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份,有沒有偏差。如若性別有異,際遇同樣幸福吧?
同命的一個人,同時出世異地誕生。如上天分配平等,你是我知音。
同命的一對人,你我不要,妒忌眾生。來吧將花瓣平分,一枝花渡兩生。
我是誰,護照幾多號?你是誰,運氣好不好?持著各自國籍,所享福份有沒有偏差?懷著各自志願,際遇同樣幸福吧?
同命的一個人,同時出世異地誕生。如上天分配平等,你是我知音。
同命的一對人,你我不要,妒忌眾生。來吧將花瓣平分,一枝花渡兩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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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零零七年的一月,比起G市以往兩世紀來所經歷過的任何一個冬天,都更加地溫暖。舒適但卻反常的氣候,促使栽種於路邊的紫荊樹,比往年更早就盛放了滿頭的燦爛與美麗。嬌嫩花瓣難經風雨吹襲,不時地從枝頭飄落,將泊油馬路也鋪上了一張賞心悅目的地毯。
當沙文添從停靠在馬路邊上的出租小汽車後箱處,搬下了自己的最後一件行李時,恰好有一朵紫荊花飄落到他的臉上。當仰首撥開那還帶著露水的花瓣時,不經意地,透過頭頂上並不特別茂密的枝葉,沙文添看見了她。
她是名很年輕的女孩子。洋溢青春活力的高中學生制服,顯示了她正處於生命中最具備無限可能性的年紀。她就在哪裡,站在公寓的陽臺上,沐浴於夕陽的餘輝下,活象正若有所思的天使。當沙文添看見她的同時,她也看見了這名穿著灰色風衣,眉宇間彷彿總是帶了說不出的憂傷的男人。
然後她就笑了。淡淡的笑容,很純,很可愛。揚起手來,招呼道:“嗨,傍晚好。”
“是的。傍晚好。”沙文添點了點頭。順便將背囊背上。
“你是新搬來的房客嗎?”
“是的。G市龍津道四十七號,二零二室。”
“二零二室嗎?我這裡就是二零一室。看來,你就是我的新鄰居了。”
“那還真巧。妳好,我叫做沙文添。”
“你好,沙文添。我姓羋,羋羅綺。就在前面蓮花道上的《爾雅中學》裡念高中二年級。以後,請多多指教。”
“也請妳多指教,羋羅綺。”沙文添也笑了。那笑容就像撥開雲霧的陽光,立刻就吸引了女高中生的全部注意力。霎時間,她的神情變得痴痴地,彷彿看入了迷。
可是沙文添已經彎腰提起行李箱,走進了小公寓的樓梯陰影下,他所歸屬的永恆黑暗中。
身後,夕陽落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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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行李並不多,傢俱也都是現成的。但是,當沙文添將總共三十平方米的公寓房間全面打掃完畢,真正安頓下來之後,亦過去了整整三個小時了。看看窗外已經完全黑下來的天色,沙文添嘆口氣,斜身躺倒沙發床上,雙目茫然投向了雪白的天花板,看起來,就像一尊塑造得並不太美觀的雕像。。
沒有敵人,沒有戰鬥,沒有需要追捕的地獄逃魂,沒有難解的迷團疑案,更重要的,身邊也沒有司馬影姿。此時此刻,他不知道自己可以做什麼,也提不起興趣來,去做任何事。因此,假如沒有任何變故的話,他並不介意,也可以一直維持這樣的出神狀態。反正,他現在的這副身體,也沒有什麼諸如飢餓、口渴、疲倦、疼痛等人類才有的煩惱和需要。
就像一具機器人。為了單一戰鬥需求而製造的機器人。沙文添從來不認為這具軀體屬於他自己,每位地獄刑警,都是撒旦的工具而已。聽起來好象很悲哀,但實際上,當習慣了以後,也便不覺得有多麼的難受了。而且,即使是人,能夠完全成為自己的主人的,又有幾個呢?
地獄刑警、人類、逃魂、惡魔、天使、撒旦,甚至宣稱自己是無所不能的耶和華,到頭來,在茫然不可知的命運面前,畢竟也都是同樣的可憐蟲而已。
可是命運是決不肯讓任何人,得到些微空閒的。它就像那隻不停撥動輪子的手,喜歡驅使輪子裡的小白鼠永無休止地跑下去,跑下去,一直跑到死。所以,在不久之後,沙文添就聽見了,那敲在公寓房間大門上的清脆響聲。
他站起來,稍微拉拉身上發皺的風衣,走過去拉開了門。門外,赫然是剛剛在陽臺上和他對話過的女孩:羋羅綺。
她還是穿著學生制服,不過手上卻提了個保溫飯盒。向沙文添笑笑,招呼道:“你好,新鄰居。”
“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