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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羅住宿去了。張子宇墨因武侯在旁,不敢造次,只得向緋月行點頭禮。武侯心領神會,正欲離開給他們行個方便,卻見一個親信急急忙忙地跑了進來。武侯眉頭一皺,那人湊在他耳邊嘀咕了幾句,他的眉頭漸漸舒開了,臉上竟有了些許笑意。武侯不等那人離開就轉身看著緋月,用讚許的聲音說:“緋教主,我們去尚香坊細談,如何?尚香坊已備下極品茶,算是對貴教賠罪了。”
緋月一笑,知道那人定是將殷凌風被刺殺一事告訴了武侯,武侯才對她另眼相看。可見主人為她鋪的路十分正確,不然今日沒那麼順利。緋月朝張子宇墨和長風告了別,隨武侯去尚香坊。張子宇墨目送緋月離去,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了盡頭,他才收回了目光。張子宇墨回想起第一次見到緋月的情景,自己執意請她去殺息能,事實上殺息能也算是接近她的一個藉口而已,沒想到自己還是晚了一步,失去了。
“緋教主,這是貢品點珍泉青茶,色香味皆是一品。來,嚐嚐。”
“武侯大人,我們不妨開門見山地說吧。”緋月沒有接茶的意思,沉沉地說。
武侯嘴角一扯,放下手中的茶杯,款款道來:“聽說緋教主不久前去了望都,而就在教主離開望都的前夜,望都城城主殷凌風被刺殺,傷勢頗重。不知教主可曾聽到是何人所為?”
“明人不做暗事。這殷凌風正是緋月所傷,沒取他性命已算仁慈了。”緋月見武侯說話吞吞吐吐,索性全倒了出來,“緋月也略聞武侯大人有大志,這衣裳倒也只有金色最好看。緋月不才,願意為大人縫製這衣,因此想在來之前送點禮以表誠意。”
武侯出人意料地從座椅上跳了起來,聽緋月這麼一說,自己想謀位的事已經不是秘密了?他驚出了一身冷汗,現在萬事尚未俱備,若鬧起來,背水一戰,勝算無幾。他扭頭看著緋月,想要看出她到底在想什麼,到底要做什麼。
“大人不必慌張,這訊息是一個絕對信得過的人告訴我的。我,大人放心,我的將來還全仰仗大人您了。”
武侯勉強擠出一個笑容,暗道:這女人還真會說話,讓人一驚一乍的。不過知道這個秘密的人少之又少,能告訴緋月的基本鎖定在兩個人身上,不是長風就是張子宇墨。武侯心裡萬分不快,他總是擔心洩露機密,讓他的計劃夭折。更讓他不舒服的是,緋月竟然從他的臉上看出他心裡的想法。與這種人合作,他心裡一點也不踏實。可是如長風所說,如今多一人幫忙就多一份勝算。暫且嚥下這些不快,說服自己與他們攜手共作吧。
“緋月。”長風的聲音從緋月背後傳來,而她剛剛離開尚香坊,剛剛離開那個讓她不喜歡的武侯。
“長風呀,呵呵,我似乎應該叫你另外一個名字。”
長風臉色平靜,湊近緋月耳邊道:“此地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到萬宮樓再說。”
緋月嫣然一笑,理了理衣服跟了上去。長風腳步穩重,卻大步流星;緋月腳步輕快碎小,卻仍能跟上長風。他們彎彎延延地轉著花園,最後在一個荒涼得幾乎寸草不生的地方停住了。
“這裡是萬宮樓?”緋月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詫異地問長風。
長風笑著伸手往緋月的頭上一敲,道:“呵,怎麼可能。我說去萬宮樓是為了掩人耳目,即使我們用顏色交談也會被人聽了去。這裡人跡罕至,說什麼都不易外傳。”
“長風,不,我應該叫你,炎舞。”緋月望著長風的眼睛,他的眼睛是高建人特有的那種深褐色的眼睛,讓人覺得安心、放心,“你考慮得真周到。”(高建國,位於御靈王朝西北)
炎舞又報以微笑,他與緋月關係頗佳,以兄妹之禮相待。剛才在武侯面前不好過於暴露,現在他就不掩飾了,伸手輕輕颳了一下她的鼻樑。緋月露齒一笑,她是如此喜歡炎舞的眼睛,深褐色的瞳裡映著穿金衣的她,一臉快樂。
“你到這裡來是主人的命令麼?”
緋月點點頭,卻見炎舞面色竟浮出了一絲失落,心裡極為不解。她正欲開口詢問,炎舞卻搶在前面說道:“主人他。。。。。。不信任我麼?”
緋月啼笑皆非,他擔心的是這個?難怪說炎舞是主人最忠誠的手下呢。
“炎舞別胡猜。這一次是我們齊力為主人完成他的夢想的時候了。”
炎舞勉強地笑了笑,急忙找個話題,道:“武侯有個刀劍庫,聽說那裡面的寶劍上千。。。。。。”
緋月知道炎舞在想什麼,她不客氣地打斷了他的話,鄭重地問:“你覺得這武侯究竟是個怎樣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