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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看著遠處石橋上的一幕怔怔出神。遠處的石橋上,正路過一對鴛鴦。穿著粗布麻衣的男子肩上扛著一把鋤頭,在其身旁,跟著位身著灰sè裙襖,手中提著提籃盒的女子。兩人並排漫步而走,男子不時與女子說些什麼,談笑風生間眉飛sè舞,女子迎笑相望,不時伸出蘭手,拂袖拭去男子頭上的細汗,美目中盡是脈脈含情。“咳……咳……”阿奴假裝咳嗽幾聲,見公子回過神來,臉上露出一抹壞笑,“我們家公子也該是談情說愛的年紀了,不知看上了哪家姑娘,阿奴也好幫公子打點打點?”公子被這一說,神情顯得有些不太自然,本不想對此再作閒談,但看到阿奴那副詭笑模樣又不甘就此罷休。公子突然眉頭一轉,合住手中紙扇,一步上前,伸出食指點在阿奴小巧的下巴底下,慢慢地將她的頭抬起來,更是故意把臉面貼得更近一些,在她耳旁輕聲細語道:“本公子看上你這美人兒了……”阿奴被反將一軍,頓時間羞得耳面通紅,忙轉過身去,嬌嗔道:“公子,別鬧了……”就在這時,轉過身的阿奴見遠處一隻黃紙折成小鳥正緩緩飛來,當下纖手一招,小鳥便落在她手中。阿奴纖指捏著小鳥的雙翼,口中默唸了幾句,那黃紙小鳥便自然拆開,掃了一眼上面的字跡,向公子回道:“是宗中傳來白長老的訊息。”公子一聽有白長老的訊息,搖著摺扇的手不禁停了下來,似乎有些安奈不住心中的激動:“白叔叔終於想起我們這幫人了麼?……他說些什麼?”阿奴看完信中內容,眉頭卻是皺了起來,過了半響才湊到公子耳邊下小聲答道:“……”“就只有這些了,難道十年未見,白叔叔就不曾說起我們鬼王宗的一字一句?”公子一陣錯愕,難道是自己聽錯了?“沒有”阿奴反覆的看了一會,卻真沒找到,不禁也有些失望。“好個白叔叔!有了個徒弟就把我們這些人都忘了麼?好!我倒要看看你這徒弟有何等能耐!”公子憤聲道,言辭之間酸意盎然。隨著公子話音落下,扁舟之上再無人影,只留下一圈圈波紋在河水中散開…………
夜將臨,萬籟俱寂,暮sè的天邊逐漸亮起點點星光。
一處極為隱蔽的山洞之內,雕妖正坐在一堆篝火旁,在火堆上面,架著一隻野兔,表皮已經烤的焦黃,散發出陣陣香味。
雕妖坐在石凳上翻著烤肉,不時往篝火中添些柴火,或用嘴吹吹煙氣,腳尖點在地上抖個不停,忙的好不快活。
在他旁邊不遠處,身形瘦小穿著黑衫的少年坐在地上,直愣愣的目光看向洞外,一臉茫然之sè,任誰也看不出他正想些什麼。
這位少年,赫然便是雕妖捨身都要救下的石棺中的那位少年。自從他醒過來,就一直這樣坐著,動都不曾動一下。
雕妖順著少年的目光看去,見外面已是暗了下來,漆黑一片,一邊在烤肉上面撒些作料,一邊問向少年。“少主,想些什麼呢?”
“幾……年……了?”少年口齒頗為不便,言辭間斷斷續續,似講起話來極為困難。
雕妖翻滾了一下火堆上的烤肉,捏指算了算,回道:“時間過的可真是快,一晃眼都十年了……”
“自從我們逃出來之後,少主就一直處於昏迷之中。本雕四處尋找醫術高深之人,想為少主醫好傷勢,輾轉了多處。老天不負有心人啊,終於找到一位高人,他在妖窟中設起陣法,並將少主裝入刻著引陣符文石棺中。”
“光是畫這道陣法,那位高人就用了半月之久,而且最大的難處,是需要非常之多的鮮血助陣。本雕一個人縱使拼勁全力,也無法辦到。索xìng就此佔山為王,將這附近的小妖都收攏過來,為我效命。”
“可惜啊,真是可惜!若是再等一年之久,少主的傷便可痊癒了,如今陣法也是被那幫狗屁正道人士給毀了!不過好在少主總算是醒來了,若是您出了什麼意外,本雕就算是拼了老命,也要讓那些門派永無寧rì!”說道這裡,雕妖猛一發狠,折斷一支幹柴,丟入火堆之中。
柴火噼噼啪啪作響,雕妖回憶起來,一下子滔滔不絕,只是少年卻依舊是那副模樣,如若未聞一般。
“娘……”少年望著洞外,久久之後,才緩緩吐出一個字來。
雕妖自然之道少年想要問些什麼,哀嘆一聲,才緩緩而道:“夫人為保少主能夠逃脫,也是深受重傷,被抓了回去。不過少主放心,量他們也不敢傷害夫人的xìng命,估計是將她囚禁起來了,等我們東山再起,必將夫人救出來!”
少年嘴角動了動,卻沒說什麼,眼中突然出現光芒一閃即逝。
雕妖拿下烤好的肉,撕了一塊下來,吹走上面的熱氣