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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把。
另外還有江家七房的一對姐妹花,袁家的三小姐,讓玉儀感到意外的是,上次那個姚四奶奶家也來了一位小姐,閨名喚做蕙娘。
玉薇的長袖善舞,在這個時候發揮的淋漓盡致。
儘管各家來的小姐不少,年紀大小脾氣也各有不同,可是玉薇招呼的面面俱到,既不忘和這個說幾句話,也不忘幫那個添杯茶,一會兒又讓小丫頭打了水來,給小姐們洗手淨面。
玉儀滿心感慨,這就是天天在嫡母面前鍛鍊的成果啊。
好在玉嬌去了別處,玉華和玉清兩個都是悶葫蘆,區別在於一個鋸了嘴,一個沒鋸嘴,都是由得玉薇去忙活。
玉儀有些想念明芝,便拉了梅麗卿到一旁涼亭說話。
“照這麼說,你在京城整整住了十年?”梅麗卿在家亦是庶出,但是和玉清、玉薇不同,言談舉止都十分大方,即便是面對玉儀這般不熟悉的人,也沒有絲毫忸怩拘束之態。
玉儀越發喜歡她,點頭笑道:“我有個一起長大的表姐,那模樣和你差不多,要是換了同樣的衣裳,沒準兒還會認錯呢。”
“這麼巧?”梅麗卿一笑,臉頰露出兩個圓圓的酒窩,“可惜太遠了,不然兩個人穿成一樣,去唬人才好玩呢。”
“是啊。”玉儀總覺得有目光時不時掃過來,忍不住回頭看了看,只見姚蕙娘眼神一閃,扭頭看向了別處。心下不由納罕,問道:“我頭上的珠花歪了?還是身上衣服又哪兒不對?”
梅麗卿瞧了瞧,搖頭道:“我看挺好的啊。”又問:“怎麼了?”
“你們兩個躲在這兒做什麼?”袁三小姐走了過來,笑道:“上次在江家也沒見你們怎麼說話,今兒怎麼就熟絡起來了。”
玉儀笑道:“外頭熱,亭子裡坐著涼快。”
袁三小姐也坐了下來,低聲道:“姚家的人好不厭煩,哪裡都有他們家。”往涼亭外看了看,“那個姚四奶奶就不說了,你瞧那個叫蕙孃的,眼睛跟著賊似的,老是往你們這邊瞅,也不知道在看什麼。”
原來不是自己的幻覺,玉儀扭過頭去看,姚蕙娘孤孤單單的,只有玉華偶爾跟她說一、兩句,明顯跟這些官宦小姐不是一個圈子。
只是自己有什麼可看的,真是莫名其妙。
梅麗卿笑道:“人家瞧瞧怎麼了?又不少你一塊兒肉。”
袁三小姐啐道:“呸,我是替你們擔心。”手裡拿著一柄牡丹花絹麵糰扇,不時的搖晃幾下,“沒準人家打著你們哪家的主意,想嫁進來做兒媳呢。”頓了頓,掩面一笑,“所以先來看看,到底哪個做小姑子合適一些。”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玉儀不由心思一動。
梅、袁兩位小姐是相熟的,梅麗卿聞言比劃著羞她道:“什麼嫁人小姑子的,你滿嘴胡說八道,也不臉紅,當心回頭我告訴你們家太太。”
“你去說啊。”袁三小姐笑嘻嘻道:“我是胡說八道,你說出來就不臉紅了?我才不信你敢說呢。”
玉儀已經沒了說閒篇的興致,藉口身上出汗,要回去換身衣服起身走了。
走到半路,在廊子盡頭差點撞上一個年輕媳婦。
“姚四奶奶?”玉儀認出了來人,儘管不太喜歡眼前這個人,但出於禮貌,還是微笑問道:“是不是在找蕙娘?在後花園的涼亭那邊呢。”
“哦,知道了。”姚四奶奶的長相只是算中等,臉型略長,但打扮卻十分利落,顯得人甚是精明,笑道:“我們家二小姐怕熱,我來給她送套衣裳。”像是解釋一般,指了指身後小丫頭的包袱。
玉儀心裡有事,不耐多說,便道:“四奶奶順著這條道過去,就能看見人了。”
“三小姐……”姚四奶奶叫住打算離開的玉儀,欲言又止,想了想,叫小丫頭到廊子另一頭等著,方道:“三小姐是個和善的人,不像有些眼界高的,瞧不起我們商戶出身的人家,總是嫌這嫌那的。”
這話何其莫名其妙,玉儀難以理會對方的意圖,只是微笑聽著。
“就說我們家五爺吧。”姚四奶奶自顧自說道:“今年也有十七了,十三歲那年就考上了秀才,明年還打算再去鄉試,沒準兒還能做個舉人老爺呢。再著說了,我們姚家雖不敢說富可敵國的大話,但產業還是有些的,就是這樣,那些官宦小姐卻還瞧不上。”
彩鵑聽她說了半晌,不耐煩道:“姚四奶奶,要沒事我們就先走了。”
姚四奶奶賠笑道:“三小姐你看我這個人,說話就是不中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