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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瀚風站起身來,朝華拉拉那方努了努嘴。
“趕緊招呼客人去。我收拾一下桌子。”
見蕭瀚風手忙腳亂的樣子,徐慧兒主動申請幫忙,當然,作為熟練工,她的動作顯得麻利多了。
看著徐慧兒忙裡忙外,卻隻字不提那畫的事,好像根本已經忘了自己答應的差事,華拉拉、尹之嫻和吳丹霓忍不住想要提醒她一下,可拋了好幾道暗示的秋波過去,卻像肉包子打狗一樣,有去無回。
而蕭晨也好像渾然忘了這件事,自顧忙著和阿竹呵癢嬉鬧,沒有一點著急的樣子。
皇帝不急急死太監。三個女生在一旁乾著急,偏又無計可施。
暈,這兩個傢伙葫蘆裡到底是賣的什麼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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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三九)賞畫】………
收拾完一切,蕭瀚風夫婦又跟幾位客人閒聊了一陣,雖說他們忝做主人,可話語權卻幾乎被阿竹一人給搶佔了。這小傢伙不知從哪兒搬來一疊蕭晨小時候的老照片,如數家珍般一張張地講解給大家聽,這張是晨晨在爬樹掏鳥窩,那張是他下河去摸魚……
蕭晨心頭暴汗,這些照片中,很多就連他自己也都是第一次見到,當年玩兒的時候,可還沒發現自己被人**呢。
看來,“狗仔隊”果然是無孔不入、無所不在啊!
“這張晨晨趴在地上,摔了個‘狗啃泥’。小姨說了,那是因為他為了保護一個肉包子,被一條大狗追了好幾條街,最後肉包子摔地上被狗叼去了,臉上也摔了好長一道疤,現在還看得見呢,哼,真廢!”
一邊說,阿竹一邊鄙夷地朝蕭晨臉上一指。
幾個女生和蕭晨天天朝夕相處,自然早就發現他眉角那道疤痕,卻不知道竟是如此來歷。
“包子保衛戰”?眾女光想想蕭晨當時那樣子就不由得大囧,尤其是華拉拉,還滿以為那道疤痕是他某次出生入死執行特殊任務的時候留下的光榮印記,沒想到對手卻只是一隻大狗,而任務則是保護肉包子一枚。
真要深挖起來,這可是一個包子釀成的血案啊!
看著各路人馬紛紛朝自己側目,蕭晨終於忍不住了,鬱悶地反駁道:
“你才廢,你舅舅我會為了一個肉包子那麼亡命麼?”
咦,難道還有新版本?
幾個女生好奇地望著蕭晨,期待辯方陳詞,卻見他臉色一紅,小聲地嘀咕道:
“明明就是一個糖包子……”
“轟”——
集體倒塌。
如此有一搭沒一搭地聊了半天,雙方都隻字不提看畫的事,估計早已經把這一茬給忘了。
這時候,華拉拉等幾人倒也不急了,或許,所謂偷畫,只是蕭晨隨口開的一個玩笑而已。
事實似乎的確如此,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蕭晨竟站起身來提出告辭。
“不多玩兒一陣嗎?”
難得家裡這麼熱鬧,蕭瀚風還真是熱心想留他們多坐一會兒。
“對了,”徐慧兒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失聲叫道:“差點忘了,上次瀚風姐提到的那幅畫……”
一提起畫,幾個女生眼睛一亮,來了,終於來了,眾目睽睽之下,倒要看看徐慧兒怎麼完成那不可能的任務。
與此同時,楊凡也好奇地截口問道:
“畫?什麼畫?”
蕭瀚風也微微一愣,隨即悟道:
“哎,你不提這茬兒我還真給忘了。”
說完,蕭瀚風把頭轉向楊凡,笑道:
“你上次得了那幅《月漫清遊圖》不是想找人秀一下麼?我可給你找到一個知音呢。”
“好啊,等等我馬上去拿……”
一說起畫的事,楊凡幾乎出於本能地興奮起來,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轉身就要上樓。
“等等……”
蕭晨抬手把他姐夫叫住,看了看腕錶,皺著眉頭說道:
“現在都快九點了,慧兒一看到這些圖啊畫什麼的。至少幾個小時不會挪腳,我可見識過了。明天一早我們還得上課呢。”
蕭晨這話一說,尹之嫻和吳丹霓都愣住了,且不說蕭晨幾時見識過徐慧兒賞畫,單是後面那一句就夠雷人了。
蕭晨在05藝術表演班人稱“蕭半天”,幾乎上午就沒在教室裡出現過,這會兒居然抬出“上課”來做幌子,可不是天雷陣陣麼?
而他這樣做的目的似乎是為了阻止徐慧兒看到那幅畫。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