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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由打亂了自己的胡思亂想,專心地將視線凝聚在電視機上,只見一張蒼老的,卻滿臉寫著幸福模樣的老男人的臉,出現在了電視機上。那張臉上滿是溝壑,無數的天然麻子好似仙女散花似地佈滿了劉大叔硬朗的面容上。他臉上的麻子特別地有形,這種麻子還是由由第一次見到,以往在他的印象中,凡是臉上有麻子的人,幾乎都是因為得過一種叫天花的病,治療的時候沒有去掉根,從而在臉上留下了些許的痕跡,即便是多也不可能滿臉都是。
劉大叔的臉,以前由由確實是沒怎麼認真看過。當他透過電視螢幕看見劉大叔用鏡頭特寫自己的臉時。由由才發現,他臉上的麻子,竟然多的和那刺鍋子的刺不相上下,只不過絕大多數的麻子,顏色比較暗淡,不仔細看的話,根本就看不清楚,顯露在表面上容易讓人看清楚的麻子,就那麼10幾個,又黑又大,像痣一般。
由由總是覺得劉大叔這傢伙有些變態,要是不變態的話,他長得這麼“瀟灑”,還幹嘛用攝像機對著自己的臉拍特寫呀?
劉大叔用他那乾涸的唇,對著攝像機的鏡頭綻放出了荊棘般的笑容,由由被他的笑容給笑得渾身血液都差點凝固了。他的笑容代表的並不是燦爛,而是充滿了腐爛氣味的死亡。
要是劉大叔的臉在電視機的螢幕上,哪怕再多停留一分鐘以上,由由都覺得自己將即刻崩潰掉了。
他本想用手擋住自己的臉,就在他拿起手準備擋臉的時候,劉大叔卻把自己那天花亂墜的臉給移開了。
反倒把它的“兒子”捧到了攝像機的螢幕前。
劉大叔伸出了自己那雙戴著鐵皮手套的手,輕輕地將刺鍋子給捧了起來。可能是因為他太過小心的緣故,就在他把刺鍋子拿起來,正準備對著攝像機的瞬間,刺鍋子渾身上下動了一下,猛地從劉大叔的手中掉了出去。
只聽“撲哧”一聲,由由看見劉大叔的臉上,竟出現了比死還要難看的笑容。
因為攝像機的拍攝角度,由由只能看見劉大叔充滿驚恐的臉,根本就看不到刺鍋子掉到了哪裡。
這時,電視中突然傳出了啼哭的喊叫聲。
由由因為太過專注的原因,突然聽到了啼哭的叫喊聲,竟嚇了一跳。身體朝後猛地縮了一下,這一下倒好,頭正好碰在了小床旁邊的床櫃尖上。幸運的是,這一下沒有碰到後面的大脊樑,否則的話,由由的身體可就真地出現危險了。別看就是這麼輕輕地一下,可這一下卻充滿了韌勁,並且還是冷不防的。
由由痛的捂住了自己的後腦勺,根本就不敢將頭抬起來,就怕錯過了錄影的精彩內容。無奈之下,由由迅速地抓起了遙控器,對著電視按下了暫停。
“該死的劉大叔,你嚇死我了!是他媽的你‘兒子’的命高貴,還是爺爺我的命珍貴呀。”
由由一邊怒罵著,一邊站起了身子。
剛才自己竟然專注地從小床上坐到了地下,竟然都不知道。
“這一下子怎麼會撞的這麼痛呢?”由由非常的不解。
“難道是撞出血了?”說著,由由伸手朝自己的後腦勺摸去,輕輕地一下,竟然鑽心地痛。
“我日……媽的,後面插的這是什麼東西?”由由伸手抓住了插在自己後腦勺的東西。
那東西插的很緊,卻又不深,正好插在自己後腦勺突起的骨頭旁邊。由由咬著牙,使勁地朝那東西拔了一下,即便如此,由由在拔那東西的時候,還是忍不住哼出了聲。為了不吵醒瑞契兒,由由儘量地忍受著疼痛不發出聲音。
只覺得後腦勺一鬆,那東西被由由給拔了出來。
由由拿到手裡後,才發現,原來是根烏黑色的鋼針,說它是鋼針吧,摸起來,手感卻又不是那麼的光華,並且重量很輕,只不過尖頭非常的鋒利,頭細尾粗。
這是什麼東西?
由由看了半天,也麼看出這玩意究竟是什麼。
由由回過了頭,只見頭後的床櫃旁邊,竟然插了好多和它相同的東西。每個類似於鋼針的東西,都插在床櫃上的一個粗孔中,用手輕輕一拔,便可以將其從床櫃上拔下。
由由又伸手朝床櫃上拔下一跟,他是從尖的那頭開始拔的,結果剛拔出來拿到手裡,就覺得自己的像是摸到了劍刃般,瞬間被它劃了一下,等攤開自己手掌看的時候,由由嚇了一跳,汩汩的鮮血從由由的手心裡開始往下流,看那架勢用創可貼也肯定不好用了。
“媽的,也沒見這東西的尖上有刃呀,不就那麼個鋒利的尖頭嗎?怎麼我一摸就這麼個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