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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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歷克轉頭詢問娘娘:“親愛的,你想要一座怎樣的莊園?”
這話問娘娘簡直是白費,她哪裡知道建築方面的東西?於是她挑挑眉,將問題拋回去給他們,說:“就讓經驗豐富的兩位建築師先生決定吧。”
阿歷克覺得娘娘挑眉的樣子也十分誘人,於是不顧外人在場,朝娘娘的臉上響亮地“叭”了一下,攬著她說:“我的寶貝,這是你的莊園!你倒好,什麼也不管了,就任由我為你瞎操心!”說完他朝裘德·伊萬斯點了點頭:“請伊萬斯先生一定要將這裡設計得漂漂亮亮,錢可不是什麼問題。”
剛才這兩位紳士被阿歷克忽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但裘德·伊萬斯畢竟是閱歷豐富的人,他微愣了一下,便重新露出微笑,“好的,先生。”
至於史蒂芬·約翰遜則看著娘娘被阿歷克親了一下的姣好側臉發呆了一會兒,直到阿歷克不悅地瞪著他,身邊的上司尷尬地清了清喉嚨,他才清醒過來,臉紅耳赤地移開目光,低下了頭,一副羞澀的樣子讓娘娘忍不住好奇地看了幾眼。
這會兒阿歷克的臉更黑了。
返程的路上,有別於來時的親密,阿歷克一直沒說話,以此表示自己現在很生氣。可他極力想引起注意的小妻子卻優哉遊哉地扇著手中的扇子,似乎沒注意到他的情緒,自顧自地待著。
阿歷克忍了又忍,還沒引來妻子的關注,終於憋不住了,開口就質問道:“苔絲·德貝維爾!你剛才為什麼要特意去看那窮小子?他比我英俊嗎?”
娘娘扇著扇子,不搭理這個醋意正濃的丈夫。
“你心虛了嗎?被我說中了?”有人不依不撓地耍潑。
娘娘暗歎了一口氣,對還在襁褓當中的奧斯頓感到絲絲擔憂,如果他也像他爹一樣……想到這,她又無奈地嘆了一口氣,打起精神哄好這個真當自己是小孩耍潑的丈夫。
她張嘴,剛想說話,馬車忽然一個顛簸,猛地停了下來。
阿歷克暴躁地將頭伸出外面,見到了自己的僕人正騎馬攔著馬車。
還沒等阿歷克咒罵,那僕人便急急彙報道:
“先生,您的老丈人德北菲爾德先生出事了!”
阿歷克愣了一下,條件反射地回頭看車內的妻子,與抬起眼的她兩兩對視。
☆、第26章 心長滿了油
德北菲爾德·傑克死了,就死在他一生最鍾愛的酒堆裡面。當取酒的僕人發現他的時候,已經太晚了,這個可憐的酒鬼連身體都僵硬了。
孩子們圍著酒窖入口,聽著下面傳來的母親德北菲爾德太太斷斷續續的哭聲,誰也不說話。
“麗莎,我們是不是以後再也並不能和父親說話了?”盼盼忽然問。
以前德北菲爾德太太總是將老傑克的心快長滿油這事掛在嘴邊嘮叨,大家聽得多了,早就對父親的病情習以為常,但老傑克仍舊是酒照樣喝,照樣每天晚上醉醺醺地坐在酒館裡讓大家去尋,日子照樣過著,誰又會想過又有一天老傑克真的一睡不起了呢?
麗莎此時的心很難過,有種說不出的苦與澀,這是她第一次見到身旁的人離開。聽到盼盼的話,她很久才回過神來,然後慢慢“嗯”了一聲,便不再說話了。
老傑克活著的時候,也許並沒有多大的價值,孩子們想起他們的父親,也只有那個經常酗酒,在清醒的時候拉著那匹名為“王子”的老馬搖搖晃晃去集市販賣蜂蜜的男人。他很懶,也很虛榮,但就是這樣的一個男人,挑起了家庭的全部重擔,養活了他們全家,而這個男人,卻以後再也見不到了。
麗莎這般想著,眼睛酸酸的,眼淚不由自主地流了下來,“我現在就想他了……”她忍了又忍,最後終於大聲地哭了出來,“爸爸……爸爸……”這樣的哭聲特別容易感染人,馬上,盼盼與素素都相繼哭了起來,就連男子漢阿伯拉罕也轉過頭,倔強地抹去無法控制的眼淚。
在這些小孩子當中,也許連麗莎這個因掉下樓梯而穿過來的外來者,也不一定真正明白死亡這個沉重的詞意味著什麼,他們只感覺到心裡很悶很難過,意識到以後這個家真的失去了父親,這件事比以前母親嘮叨的要嚴重多了。
德貝維爾老太太摸著公雞的手一頓,抬頭眯了眯幾乎完全失明的眼睛,問:“是孩子在哭嗎?”
葛羅比也聽到了小傢伙撕心裂肺的哭聲,連忙答道:“是的,奧斯頓少爺哭了。”
德貝維爾老太太低頭,重新撫摸著手裡的公雞,在葛羅比以為老太太只是隨便問問的時候,老太太又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