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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說書人說的天花亂墜,刀光劍影,引得底下的客人們個個目瞪口呆。終於有個大漢憋不住了,大聲地問了出來:“喂,說書的,你怎麼知道緋月這些事的?”玄烯也在一旁為他鼓勁兒,也高聲問道:“你跟她是什麼關係呀,你說的幾分真幾分假啊?”眾人一聽,開始小聲地討論起來,漸漸的聲音越來越大,竟然蓋過了驚木的聲音。不過,這說書人實在是編的太離譜了,說什麼黑夜斬五人,空手奪白刀之類的大話,緋月自己都聽不下去了。
只見那說書人冷笑一聲,起身撫了撫衣服朝他們走去。他先走到那大漢的桌前,出其不意地抽出旁邊一個人的刀,身手疾快地架在他脖子上。那大漢早已嚇得驚慌失措,連聲道歉。接著他又向緋月走去,本以為他會使用同一種方法來嚇唬緋月,可是卻見他上下打量了一下緋月,最後巍巍冷笑著說:“本人不跟女人一般見識,算你走運!”
玄烯實在看不下去了(一副唯恐天下不亂的架勢),大聲說:“你知道你是在跟誰說話嗎?她是。。。。。。”紫正乙霖急忙制止她,看緋月如何應付。
“敢情這位還是有來頭的啊?”那人無不諷刺地說,“我還真沒看出來!”
緋月出奇的冷靜,彷彿不是在說她一樣,沒有猶豫地發問:“聽你說書,口才不錯,知識廣博,想必是見過蝕月它們了?”
“當然,我陪我爹去。。。。。。”他一時得意口無遮攔,心想不能說出半點不利自己的話,急忙住了口,只漏了半句。可是緋月覺得這已經很不錯了,她轉身拔出夜雪劍痕的佩劍,往說書人面前一送。
“負。。。負雪!”那人一聲驚呼,不敢相信眼前所見。其他客人們都露出羨慕神色,讚歎聲不絕於耳。那人定了半刻,才頗有點恭敬地對夜雪劍痕說:“原來是絕焱堡少堡主和朋友在此,打擾了。”緋月冷冷一哼,把負雪還給夜雪劍痕。她說:“你先別急著說好話,你可認準了,這是負雪麼?”
那人先是一怔,不可思議地看著緋月,猜不出她究竟想說什麼,想做什麼。當下他不免有些懊惱,本想開心地出來溜會兒,竟碰上這幾個太歲,難道這個日子是不宜出門?坐在一旁的夜雪劍痕忍不住笑出聲來,緋月那些舉動和話語把說書人弄得摸不著頭腦。他和氣地說:“好了,別鬧了,不就是負雪麼。”說完,他又轉向說書人,還是和和氣氣地說:“不好意思,我們和緋月是比較好的朋友,你剛才所說的事對緋月來說是惡意中傷,所以她們才會有所反應。如果這些話被緋月聽到,後果無人可想。”說完,夜雪劍痕扭頭朝緋月笑了笑。
“你就是夜雪劍痕?”那說書人懷疑地看著他。
“是的。”
“你倒彬彬有禮,不愧為天下大堡的少堡主。只是,”說書人望了緋月一眼,無不感慨地說,“你這位手下也太兇了點。。。。。。”
“手下?”玄烯叫了起來,她瞥見身邊的緋月似乎快忍不住了,“你知道她是誰嗎?”
“不知道。不過跟在夜雪堡主身邊的人應該是個高手吧。”說書人輕淡描寫地回了一句,對夜雪劍痕的態度和對緋月的態度,眾人一目瞭然。夜雪劍痕感到背脊一陣發涼,緋月冰冷的眼神就像一柄冰劍般割在他的身上。
“她。。。她不是我手下。。。。。。”夜雪劍痕極力辯解道,“她是。。。。。。”
說書人打斷了他的話,他朝夜雪劍痕擺擺手,轉身對其他人說:“各位客官,今天鄙人說的事純屬虛構,只為取樂,有什麼不敬之處還請大家原諒。”他又轉身對夜雪劍痕說,“少堡主,後會有期!”
夜雪劍痕的話沒有說完,但見說書人澄清了事實,也不再追究了。心下一鬆,突然又緊了起來,擔心地用眼角餘光掃視著緋月,見她怒氣盡消,像是不打算追究一樣,才真正放心地同那人告了別,在眾目睽睽下回了屋。
玄烯一路上很為緋月打抱不平,她沒有回屋而是去了緋月的房間。不想剛走到門口就聽見緋月和紫正乙霖說話的聲音,剛想離開卻又鬼使神差地貼在門上偷聽。
“還在生氣?”
“沒有了,這樣也好,沒有人認得出我,路上免得被人盯上。打探訊息本來就不應該太明目張膽。”
“但是對方可是個女子,被同性這麼誹謗也不生氣?”
“乙霖,你說他。。。。。。那個說書人是女子?”
“沒錯,而且還大有來頭。你知道望都城城主殷凌風吧。據說這殷城主有一個女兒,長得如花似月,口齒伶俐'奇。書',喜歡弄刀弄劍。城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