嗔道:
“看你急成這樣,我還以為是什麼寶貝呢?丟了就丟了唄。你啊,整天丟的東西也不少了,沒把你自己弄丟就行,嘻嘻。”
徐慧兒原本故意開玩笑想沖淡僵局,卻聽華拉拉衝口說道:
“可是,那幅畫對我很重要……”
話到一半,華拉拉驟然打住,微微一頓之後又再補充道:
“那是慧兒你的心血啊!”
徐慧兒淡淡說道:
“那幅畫不過是我隨手畫著玩的,你要喜歡我再畫十張給你都成!”
徐慧兒這話倒並非安慰華拉拉,自從上次被蕭晨解開了心結,徐慧兒對以前的舊事也沒再太過計較,跟徐伯隱之間的關係也融洽了許多,偶爾還回徐家去看看,陪老人說笑幾句,這讓徐伯隱在意外之餘也很是老懷欣慰。
徐慧兒既然說了這話,華拉拉原本也就不好再說什麼,可是一回頭看見蕭晨兀自低頭玩自己的,好像根本當自己這群人不存在,心裡不知怎地又起了火,朝蕭晨白了一眼,重重哼道:
“不行,我就要那一幅!”
徐慧兒冰雪聰明,又熟知華拉拉的個性,知道她平時似乎對一切都能容忍、都可以無所謂,但那犟牛脾氣一旦發作起來卻是驚天動地。徐慧兒還清楚地記得,曾有一次華拉拉和一個同學鬧僵之後,整整大半年沒有跟那人說過一句話。如今一看她這樣子,知道找畫什麼的已經不是重點了,重要的是她的犟牛脾氣又被惹發了。
微微搖了搖頭,徐慧兒只能在心裡暗暗替蕭晨默哀。尹之嫻卻是大大咧咧的性子,一時間哪能想到這麼多,還以為華拉拉真是急於要找回那張失竊的畫,兀自在一旁拼命幫她想辦法。
“要不然我們報警吧?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這麼個三天兩頭就來抄一次家也不是個辦法……”
華拉拉翻了一道白眼,哼道:
“那些賊擺明了是衝著有些人來的,報警有用麼?”
尹之嫻一聽愣住了。
“拉拉你說什麼啊?衝誰?”
“這還不明顯麼?丹霓一搬到這裡,這裡就隔三岔五地不清靜。再說了,你看我以前在這裡住了兩年,什麼時候鬧過賊?就算這次,除了聽說我們和隔壁這兩棟出問題,其他哪家有說鬧賊的?”
聽華拉拉這麼一說,尹之嫻想想好像也對,就連蕭晨也不由得暗暗有些驚訝,看不出華拉拉迷迷糊糊的,腦子倒還不算笨。
見大家都無異議,華拉拉走到尹之嫻和徐慧兒中間,一手拉起一個,示威性地瞪著蕭晨發出“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