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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我要救她們。”
安公子驚訝一笑說道:“你走了,便是救了她們,你再待下去,芙相都保不了。”說完停了一下繼續道:“感覺今天的你不像你,你是不會挺身而出的,一般遇到這種情況只會作壁上觀。不過現在皇上的親衛軍馬上就到了,獨孤衲是動不了鶴玄的。”安公子說道這裡的時候聲音有些微微的啞。
芙雅不禁一愣,淡淡說道:“你通知的?”
“嗯,我只是給宮中發了一隻鴿子,剩下的造化就看鶴玄她們的了,是死是活誰也說不清楚。希望那隻鴆鳥真的是鸚鵡。”說到這裡的時候,眼神飽含意味的看了一眼芙雅。
芙雅一怔,連忙說道:“那就是鴆鳥,不是鸚鵡。”
“真的?”安公子不可思議的看著芙雅,然後手指覆上芙雅的手腕,思考良久說道:“你的確中了鴆毒,但是卻沒有生命危險。”說著看著窗外,意味深長的說道:“看來鶴玄還是凶多吉少。”
芙雅卻不禁一笑,安公子不解的看著她說道:“怎麼,剛才還很是在意她們,現在怎麼變了呢。”
芙雅不語,但是她心中明白,以前在學校的時候便聽過鴆鳥,知道它羽毛綺麗,可是沒有錢,又顧及身上的毒,但是現在她並不怕,剛才替鶴玄抓鳥的時候,鴆鳥剛落到自己手上的時候,她便將毒轉移到珠子裡面的一棵草上了。
然後在放鳥回籠子的時候,一時間竟然捨不得,便神不知鬼不覺的將綺麗的鴆鳥用意識催動到了珠子裡面。
現在這隻鴆鳥估計在自己的珠子裡面散步呢,因為它已經被剪了羽毛,沒辦法飛了。而證據這回事估計只能讓獨孤衲自說自話了。
芙雅坐在馬車中,騰騰的到了芙家門庭,馬車緩緩停在角門邊,芮微剛要下車去叫門,門卻緩緩的開了,一個碧色衣衫的女子走了出來,在門廳前緩緩停下,美目撇過馬車,淡淡抬眼望去。
芙雅被安公子攙著走下了馬車,一眼與那碧色女子對上。
兩人同時一驚,不是別人碧色女子正是三小姐芙軒,芙雅看著芙軒的神色有異淡淡的浮上一絲憤怒,雖然她不是整個事件的主謀,但是她無疑是個重要的導火索,若是沒有她,也不會引來魔頭獨孤衲。
頓時恨意騰騰而起,目光冷冷的看向芙軒。
芙軒神色一錯愕,吸了一口氣。強作鎮定的往前走了幾步,深吸一口氣,但並不是要排解壓力,她是要看看自己現在到底還有多少勝算,空氣中味道乾淨,沒有一絲酒氣,那麼,芙軒不禁鎮定一下,心下想著安堯息還是受自己所制的,微微一笑一動蓮步而來,款款笑道:“安郎回來了。”說著手已經蔓在安堯息的臂膀之上。
安公子攬著芙雅的臂膀被芙軒輕巧的撥開了,芙雅暗中受了芙雅一力,被推到一邊。倚著馬車看著芙軒的種種動作。
芙軒先是溫婉的依在安公子身邊,緩緩說道:“堯息,最近好像瘦些了,你看你的胳膊都細了。”說著又在安公子的臂膀上蹭了兩蹭,如小貓般溫柔可愛。
芙雅淡然的看著,因為她不是芙雅,但是讓她驚訝的卻是這桃花蠱的威力。
安堯息沒有閃躲,反而很是柔情的看著三小姐芙軒說道:“還好,軒兒你也是瘦了,是不是最近沒有睡好。”
芙軒撅著薄唇說道:“嗯,夜夜思君,輾轉反側,自然是瘦了。為伊生得人憔悴。”說著微微含情的流轉眼睛,道:“安郎好久沒有給我畫眉了,你看黛色已經淡了。還是喜歡那如三月芳菲的桃花妝。”
“也好,”安公子竟疼愛的笑道:“這個桃花胭脂,我還留著。給你做一幅貼黃如何?”
“好,自是很好。只是安郎要注意身子。”說著,芙軒摸著安堯息手臂上的那道疤痕道:“這疤痕還在,我也給安郎制了一幅中和之藥,安郎回去即可試試。”
芙雅與後面下來的芮微看著兩人咿咿我我的情形,彷彿像看著一對夫妻一樣,兩人絲毫沒有避諱的。
芮微神情凝重的扯著芙雅的粉色袖子說道:“小姐,是我不好。我不該求安公子的。讓你尷尬了。”
芙雅深深吸了一口,眼中憤慨,倒不是因為這兩個人,而是因為這芙軒的釜底抽薪,狠毒以及自己的無能。
一步跨了過去,對著芙軒那張得意的臉,緩緩說道:“芙軒,你的如意算盤已經打到低了,我不會留著安公子在這裡做你感情的傀儡,精神的禁臠的。桃花蠱,我一定會解開的。以前會,現在也會。”說著移步往院子走,快到門口的時候,回頭說道:“還有,我想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