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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言表演的是古琴的仙劍問情。”月言站了出來,聲音仍然是冰冰冷冷的樣子,但是卻能讓人把看她表演的興趣提起來,這也就是月言為什麼會做成花魁的原因吧。
離殤點點頭,月言走到了臺間,懷抱著古琴,一坐下,冷冷清清的氣場立馬顯出來,手在古琴上輕輕勾了勾,試試音色,接著開始演奏,水色衣服在她身上也顯得有些氣場,青蔥的手指在琴絃上舞動,悠揚的琴聲響徹整個大廳,手指一收一放,古琴的聲音也隨著起伏不定,月言的臉還是白皙,不過多了幾分沉著,眼底看向離殤的時候居然閃出幾絲殺意,但很快低下頭,不易捕捉到剛剛她眼中的情況,離殤冷冷看著臺前的月言,剛剛的殺氣來的時候就表明她不是一個花魁那麼簡單,但嘴角仍然掛著笑意,冰冷的氣息蔓延在大廳中,晴煙有些不解的看著離殤:“主子,怎麼。”
離殤擺擺手示意她不要說話,晴煙知趣的閉嘴,但很快,離殤的扇子展開,密密麻麻的小字擺在扇子上,晴煙細細看著:月言,有些奇怪,今天晚上你就好好盯著她,有什麼事情馬上告訴白溪,讓白溪來告訴我。
晴煙有些不解,血洛宮有那麼多人為什麼偏偏要挑白溪那個娘炮,真不知道主子是怎麼想的,唉,可憐自己又要把白溪的穴道點上了。
不知不覺中月言的琴聲已經消失,淡淡的餘韻還回響在大廳中,離殤勾起嘴角,揚起手,拍了拍。
月言仍然是一副冷冰冰的樣子,退了下去。
最後一個是月魅,她表演的樂器是笛子,離殤到沒有多大認真的聽,等到她回過神的時候已經發現月魅已經演奏完了。
離殤盯著眼前的三個人:“這次花魁一定要出在你們中間,我看不如你們組合在一起,這樣更能把我們嬌媚閣的勝率增加,你們看如何?”
月言倒是沒有多大的異議,月魅拉著離殤來商量怎麼編曲,採用什麼舞蹈,晴煙一向是聽從離殤的命令,也沒有多大的異議,這件事就這樣定下,離殤在月魅的幫助下開始編曲,編舞,然後看著她們三個人排練,很快月亮已經掛上天空,天色變得昏暗,月言見離殤壓根沒有走的意思,眼底居然浮出一絲笑,嬌媚閣的客人倒是久久都沒有離去的,外面仍然是鬧哄哄的,離殤坐在自己的屋子裡,抿了抿茶,卻見雨熙走了出來,休息這幾日雨熙的身子已經好的差不多了,看著離殤嘴角全是笑意:“離殤,你怎麼來這裡了,皇宮不是出什麼事情了吧,皇帝老頭要把你嫁給三皇子嗎?”一連串問了許多問題,跟月魅有一拼,離殤無奈的扶額,臉上全都是黑線。
這間屋子是按照離殤自己的意願設計的,房間的裝飾清新、淡雅,不像墨楚欣的屋子,一進去都能閃花眼,自己打扮的像孔雀也就算了,自己的屋子打扮的也像孔雀窩。
“雨熙,你的名字居然也在淺水閣的訂單上,許配物件是擎天,意外嗎?”離殤看了一眼雨熙,今天雨熙穿了一件翠綠色的衣服,離殤也得說確實很配這個郡主,從她的身上可以看出落依的影子,果然是傾國傾城,或許這就是皇帝把她封為郡主的原因吧,也許她是落依的影子,皇帝看見她,就像看見了落依。
雨熙一聽見擎天的名字,條件反射一般撇撇嘴,彪悍的脾氣立馬上來:“我就說這個皇帝老頭不會有那麼好心,擎天家裡手握兵權,當然要拉攏,哼,如果讓我看見那個皇帝老頭,才不會饒他。”不算尖銳的聲音帶了一點生氣的意味。
“你呆在血洛有些時間了,是不是應該出去執行點任務了?”離殤看著眼前這個撇嘴的女人,嘴角居然有點笑意。
“喂,離殤,本郡主病才剛剛好你就*著我去執行任務,有你這樣做人的嗎?”話是這樣說,立馬問:“任務是什麼,讓我好好撒撒氣。”
任務自然是查一下月言的身份,雨熙的臉一下子垮了,看著離殤,本以為她會給自己派一個比較刺激的任務,誰知道居然是無聊之至的任務,黑著臉走了出去,晴煙剛好進來,看著雨熙,有些奇怪的問:“主子,怎麼雨熙的臉那麼黑,你給她什麼任務了?”
離殤淡淡一笑:“沒事,你準備好了沒,恐怕今天晚上就要行動了。”
晴煙這次進來就是跟她說這件事情,見她問道,說:“主子放心吧,這次月言肯定漏出馬腳,不過如果月言被抓了,我們花魁大賽怎麼辦?”三個人的默契度是最高的,現在臨時換人肯定來不及,不知離殤有什麼打算。
離殤向晴煙湊去:“放心,月言肯定會答應的,放心。”
晴煙點點頭,因為主子的話她一般都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