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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那纖細的腰肢和白的晃眼的裹胸布,他突然又回想起她光潔的下巴,難道段續笙是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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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柏餘打探好情況便直接到王府來找湛亦了,跑得滿頭大汗,一進來便喝了口茶潤潤嗓子,然後湊到湛亦身旁道:“你猜!我探出什麼來了!”
湛亦坐在那裡一動不動置若罔聞。
衛柏餘自顧自道:“‘遊園詩會’幕後的主子竟然是化南王段續成!而且段續笙要躲的人也是他!你說他一個坡腳的閒王哪來那麼大的勢力辦‘遊園詩會’,你不覺得此中必然有詐嗎?”
湛亦仍是一言不發,目視前方,好似深深的陷在了某種思緒當中。
衛柏餘這才覺出不對,怎麼湛亦一副失神落魄的樣子?被段續笙親傻了?
“你怎麼了?”湛亦仍是不答,衛柏餘一愣,有了不好的猜測,他以為湛亦自有分寸,應該不會和段續笙怎麼樣的,莫不是在他走後兩人假戲真做了?
“你……你該不會是被段續笙給……不對,以你的武力這是不可能……那就是你抵擋不住誘惑……”說完,衛柏餘上下打量他,完整無缺,貌似沒有曖昧的痕跡,難不成“傷”在裡面?
幻想一下湛亦被壓的樣子,衛柏餘的臉扭曲了起來。
被衛柏餘那種怪異的表情一盯,湛亦皺起的眉頭,一手將他的臉推開,道:“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和段續笙什麼都沒有,只是……只是我發現……她好像是個女人……”
最後那兩個字湛亦咬字不清,衛柏餘道:“什麼?”
湛亦似是還陷在不敢相信之中,長吁了一口氣,道:“我說段續笙是女人……”
“什麼?!”
這次衛柏餘聽清楚了,驚得站了起來:“你說段續笙是女人?!你把她衣服扒了?”
湛亦搖了搖頭:“不是,她換衣服的時候我不小心看到的,她纏著裹胸布,如果不是女人纏裹胸布做什麼?”
衛柏餘聞言坐了下來,他比湛亦理智,換一種說法是他沒湛亦那麼希望段續笙是女人,他道:“就憑胸前裹著幾條布你就判定她是女人?你看見她解下來了嗎?還是你看到她下面確實沒東西了?”
如果說段續笙不是個王爺,衛柏餘是不會這麼懷疑湛亦的話,可段續笙偏偏是個王爺,先皇的兒子,自己兒子有把沒把先皇難道沒看過?怎麼會有機會讓龍脈做假呢?
湛亦聞言也冷靜了下來,其實他也不知道段續笙是女人對他的衝擊為什麼那麼大,以至於沒有好好的思考一番便下了結論。
是啊,他憑什麼因為段續笙裹了幾條裹胸布就斷定她是女人呢?萬一她只是受傷了呢?而且他揹她的時候似乎感覺到了她多出來的男性象徵……
“你說的也有道理,但有我這樣的例子,未必沒有段續笙這樣的,我們不能妄下結論。”
衛柏餘點點頭:“這倒是,如果段續笙真的是女人,那就要恭喜你,你的春天到了,如果段續笙不是女人,那就沒話說了。”
湛亦聽到前半段就變了臉,也不知道是假生氣氣還是真羞惱:“你胡說什麼!管我什麼事情?”
衛柏餘一副“我還不知道你”的樣子,道:“怎麼不管你事啊?你是她的明媒正娶,你男她女,何況你還對她有意思,湊在一起生孩子唄~當然,前提是她願意和你生的話,也說不定她有什麼舊情人呢~”
舊情人?湛亦又想起了那聲“顧庭”。
湛亦眉頭一皺,矢口否認道:“一天到晚就會胡說八道,我什麼時候對她有意思了?你腦子裡能不能想點有用的東西?”
一害羞他就喜歡口是心非,衛柏餘還不瞭解?
衛柏餘笑了笑,舉手投降:“王爺~奴才惹不起你,說有用的行了吧~”說完,正襟危坐道:“我猜化南王有可能和陳太后是一條船上的,他們蓄意給段續笙灌藥,無非是讓她出醜,這幕後針對的必然是你,所以段續笙到底是男是女對我們來說也是至關重要的。”
湛亦聞言沉聲片刻,道:“我也是如此想的,廣寧王無權無勢,若不是我,他們何必要對付段續笙,而且……今日段續笙也沒有和我說實話,她只說是和陳彥之有過節,是陳彥之對付她,看來她並沒有把我們當做是一條船上的,所以段續笙也要提防……”
衛柏餘嘖嘖了幾聲,道:“看了吧,你對人家又是愛憐、又是欣賞的,結果人家根本沒當你是自己人,段續笙既然知道裝醉自救,不中化南王的圈套,便證明她心裡頭並不像她表面那麼單純,你還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