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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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音,但卻把陳宗縵咄咄逼人,江婉之節節敗退的場景展現的淋漓盡致。
在鏡頭中,陳宗縵的嘴在不停地動著,和江婉之兩人一進一退,到最後江婉之痛苦地蹲在地上。
怎麼回事?
所有人的腦袋都糊塗了,一片譁然。
陳宗縵的形象在他們心中剛剛才變得純潔起來,怎麼在這段錄影上,她就變得咄咄逼人,活像要把江婉之吃掉似的?
“肅靜!”法官不得已敲了敲小錘子以維持法庭秩序。
“正如大家所看到的那樣。”江婉之方的律師說道,“正是因為陳宗縵在言語和動作上一直對我的當事人進行威脅和恐嚇,所以才會導致我的當事人意識模糊,精神緊張,一時胡言亂語…”
“反對!”孫璘果斷的站起來,手裡拿出一份檔案,“這份是我的當事人和被告在上庭之前做過的一份精神鑑定,上面清楚的寫著,我的當事人和對方都屬於精神健康的狀態,沒有任何精神上的疾病。”
他看向江婉之:“如果被告不是因為做賊心虛,殺了人以後心裡留下了巨大的陰影,怎麼會說出那種話?”
他看向法官,語速放緩,像是在講故事:“我的當事人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女孩,他的父親被人殺死,自己又被迫背上殺害親生父親的罪名,能在半年的時間內治好精神病出院已經非常不容易。現在,她又知道了殺自己父親的兇手就站在自己面前,她怎麼能不情緒激動?”
他調出一份證詞:“後來在場的秦隊長的證言中有這麼一句話,‘當時江方層誣陷陳方的公文包裡夾帶著攻擊性武器,並以此威脅她,後經證實,裡面根本什麼都沒有,所謂攻擊性武器純屬無稽之談’。”他看向江婉之,提高了聲線,一字一頓的說,“這些都足可見,被告的誠信度很值得懷疑。她,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騙子!”
在場的每一個人都知道,江婉之,完了。
不管今天的結果如何,她自以為高貴的形象已經隨著時間的流逝永遠留在了過去。在她的女兒陳娉婷把這段影片公開以後,也就表明了她的態度:這件事情都是江婉之自己做的,與她陳娉婷沒有一點關係。
兩個人中她們選擇犧牲江婉之,保住陳娉婷。
江婉之站在被告席上,看著下面對著她指指點點的記者,一時竟然有些怔忡。
往事湧上心頭,一晃竟然已經過了十幾年。
想當初,她剛工作就到了陳慶民的公司,從一個小職員做起,一點一點的累積著自己的人脈,那時候的她還單純的以為自己只要努力,就可以越爬越高。
可是,當她見過人到中年但還是英俊的陳慶民和他的老婆,同時也是這間公司的總經理的祝清的時候,她就意識到,靠她自己根本不可能走到那個最高的位置。
她開始接近陳慶民,與他保持著曖昧的關係,並且慢慢一步一步往上走,走的越來越高,野心也越來越大。
後來祝清病重,她去看望。
她第一次見到這麼虛弱的祝清。
從前在公司,她是職員,她是總經理,兩個人擦肩而過的時候,她都會在心裡暗暗的把自己和她做比較。
明明她長得更好看,能力也不比她差,還比她柔情似水會討男人歡心,他們倆差的,僅僅是一個丈夫。
祝清的丈夫是自己公司的董事長,而自己的丈夫卻因為事故早早丟下了她們母女。
病床上,祝清緊緊閉著眼睛,臉上甚至連著呼吸機,如果不是略微起伏的胸膛,幾乎看不出任何生命跡象。
她居高臨下的站在病床邊,心裡突然生出來一個大膽的想法。
或許,這是個取而代之的好機會。
於是她做了她人生中第一件大事。
當她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的時候,面罩已經握在了自己的手裡。
警報聲響起,她慌忙逃走。那時候的她,取而代之的想法早就拋到九霄雲外。接下來的三天,她每天都戰戰兢兢,就連走在路上的時候,都隨時保持警惕,生怕突然有警察突然衝出來說要帶走她。
就這樣過了五天,她沒有等到警察,而是等到了祝清的葬禮。
她去葬禮現場,對著那張黑白的遺照露出了勝利的微笑。
然而這種得意並沒有持續幾個小時。
在葬禮上,她敏銳的察覺到了一個一直在偷看她的男人,但是當她看回去的時候,卻發現那個男人的眼中閃過恐懼,然後躲躲閃閃。
她當然認識這個男人,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