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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樣子。自打在西天時,我們就說不過你。”
我說:“為什麼要爭勝負?如果感情可以分勝負的話,我只知道,從一開始,我就已經輸了。”
她說:“三藏,我們好心勸你迷途知返,這紅塵俗世有何不好,你偏要去西天?”
我說:“西天是菩薩要我去的,現在又為何怕我去?原來只是想我去取經,卻不想我去求解。”
她說:“你當年質問佛祖,鑄成大錯,現在卻還不知悟?讓你們重返西天,是希望你們迷途知返,重歸大法。可現在,你卻教壞了徒弟,破壞了規矩,放浪了形骸。”
我說:“我去西天,是為了取回我應得的東西。我去西天,只因為我五百年前問的問題,現在還沒有人敢回答。”
她嘆:“三藏,你付出這一生,值得嗎?”
我說:“我這殘軀,這一生,都用來為天下人尋路。而你們這長生不老之軀,千秋萬代,都只為守護一座泥胎。天下誰敢說‘值得’二字?我敢。”
她再不說話,化成煙霧消失。
眾人聽完都沉默。那身後房屋,卻忽變荒林。
“無論如何,”我看著他們,“哥們兒,感謝你們信守了承諾,準時來到這裡,繼續和我一起把這條路走下去。”
“少煽情,老子只是早上起來噓噓,順便看看你還活著沒的。”幾個傢伙都擦著眼淚罵。
“原來,你早知這四個人……是她、她、他、他變的。”八戒說。
“不知,哪個是她、她?哪個是他、他?”沙僧問。
“不可問,不可說,不可想。”
三個妖怪驚疑地想了一想,突然都衝到一邊去吐。
“喂!你們昨天晚上究竟幹過什麼?!”
【第三百二十三天】
清風已經一千三百二十歲了。
明月才一千二百歲。
明風總是一副睡不醒的樣子,懶懶地趴在草地上。聽清風講那些他想象出來的故事。
有時候,清風會說:“從前有座山,山裡有座觀,觀裡有兩個小道童。”
“他們該不是一個叫清風,一個叫明月吧?”明月問。
“不,”清風說,“他們一個叫清明,一個叫風月。”
“那應該風月是師兄,清明是師弟才對。”明月說。
“為什麼?”
“因為無有生,哪有死?不先風月,哪有清明?”
“這卻不對,”清風說,“先有死,才有生。沒有靈魂,何來轉世?”
“那我們要什麼時候才會死啊?”明月託著臉頰,看著山下浮雲嚮往地說。
“你很想死麼?”
“因為天天和你待在一起,了無生趣。”
“呸。”
“而且,我還想知道我死了以後,下輩子會變成什麼。”
“如果有下輩子,我風月,你清明。”
“呸。”
咦?這不是第一人稱日記體嗎?以上對話我是怎麼知道的呢?
事實上,清風和明月說完這段話之後,突然發現有一個人站在他們旁邊全神貫注地聽著。
“哇,你誰啊?你怎麼進來的?”清風尖叫。
“翻牆啊。”我說。
“你、你為什麼要翻牆?”
“你說我為什麼要翻牆?”
“我怎麼知道你為什麼要翻牆!”清風崩潰了。
正說著,牆頭又翻進來幾個。
“你們不會敲門的嗎?”明月淚流滿面。
我道:“貧僧法號三藏。是來化緣的。”
猴子也行禮道:“貧猴法號潑猴,這是佛祖親口給起的。”
豬也行禮道:“貧豬法號悟能,不是無能,是悟能……我恨我師父。”
沙僧也行禮道:“灑家法號少廢話!拿米飯來!”
我看看人家俊秀的徒弟,再看看自己身邊這幫禽獸,覺得無地自容。
清風愣住:“三藏?三藏的三?三藏的藏?”
“正是本貧大法師。”
“原來你就是三藏!”清風一把拉住我!
“我就說翻牆是犯法的吧……”猴子搖頭,“你居然還實名。”
“你以為你披個馬甲叫潑猴就沒人認識你是誰嗎!”
“家師鎮元大仙早已算到四位要來,請我們一定要留住好生款待。家師還說,五百年前在盂蘭盆會上,曾經見過長老一面,所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