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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行禮拜見之後,便退到了一旁。眾女子見狀,無不幸災樂禍,唯有儀萱心頭五味陳雜,也不知該作什麼表情。
天雲也不跟蒼寒多計較,換上笑容走向儀萱。儀萱收了心,無比歡喜地行了禮,笑道:“勞煩師父親自前來,徒兒不甚惶恐。”
“無妨。”天雲找了張椅子坐下,道,“為師本該早些來的,只是易水庭中事務繁忙,耽擱了幾日。你這些師姐妹急得什麼似的,天天催著。”眾女子聞言都笑開了,天雲也笑,繼續道,“你芳青師姐本也要來,只是師門委她任務,她脫不開身。她也有心,囑咐她的徒兒霖川給你做了些糕點,待會兒讓你師妹給你送來。”
“師姐真是太費心了。”儀萱開心不已,“何必還麻煩,等我回去吃現做的不是更好。我的傷也好得差不多了,師父,我們早些啟程回去吧!”
天雲聽了這話,卻嘆了口氣,“這我卻做不了主啊。”
“哎?為什麼?”
儀萱正不解,卻聽駱乾懷開了口,“因為你現在是我永聖天宗的弟子。”
“啊?”儀萱愣住了。
駱乾懷看著她的反應,冷哼了一聲,“本門真虛天演心法,豈能授予外人?即便九嶽同宗,也終究有別。你對雲和有恩,我才破格收你入門。此事我已告知雲隱,方才也同你師父商量妥當,你還有何話說?”
儀萱聽罷,哀怨地望向了天雲。
天雲一臉陰沉,見儀萱看著自己,她無奈開口:“我也不願,但你終究受了那真虛心法的恩惠。加上你寶鏡已碎,道行折損,在永聖天宗修煉未嘗不是件好事。”
“天雲師妹明白就好。”駱乾懷不客氣地說完,又同樣不客氣地對儀萱道,“從今以後,你便跟隨雲和修煉。我知道你心有不滿,也不必勉強叫他師父。總之事情就是這樣,別惦記著易水庭了。”
儀萱聽完,已是滿心傷感。她下意識地看了看一旁的蒼寒,他深鎖著眉頭,也被這訊息擾了心。儀萱對駱乾懷道:“就算我不再是易水庭的弟子,但同為九嶽,去易水庭走動也無妨的吧。”
駱乾懷回答:“既是本門弟子,就要守本門的規矩。無掌門許可,任何人不可擅自離山。何況你現在半死不活的,先把真虛天演心法練好再說。嘖,看你資質平平,少說也要十年八年……”
“你——”
儀萱的忍耐因這一句土崩瓦解,她忿然而起,正要反擊,天雲卻嘆道:“儀萱,對自家掌門不可如此無禮。別讓外人看了笑話。”
“他也沒把我當成自家人啊!”儀萱欲哭無淚。
駱乾懷聽她這麼說話,倒也不生氣,只是笑意愈發輕蔑:“念你有傷在身,赦你出言不遜之過。若再放肆,休怪我以門規處置!”
“好啊!你直接告訴我犯哪條能被逐出師門吧!”儀萱心一橫,索性撂狠話了。
她這句話出口,雲和上前一步,將駱乾懷將出口的斥責截住了。他望著儀萱,道:“何必說得這般決絕。拜我為師,讓你如此為難嗎?”
儀萱萬分糾結,“跟這個無關,師伯你——不對,要叫你什麼好……總之你別摻合。”
雲和抿著笑意,道:“不是我想摻合。你是病人,本就不該勞神。現在這樣動火,最傷元氣。坐下喝口水,歇一會兒再爭吧。”
“這還有歇的?”駱乾懷眉頭緊皺,“讓她一次說完,別憋壞了!”
“你才憋壞了呢!”儀萱毫不退讓。
眼看兩人唇槍舌劍,天雲也起了身,跟雲和一起相勸。可兩人哪裡肯罷休,就在場面混亂之時,蒼寒上前,一把拉過了儀萱,開口道:“諸位,我同師妹還有些事,先失陪了。”
蒼寒說罷,拉著儀萱徑直出了門。眾人見他如此,不悅的不悅,擔憂的擔憂,正要跟著一起。蒼寒抬手一揚,起鏡空虛影之術,障去眾人視線,惹得駱乾懷和天雲好大不滿。待眾人解開術法,蒼寒和儀萱卻已不知所蹤。
儀萱隨蒼寒走到大殿外,還是滿心不情願,嗔道:“幹嘛拉我,我還沒說完呢!”
“說了又如何?”蒼寒道。
儀萱想了想,長嘆一聲,“也是。我爭了又如何,事情都定了……”她順了心緒,衝他笑笑,“多謝師兄解圍。”
“嗯。”蒼寒應了一聲,依舊拉著她往前走。
儀萱有些不解,問他道:“我們這是去哪?”
“今日天雲長老來,我本以為你我能回易水庭,不想又生變故。不過那駱乾懷說的也沒錯,你傷得太重,雖暫時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