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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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了。
阿然一下子轉過頭,見了她縮在角落裡,只是捂著鼻子,眼神中的冰冷褪去,隨即變成了疑惑,說道:“李笑妹,你沒事跑我房間幹什麼?”
“你、你沐浴竟然不關門。”李笑妹甕聲甕氣地說道。一想到他如果看到自己流鼻血,自己至少會被嘲笑半個月,她不由得把鼻子捂的更緊了。
“這李府就這麼幾個人,有誰會沒事來我的房間?”阿然無語地看了她一眼,隨即又補充了一句,“除了你。你沒事捂著鼻子幹什麼?看起來真奇怪。”
“不、不用你管!我來只是告訴你,今晚我要吃瓊脂糕!”李笑妹怕自己再呆下去真的會血流成河,慌慌張張地敷衍了一句後,急急忙忙地向門外跑去,慌亂中差點被門檻絆倒,掙扎著爬起來後,剛往外面跑了幾步,又折回來“咚”的一聲關上了房門,這才“蹬蹬蹬”跑遠了。
“吃個瓊脂糕而已,還特意跑到房裡說,這個李笑妹蹲了一趟大牢,怎麼反而越來越奇怪了。”阿然重新坐回桶內,重新眯了眼,自言自語道,“還好我早上做了瓊脂糕。”
李笑妹跑到了大廳門前,從袖中拿出手帕擦掉了鼻血,鬱悶地一屁股坐在了門檻上發愣。她這是怎麼了?之前她也曾經誤打誤撞見過陸路、月香、甚至旺財沐浴的場景,可她都是小心地道了歉,但卻從不會像今天這樣,腦子裡炸成了一片漿糊,甚至流了鼻血。要知道,上一次流鼻血的時候,還是她六年前跟著趙熙去揍隔壁鎮的混混時,不小心誤傷了鼻子。這次難道因為……物件是阿然?
她摸了摸還有些發紅的鼻子,只覺得有些茫然。她從什麼時候開始,見著他會覺得與旁人不太一樣呢?是他給她做出蛋炒飯的時候?還是他對著表姐說願意留在李府的時候?還是……他今天抱著她走出衙門的時候?
她突然想起趙熙曾經說過,喜歡上一個人就是他做任何事在你的眼裡都會變得特別。難道……她喜歡上他了?這個想法蹦到她的腦海裡,她嚇了一大跳。在這之前,她一直堅定地認為自己這輩子最喜歡的就是那滿屋子的玻璃球,可是今天她卻突然覺得似乎並不是這樣。
她“嗷”地嚎了一聲,抱住了自己的頭。正糾結著的時候,一個熟悉的聲音自頭頂響了起來:“小姐,你坐在這裡,是在等在下回來?”
李笑妹一愣,一抬頭就對上了陸路疑惑的目光。她心虛地擦了擦本來就已經擦乾淨了的鼻子,站了起來,恢復了平日沒心沒肺的表情說道:“被你猜對了,看在我這麼擔心你的份上,陸路你是不是應該把下個月的零花錢補給我。”
“哦,這個啊……”陸路扶了扶眼鏡,笑眯眯說道,“雖然在下很感動,但在下的答案是:不可以。”
李笑妹撇了嘴,憤憤道:“大魔鬼!”頓了頓後,她又接著問道,“陸路,你去哪裡了?怎麼現在才回來?”
“在下去見了一下那何源,問了幾個問題,不是什麼大事。”陸路恢復了淡淡的語氣說道,“等到明日,有些問題就能解開了。”
然而陸路並未等到從何源嘴中撬出答案。第二天早晨,從衙門中傳來了訊息:何源在頭天晚上死在了大牢中,兇器是一枚銀鏢,而讓趙縣令一下子更加頭疼的是,那枚銀鏢上刻著一個羽毛圖案。
陸路應趙縣令的要求,匆匆趕到衙門收屍,阿然也跟了過去。處理完後,兩人仔細地看了看那個兇器,隨即向趙縣令告了辭,往李府走去。
一路上,兩人均是心事重重的模樣。
“阿然,你覺得誰會是兇手。”陸路打破沉默,直接問道。
阿然走了幾步後,蹙著眉回道:“又是那羽毛圖案,想必與暗羽、與那黎遙脫不了干係。”
陸路想起了觸碰那銀鏢上的圖案與質感,垂了眼眸,淡淡道:“也許未必。”
兩人各懷心事,不再言語,一路緩緩地走回了李府。陸路轉身折到了書房中去,阿然嘆了口氣,正打算回房,卻在路上差點與來人撞了個滿懷。
他定睛一看,發現面前這個同樣走路不走心的人是李笑妹。李笑妹見了他,臉上突然飛過一抹可疑的紅色。他愣了片刻,抬了手就要向她的臉伸去。
李笑妹一怔,見他的手伸向自己,緊張地僵在了原地。就在她的心越跳越快的時候,阿然的手伸到了她的額頭上,停了幾秒後,收了回去,若有所思地說道:“唔,是有點燙,是不是在牢裡呆了一晚,感染風寒了?”頓了頓,他點了點頭接著說道,“前兩日賣菜的蓮花姑娘送了我幾塊上好的白姜,一會兒給你燉個糖水喝喝,睡一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