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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你這種程度,還遠遠不需要我出手耍詐。”
紀以寧很氣餒,明明蘇小貓告訴她,這是什麼高人教她的,無人可破,只要出手,天下無敵。小貓還拍著胸脯向她保證:她已經在唐勁身上做了N次實驗,屢試不爽!
怎麼到她這裡,一下子就不管用了呢……
唐易笑著捏起她的下頜,誠懇地建議她:“蘇小貓的話,你最好不要相信。”那傢伙十句話裡九句半都不是真的,整個唐家她大概也只能騙騙紀以寧這種良民。
她還是鬱悶:“小貓說這遊戲對唐勁都管用啊……”
唐易笑得豔麗,閃著狡猾的光芒。
“唐勁脾氣好,哄她的,她怎麼樣他都會讓著她,”他告訴她事實:“這遊戲其實是我小時候教唐勁和其軒玩的,大概是其軒教了蘇小貓,她就當個寶了,也難為唐勁還要反過來為她撐場面……”
紀以寧一下子重重汗水了,整個人都有種被雷劈到的感覺。
千言萬語只匯成了一句話:蘇小貓!你這個廢柴!
唐易忽然攔腰抱起她。
“哎!你——”
他抱著她往浴室走去,動作強硬地不容她反抗。
“剛才說過了,我贏了的話,就要你雙倍奉還——”
誘惑(3)
紀以寧再一次見識到了唐易的無所顧忌。
他說話的樣子總像在開玩笑,唇角一翹,眼裡留情,好似說出的話都只是笑言一場。只有當他對你真正出手的時候,你才知,他根本不是在說笑。
唐勁告訴過她的。
——以寧,唐易連殺人都習慣用調情的姿態,對你,他更不會手下留情。
說了雙倍奉還,他就一定會要她還滿雙倍的份。
她曲起腿抱著自己坐在浴池裡,赤 裸了全身。
身體卻僵得不像話。
好似等待行刑。
她終究只有和他相處過兩年,和她二十三年的人生相比,不過短短時年。於是,和他的無所顧忌比起來,她二十三年中所受的禮教約束斷然佔了上風。
她不曾和任何一個男子如此親密,在他還未出現在她生命裡時,對於男女之間,她所接受的最大程度不過是親吻臉頰。
那還不是在國內,而是在英國倫敦。她在劍橋讀書的時候,有過一個很好的異性朋友,他叫周存幻,和她同修歐洲文學史,清淡的外表之下有一股溫文爾雅的氣質。他的感情一如他的人,乾淨平和,微笑著對她說出喜歡你,然後緩緩低頭,在她臉頰邊落下一吻。
她還記得,那只是一個再簡單不過的親吻,她卻覺得整個人被燒得火燙,最後實話相告一句‘對不起,我不習慣’。淡淡的一句‘不習慣’,就讓存幻慌得馬上為自己的失禮而道歉。
她記得,那個時候,她怕傷了存幻的心,還伸手給了存幻,紅著臉問,牽手可以的,你要不要?
她一直天真地認為,夫妻一定是從牽手開始的,一步一步,多年沉澱之後,才可以深入。
那個時候,未曾料到,她今後將會遇到另一個男人。
遇到一個,專做令她不習慣之事的男人,顛覆了她整個單純世界。
滿浴池裡的水忽然搖擺起來,水面上泛起漣漪。
紀以寧知道,他進來了。
還來不及她做出任何反應,他已經從身後環住了她的肩。
性感的聲音蘊含了水汽的氤氳,忽然從他唇間飄出一句問話。
“……你在想誰?”
紀以寧大驚。
明明是在溫熱的水裡,她卻忽然有種全身冰冷的感覺。在他面前,她是透明的,她瞞不住他任何秘密,任何。
她沒有否認,對他,她有分寸,深知自己贏不了他,所以她從不做徒勞之事。不狡辯,不否認,這是她唯一的自保方式。
她聰明地笑了下,“你剛才不是出去接電話了嗎?有重要的事?”
唐易不答。眼裡一抹深邃的光芒,只鎖住她不放。
壓迫感剎那間席捲她全身。
她忽然覺得,自己剛才做了件極其糟糕的事。
“以寧……”
他忽然溫柔地喚她的名,好似有笑容,說出來的話語卻叫人心驚膽寒。
“你是第一個敢對我轉換話題的人。”
紀以寧一下子有種被利劍抵喉的危險感。
頓時清醒,他不是存幻,不是其他任何男人,不是由她耍點小聰明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